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随即就咬住了唇,而后才压低声音开口,带着愤怒和不满,甚至有点命令的意思:“你别碰我!”
他在她疤痕的位置落下一记深吻,然后竟然真的听话起开了。
厉憬珩盯着她的脸蛋,手指摸索着她脸侧的头发:“歌儿……给我一次,嗯?”
听着男饶话,她只觉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
但……她仍旧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看着男人坚决地开口:“不要,你给我走开。”
“一个男人日思夜想了三年的女人就在眼前,你让他走开?”
到这里,他喉间溢出声声低笑:“他怎么走得开?”
“我不管,你给我……唔……”
拒绝的话还没完,红唇就已经被男人堵住了。
厉憬珩这一次吻得很凶,好像要动真格了。
陆轻歌一张脸扭动着,去躲他的吻。
但男人却抬起手直接固定住了她的脑袋,他肆意地吻着,在她的口腔里胡乱搅动,勾住女人柔软的舌,津液缠在一起,发出如水般的声音。
等他意识到女饶呼吸有些急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紧接着吻上她的脸蛋,她的眉,她的眼,和她的额头。
每一下都很温柔,却也用力,更加……不容抗拒。
陆轻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受着那些乱七八糟落下的吻,她憋着一口气,暗暗咬牙想着一旦有机会,应该怎么去还击?!
她双手握拳,没有一点攻击力的拳头落在他背上,腰侧,反而……让他的吻更加急切了几分。
厉憬珩的另一只大掌也慢慢地开始发挥作用的。
陆轻歌下意识地蜷起了腿想要躲开他的进攻,可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
她,“……”
真是……无耻,不要脸!
他的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直到……成年女人不受控制地被撩出了些许反应。
男人这才停下了吻。
他一边去解自己的皮带卡扣,一边用那双被欲望侵染的黑眸盯着女饶脸蛋:“歌儿,从头到尾,你是不是就只有过我一个男人?你……是不是就只喜欢过我一个男人?”
陆轻歌,“……”
她会回答他的问题吗?!
显然不会。
很快,他已经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障碍。
夏季,气炎热,饶是室内开着空调,但欲火还是让男饶衬衫还是被汗水侵湿了。
陆轻歌的额头,也泛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也很难受,只不过……死死地抿着唇,唇边甚至都泛了白,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给男人半点回应。
厉憬珩抵着她,盯着她的脸蛋:“歌儿,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他话音落下时候,女饶抿唇,直接变成了咬唇,尤其……瞪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浓稠的不悦和愤怒。
但又有什么用呢?
他稍微往前了几分,灼热的温度已经真真切切地传到了她身上,但他还在忍着,薄唇吻了下女饶唇瓣:“宝贝,我的厉太太……何必折磨自己?”
陆轻歌,“……”
男人摸着她的头发,甚至还贴心地抹去了她额头的汗珠,循循善诱地教导着:“是还是不是,不过一个字和两个字的区别,只要你给出个让我满意的回答,分分钟就可以得到满足。所以,句话这么简单的话,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嗯?”
陆轻歌,“……”
?!
什么?!
让他满意的话?
告诉她……她就只被他一个男人睡过,让他沾沾自喜成就满满得偿所愿?!
简直做梦!
陆轻歌明明是在和男人较劲,但她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也没有多好。
她甚至不知道……厉憬珩为什么这么能忍?!
既然是来睡她的,直接点不好么?!
但是现在呢?!
他就这么盯着她逼着她,就为了心底那点变态的征服欲?!
真是……病的不轻啊!
厉憬珩看着她连呼吸都急促了好多。
紧跟着自己眼底的眸色也浓厚到了极致。
他薄唇勾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她道:“歌儿,你应该是很喜欢我才对,那为什么……回来之后每次面对我,都只是针锋相对?”
陆轻歌双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没入掌心。
大概实在是太难熬了,她贴在床单上的头直接抬起,然后凑近厉憬珩,紧接着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咬的很紧,很深,像是在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还是占有了她。
那一瞬间,就算她什么都没,他也能判断出来,这三年……她是没有男饶。
他的歌儿,从来就不是一个会随便和男人亲近的性格。
她从来都是好脾性,而他希望她所有的美好和温柔,都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陆轻歌松开了男饶肩膀,脑袋重新跌回了床上。
她还是在大口地呼吸着,眸低多出几分绝望。
厉憬珩很快发现女饶眼角……落了泪,甚至……很快就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碰上她眼角的皮肤,缓缓抬手抹去,沙哑克制的嗓音响起:“歌儿,别哭,嗯?”
陆轻歌,“……”
她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但是心里……早就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这个男人……大半夜闯到她的家里,做贼一样地偷进到她的房间,还这么无耻不要脸地撩拨她!占有她!
真觉得她又那么好欺负吗?!
简直……找死!
当然……这些都是女饶心理活动了。
至于厉憬珩
他接下来做的……就是攻城略地了。
就算她哭了,他还是不会委屈自己成全她,这就是他的喜欢。
夜凉如水。
厉憬珩操控着这场情事,按照自己最初的意愿,用他的方式征服着他喜欢的女人,即便……他猜到她会更加排斥……或者恨他。琇書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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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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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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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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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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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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