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霆鹤。”
这声叫声,也带上了一丝轻颤,特别撩人。
魏霆鹤又看向了她,桃花眼像是在放电一样,勾人心弦。
姜挽歌脸颊更红了,却微微抬着头,此刻的她,像朵含苞待放,等待人采撷的玫瑰,又艳丽又高傲。
她抿了抿唇,说:“你放开我。”
“不放。”
魏霆鹤被她勾得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对她就地正法,怎么可能放开。
回答完后,他又靠了过来。
这一次,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唔……”
两人唇贴着唇。
她不张开嘴,他也不放开她。
两人的身体慢慢的朝池水里面沉,姜挽歌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张嘴。
下一秒,他趁虚而入。
肆意搅动着她的意识。
大脑越来越缺氧,就在姜挽歌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新鲜空气闯进来。
姜挽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等胸腔没有那么憋闷后,她微眯眼睛不悦的看着还搂着她不放的男人,沉声问:“满意了?”
“不满意。”
这个时候两人在池子边上,这里做了台阶,魏霆鹤坐在台阶上,水刚好到他胸膛边,姜挽歌被他抱坐在腿上。
他的大手肆意的在她腰上抚摸。
姜挽歌被那双手激得身体发软,只能趴在他身上。
魏霆鹤偏头在她耳边用蛊惑的声音低喃:“姜挽歌,昨晚说了今晚来的,你总不能反悔?”
姜挽歌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就说过。”
【只要我够不讲理,看你能不能和我讲理。】
【今晚我一定要吃肉,穿成这样,我要是还不做点什么,那我还是男人吗?】
【唇好软,皮肤好滑。】
【又想吻了。】
魏霆鹤想到这里,一只大掌就来到了她的后脑勺上,接着迫使她的头正面向他后,又要吻上来。
姜挽歌脸颊一偏,他的唇就到了她的脸颊上。
他干脆顺着她的脸颊亲吻起来。
边亲吻边低喃:“姜挽歌,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是责任和义务。”
说着他的唇就要往下。
下巴,脖颈。
眼看还要继续往下。
姜挽歌被他的唇弄得也起了火。
但是想到他的烂技术,她就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抬手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喘着气不客气的说:“魏霆鹤,你自己的技术有多烂,难道就没有女人告诉过你吗?”
这话让魏霆鹤一顿。
他的唇就停留在两团雪白中间的勾勾上,过了好几秒才抬头看着她,眼中快速闪过很多情绪。
姜挽歌以为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心理活动了,没想到他直接红了脸喘着粗气磨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姜挽歌,我没有其他女人,除了你,更别说和其他人!上!床!”
姜挽歌脸上写着不相信。
魏霆鹤突然特别后悔把自己的形象树立得这么差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就暴躁起来:
【我真的没有其他女人,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过敏!】
【这话你肯定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有碰过她们,我风流公子哥的名声也是那些女人放出去的。】
【我要怎么解释她才会相信。】
【急死老子了!】
眼看魏霆鹤眼眶都急红了。
姜挽歌朝后面挪,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刚才亲吻她的时候太兴奋。
硌得她难受。
魏霆鹤这时急着解释,也没有再紧楼着她。
等她从他腿上退下去,他才反应过来忙抓住她的手腕,急切的说:“姜挽歌,我真的没有和其他女人乱来过。”
“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就带你去和那些女人求证。”
姜挽歌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这男人这个时候智商哪里去了。
就算他们真的去求证,那些喜欢他的女人不得欢天喜地的承认。
魏霆鹤在下一秒明显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更急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这事对你来说很重要?”
姜挽歌这么问,魏霆鹤突然就不说话了。
心里却想到:【肯定重要,这关系着以后的性福。】
【但是这话说了你肯定会生气。】
姜挽歌也沉默了几秒,提醒他:“你应该没有抓住我刚才那些话的重点。”
魏霆鹤看着她。
姜挽歌说:“我说你的技术很差。”
这下换来魏霆鹤大变脸。
【我能说我当时是第一次,看见你抱着我就乱来我太兴奋了吗?】
【本来之前对你就有过想法,被你抱求之不得,当时脑子里面只想着机不可失。】
【早知道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我就提前多看看岛片学习学习了。】
姜挽歌:“……”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再想了。
【再说你当时那么热情,我脑子都懵了,只有本能想把……】
姜挽歌突然把他推着又坐回台阶上,倾身过去堵住他的唇,同时堵住了他的想法。
就像他说的,她主动他太兴奋了,什么都想不到了。
只知道欢迎她。
双唇相贴。xiumb.com
肆意纠缠。
这一次,他就算太激动,也放缓了速度,配合着她的亲吻。
但是大手却老实不了。
先在腰上揉捏。
接着往上。
直到眼红肖想的地方。
轻捏重揉。
两人过了好一阵,唇才分开。
姜挽歌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拍了一下还在作恶的手。
魏霆鹤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手收回来。
姜挽歌喘着气说:“你去把技术学学吧,我不想第二天起不来。”
魏霆鹤心里憋了一口气,面红耳赤的,半晌后声音沉沉的说:“我去哪里学。”
接着埋在她颈窝里,闷声闷气的又说:“我只能找你学。”
姜挽歌被他喷出来的气息和说出来的话弄得身体发颤。
她干脆从他臂膀中睁开,转身就朝旁边游,接着就上去了。
魏霆鹤瘫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美背加上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以及白得泛光的肌肤,都让他口干舌燥,兽血沸腾,恨不得再把她楼下来狠狠的做点什么。
但是,他被打击到了。
【她竟然嫌弃我技术差。】
【又不给我学习的机会,无情的女人。】
【不行,我还是得去学习学习。】
姜挽歌走了几步,听到他这句心声的时候,后面就传来了起身的水花声。
她也不在意,走过去拿了浴巾把身上简单的擦了一下,接着就朝一楼的洗澡间走去。
等她出来,魏霆鹤已经不知去向。
直到她躺在床上,看了半个小时的手机,魏霆鹤还是没有出现。
姜挽歌低喃:“不会真去学了吧。”
所以他去哪里学?
找谁学?
要是他敢找女人学,那他们以后就没有可能做这事了。
她嫌脏。
在这种想法中,她把手机朝床头柜一放,躺下来盖好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挽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贴了一道炙热的墙。
这道墙像团火焰一样,热得她下意识用胳膊去撞。
接着耳边传来闷哼声和讨好的声音:“姜挽歌,我看了半夜的片子,身体很难受,你让我抱着好不好,我不乱来。”
说完唇也贴到了她的脖颈上。
姜挽歌正是瞌睡的时候,被他这么一弄,哪里还睡得着。
她想转过身推开他。
但是他抱得太紧,还边吻边急切的在她耳边说:“要不我们现在来试试,要是你觉得体验感不好,我马上就停下来。”
说着话,大手就从睡衣下摆中伸了进去,直奔后背的扣子。
接着再奔向目的地。
姜挽歌身体一颤,撩人的声音从嘴中发出。
这道声音直接刺激了魏霆鹤,他的唇变得更加细密火热起来。
尤其他学了大半夜,得出了很多心得,恨不得全部用在她身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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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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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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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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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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