主要是因为司柠现在喝醉了意识不清醒,不能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反正他楚河,是肯定不会趁人之危的。
他以苏耿星的英语六级成绩保证。
过了一会儿,司柠小脸红红的穿着睡衣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楚河有些惊讶,女生洗澡的时间不是都比较久吗?
“我怕你溜掉了。”司柠摇着楚河的手指小声说道。
楚河哭笑不得。
“傻瓜,说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啊。”
她的头发垂在肩头,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擦得不是很干,末端还在往下滴水。
“过来,给你吹吹头发。”楚河说。
“嗯。”
司柠温顺地被他拉着走到镜子前坐下,也不知道她的酒到底是不是醒了。
楚河打开吹风机,撩起她的秀发在风筒下面细细吹干。
因为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原因,楚河现在几乎是在司柠头顶的视角。
她的睡衣很轻薄贴身,唯独只在胸口的位置,被顶出巨大的弧度。
没办法再贴身的睡衣面料被撑出一条平行线,就像两座高峰的山头之间架着一座桥。
楚河往那高峰之间望去,雪山之间深不见底。
似乎隐约,还能看到山巅上的
让人很想伸手去试试,这雪到底有多白,多暖,多软!
“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司柠的声音唤回了楚河的神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鼻音,有些沙哑,显得分外娇憨。
就像在怀里,睡醒刚刚睁眼的那种感觉。
楚河清了清嗓子。
“嗯,想要什么都可以提。”
“我……想问你一个我一直不明白的问题。”
“什么问题?”
“先说好,不准笑我哦?”司柠仰起头说。
这是醒了酒呢,还是没醒酒呢?
楚河有点拿不准。
不过问什么都可以。
“你问吧,保证不笑你。”楚河拍着胸脯。
可司柠却低下头去。
镜子里,她咬着下嘴唇,小脸通红,就像要问的东西,真的会让她很难为情一样。
“不问吗?那我就回去了。”楚河生出点逗弄她的心思,“反正头发也快吹干了。”
“等等!”司柠连忙拉住楚河的手臂,“我我我我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亲亲的时候,我总是会感觉腿软?”
楚河一怔,想起了他之前的疑问。
……她肯定还没醒酒。
以及,让她在这个状态下,也要鼓起勇气才能问出口的,原来是这个问题?
“会腿软吗?”楚河问。
他关掉了吵闹的电吹风,放到一边。
“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司柠思考了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不会,但你亲我的时候会!”
她还特别认真地扳着手指:“那次你让我亲亲你,我亲了一下,但是没有腿软。但你亲我的时候,我就会……就会这样。”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楚河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不是。”司柠一脸果断地说,“我要你教我!”
“教你?”
“教我吧。”司柠的脸上写满了认真,“我也想把你亲得腿软,可以吗?”
面对女朋友真心的要求与邀请,楚河还能说什么?
“那你到床边上去。”
“为什么呀?”
“腿软了,不坐在床边不是会摔倒吗?”
“也是哦。”司柠点点小脑袋,“你好聪明!”
然后她就坐在了床边。
床垫十分柔软,她就像是陷在云朵里的一个小白兔,等着楚河来将她捕食掉。
“我来教你。”楚河说。
坐在她身边,无需多言,再一次把司柠亲得晕头转向。
“学会了吗?”
司柠看起来比刚刚出浴的时候还要迷糊了。
“我……我不知道。”司柠小声说。
“那你亲我一回试试?”
“嗯。”
说着,司柠就用小手捧住楚河的脸,主动亲上来。
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就像在吃一块果冻一样。
“怎么样?有腿软的感觉吗?”过了一会儿,司柠放开楚河,眼睛亮闪闪地问。
“有一点点。”楚河说。
老婆主动做一些事情,不管怎么样都值得鼓励。
虽然他其实并不腿软。
不但不软,还很硬。
“只有一点点吗?”司柠有些失望。
楚河亲她的时候,经常一下子就让她站也站不直了。
“不急,再教一次也可以。”楚河微笑着说。
他可是很有耐心的。
“好……”
……
“那现在你腿软吗?”
“软不下来,要么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楚河微笑着说。
小丫头还真是有灵性,吻技越来越好了,最关键的是舌头很灵活。
趁机多锻炼一下,以后能有大用。
“不行。”司柠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微微嗔怪地看了楚河一眼,鼻尖眼尾带着一抹动人的粉红。
脸上有些埋怨,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我好像是困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楚河的呼吸乱了片刻。
他直接就将司柠给扑倒。
该亮剑的时候,就得亮剑。
实在不行,就拿着司柠的身份证再去开个单间吧。
“那就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再教你一次。”楚河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地说。
“唔,那你别……压我……”司柠没有抗拒,只是有些茫然。
但楚河的吻技马上就让她想不起来这件事了。
却在这当口,楚河的耳朵一动。
是电梯的钢缆在运转。
肯定是12楼有人按了电梯。
也不知道是谁,但他们要回来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
楚河立刻用被子将司柠裹成一个柔软的蚕茧,手指贴上嘴唇。
“嘘,别让他们看到或者听到了。”
“为什么呀?”司柠问。
楚河想起来她现在还是酒后的状态,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胆子很大。
于是便对她说:“被发现的话就输了,你赶紧藏好自己,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嗯!”司柠接受了这个解释。
她听话地点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小眼睛从顶上的小口里看着楚河。
接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
“那你呢?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司柠用气声悄悄地问,眼睛还往电梯的方向转了转。
“我?”楚河一怔。ωωω.χΙυΜЬ.Cǒm
“不是不能被别人发现,发现了就输了吗?”司柠说。
然后,她将裹得紧紧的被子掀开了些,露出一个小小的入口,对楚河说:
“你要躲进来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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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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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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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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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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