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吓尿了,更别说林婷和覃小燕她们两个了,覃小燕离我们比较远,她很害怕,站起来走向我们。
我和林婷猛地对她使眼色:“不要动,不要过来!”
可是已经晚了,覃小燕闹出了动静,蟒蛇开始攻击,追着她咬,把她脚后跟的木板给咬断,还用身体撞桥,原本这条桥就破烂不堪,被它这么来回撞突然就断了一根铁链。
我和林婷惊慌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m.χIùmЬ.CǒM
“啊!救命啊!”覃小燕更加的慌,她根本就不管脚底下的木板是好还是坏,人慌张了之后失去了任何的理性和判断能力,她猛踩过来,木板突然断开,她整个人掉了下去!
“小燕!”我瞳孔猛地一缩,大喊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覃小燕!”
我们伤心的哭泣,以为她已经掉下去了没想到她紧紧的抓着铁链悬挂着。
我赶紧起身跑过去,把她拉上来。
“覃小燕,你千万要抓紧,不要松手知到了没有!”我大声的喊道,心情紧张到了极限,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覃小燕拉上来。
林婷过来帮忙。
就在这时,巨蟒一口咬了过来,把我们旁边的木板给咬断了。
铁桥震动了一下突然往下跌,我和林婷差点也摔了下去,原本快要把覃小燕拉上来的,现在又掉下去了。
覃小燕抓着铁链就跟荡秋千一样,速度很快,我真担心她被甩出去。
“小燕,一定要抓住,不要放弃,我们拉你上来!”林婷慌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再来!”
我们再一次把覃小燕拉上来,那条巨蟒真是特别讨厌,它好像在玩弄我们,给了我们希望又把我们的希望毁灭掉,我都已经抓到覃小燕的手了,它一个尾巴甩过来,把我给甩了下去。
我和覃小燕挂在了一起,林婷在上面哭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
覃小燕明显体力不支了,她跟我说道:“九儿,我真的要放弃了,如果你还活着,帮我带一句话给我家人,我对不起他们,我不孝,先走一步了。”
我骂她道:“覃小燕你说什么丧气话,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们平安的带出去。”
突然旁边掉下来一条多余的铁链,我伸手把铁链拿过来甩在覃小燕身上,铁链转了好几圈把覃小燕牢牢的锁住了,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
可是我……
我抓住的那条铁链正在慢慢的断掉。
我知道我自己没有救了,说了我自己都不想听的丧气话:“一会会有人来救你们,替我好好的活下去!”
“啪!”
巨蟒一个尾巴甩了过来,我抓住的铁链突然断掉,整个人掉了下去。
“苏九儿!”
“啊!”
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整个悬崖,我身体快速的往下掉,下面很深,我还有时间回想起以前的种种。
从记事开始想起来,犹如电影一样播放在我脑海里,都是一些美好的回忆,最后停留在一个梦。
我不知道梦到什么,总感觉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是我的终点。
忽然,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挡在了我后背,我下降的速度猛然间停了下来。
我已经撞到地面上死亡了吗?可是怎么没有一点的疼痛?
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剑眉星目,性感薄唇,刚毅的下巴,一双深邃的眼眸寒气深深,就连眼角的泪痣透着一股冰冷。
他一头长长的银色头发上还有两个耳朵,眉心有印,颜色很浅,他该不会是怪物吧?
因为他太帅了,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他,他现在抱着我,这是在救我吗?
这该不会是我临死前出现的幻觉吧。
他抱着我飞到了峭壁,平稳的落在石墩上。
深夜。
郊外深山老林里,徐芊芊破土而出,从棺材里爬出来。
她满身是血,尤其是刚被人刨开的小腹。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躺在棺材旁边,睁开眼睛看到是挂在树枝上的白绫,灯笼,还有放在旁边的花圈,以及燃烧成灰的冥币。
今天是她的葬礼。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里,徐芊芊冷笑一声,她是成鬼了还是死不透,又活了过来?
24小时前。
一声婴啼,划破长空,唤醒了躺在手术室的徐芊芊,醒来就看到徐友晴从她的腹中抱出一个还没有足月的婴儿。
徐芊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自己的预产期并不是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孩子就被另一个人抱走,她慌了,挣扎着起来,却被徐友晴转身按了下去。
麻醉过后和刚剖腹的身体让她一时之间无比的虚弱,只能靠着超强的意识,咬牙切齿:“徐友晴!为什么?”
徐友晴摘下血淋淋的手套,换上了干净的手套,得意的看着徐芊芊:“为什么?当然是让孩子早点出世,好让我早点带着孩子名正言顺的嫁进陆家。”
徐芊芊困惑:“陆家?”
徐友晴继续得意:“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不妨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说着,她俯下身在徐芊芊耳边轻道:“你不是很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陆家的掌权人,陆星曜!”
说完,她直起了腰,在徐芊芊手臂上的输液针管上注射了药物。
徐芊芊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身体就出现了不良反应,体内就像有亿万只虫子侵蚀着她的身体,流了好多血,下一秒她就奄奄一息,直到死亡。
徐友晴见她死后,立马喊人说是大出血,经抢救无效死亡。
徐芊芊身为徐家大小姐,却过着凄惨的生活,母亲在她三岁半的时候病逝,招继母虐待,招同父异母妹妹欺凌,父亲的冷眼相待,忍受着常年毒打,死后没有任何的仪式寥寥草草的下葬,随便选个地方埋了。
没想到吧,苍天有眼,她活过来了。
她好不甘,好愤怒,徐友晴居然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么说自己莫名其妙的怀孕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阴谋!她被算计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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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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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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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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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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