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曲流殇可解此毒,他再也不想经历前面的蚀骨,奇痒,忽冷忽热了...十分直白,找女人贴贴抱抱,求解毒...
谁知道才进来一会,曲流殇就不干了,催促他出去。
男人强忍躁动,压抑着声音问,“为什么?”他现在想的不得了,跟吃了媚药没差...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怎么甘心只是浅尝辄止...
感到身上的男人死沉死沉,就是不动地方。曲流殇生气了,用力推他,拍打他,可惜都没用,这人死死压着她,就是不肯停下来,“流殇,再等一会就好...”
曲流殇怒了,一把将人掀了下去...
男人摔在一边,眼神不解中透着可怜,“为什么啊...呃啊...”他还是燥热难耐,十分的想...
女人翻身坐起,背对着他,“我看你蛮理智的,自己忍一会吧,毒性过去就好了...”
男人哭唧唧,用力按压床板,仿佛身下压着的是她一般...
许久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哀求,“再来一会行吗?”
曲流殇没理。
不是她狠心,实在是每次帮他解毒灵力损失太多。算上登基前夜那晚,到现在一个月了,这是她第三次用身体帮他解毒。
半个月前,她亲测过。只一次,就让她前半个月苦苦双修升到九级的修为再次变成八级了。
这么损耗下去,她早晚要变成任人宰割的普通人,她才不要。
显然,嬴邕也明白她的顾忌,已经极力忍耐了。可,金冷蚕太要了,他也控制不住。才趴了一会,就又如发情的狗一般匍匐过来,可怜兮兮,“流殇,求你了,就再一会...我保证...嗯呃...”
见女人不拒绝,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一把将人按倒,再次覆上来...
曲流殇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视线,当看到他眼中的猩红和迷茫时,她无语望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按理,除却毒发的日子,其他时候,她都可以在男女之事的时候,像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偷他们的灵力。但现在,她跟嬴邕还没彻底肃清余孽,必须让他保存实力。这就导致她一直没忍心去动对方的灵力...唉,变成纯纯付出的那一方了。
感到男人情绪稍微平复,她又一次...大力将人巴拉到一边,“好了!继续下去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再次被摔到一边,委屈巴巴。不过确实好受不少了,只是还想怎么办?
当看到女人生气的表情时,他终究没敢造次,急急的下了床,“我去洗个冷水澡...”
曲流殇根本没心情理会他,因为她的修为再次掉了一些,但没前两次掉的厉害。看来适当控制时间,还是有用的。
没一会,嬴邕洗澡回来了,看起来好了很多,眼睛也变得清明。
坐在床边,耐心的哄着抱着膝盖,满脸不高兴的女人,“那明日...让你抢回去一些好不好?”
曲流殇将脸转到一边。生气!二傻子一个!
许久后,她将脸转回来,眼睛瞪的老大,“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把解药毁掉?你怎么那么喜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男人也知道当时冲动了,但做都做了,他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找别的借口安慰,“我已经让底下人昼夜不停的去寻新的毒物了,争取早日练成毒王体质好不好?”
见女人还是不理,男人无奈。他只能抬起手腕秀给人看,“你看,我马上就十级大圆满了,以后,我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你说要杀谁,我就杀谁还不行吗?”
“啪!”显摆的样,把曲流殇气得够呛,抬手打在他的手腕上,随即躺倒,“睡吧,明日再说!”
男人偷笑,他现在已经掌握女帝的脾性了,十分知道如何引起她的喜怒哀乐。
将人抱在怀里,闭上眼睛,陪着睡...
...
又过了半个月,再次到了嬴邕毒发之日。
曲流殇已经掌握规律,金冷蚕一般是晚上醒来。现在是下午时间,也就是还有几个时辰,她又要掉实力了...
一想到这个就好心塞。
本以为,男人还会跟以前一样。从下午开始,就会缠在她身边,对她形影不离,如赖狗一般。可谁想,她都午睡醒来很久了,都没见他出现。
曲流殇好奇了,打开寝宫的门。正对上于严迎上来...“皇后娘娘...”
她问,“你主子呢?”话是这么说,但于严对她的忠心早就高于嬴邕了。所以对女主子的问话一点保留都没有,“回娘娘的话,皇上此刻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见一个人...”
“谁?”
“东俞摄政王,轩辕爵!”
什么?这狗男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入皇宫了。看来,上次反噬的内伤已经好了啊。
那日,御林军奉命去抓刺客,最后查到刺客去了太后的寝宫,路上还有血迹。她跟和尚分析,轩辕爵应该是被内力反噬到,受的内伤应该不轻才对。
没想到,这人再次出来蹦跶了。
为了跟自己作对,连大俞京城都不回了吗?
曲流殇转脸看于严,面上无波,“好,本宫知道了,不用跟皇上提起这件事。”
于严拱手,“是!”
回答完却不见离开,静静的杵在她身旁。
曲流殇斜了他一眼,“怎么?锦衣卫指挥使不在皇上身边守着,却在本宫这里,是何用意?”她以为这人对她有想法了。只因为这段时日,她已经品出来。这个于严,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墙头草,谁对他有利,他就栖着谁。
难道是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掌权者,打算色诱了?
再次斜了他一眼,还别说,长的还是很周正的。
正在曲流殇独自意淫,自我良好之时。于严的话将她拍醒,“回娘娘,是皇上。他担心您的安危,特别嘱咐。以后,只要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必得时刻伴您左右...”
“......”
曲流殇惊讶的同时,心里一暖。刚刚她还在怀疑狗子,再次跟旧主勾连上了呢,谁想转眼给个蜜枣甜了她一下。
她扶了扶头上的凤冠,嘴角弯弯。竟然有心情开起玩笑,美眸一挑,“我还以为...你在故意勾引本宫呢...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于严猛地抬头,当明白她的意思后,委婉的表忠心,“娘娘钟灵毓秀,天姿国色,智慧不输男子。我想,应该没有底下人对您不拜服的...”他那日知道这位曲姑娘的真实身份后,着实震惊到了。琇書網
曲流殇本来只是逗逗他,没想到他还挺上道。
正好无聊,上前一步,抬起戴着长长护甲的手,帮人整理了下衣领子,低声问,“别人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所想呢~~”
她声音带着钩子,于严的呼吸明显变重...突然跪了下来,“若得娘娘垂青,属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心里想的是,这世间恐怕没有比这等尤物更吸引人的女人了吧。不但美艳无双,还身份高贵复杂,尤其是每日听她跟皇上的浅唱低吟,更加勾的他,十分好奇跟她鱼水之欢的滋味来...
见火候差不多了,曲流殇伸出纤纤素手,牵着男人的手将人拉起,“来,你进来~,本宫有件事交代你去做...”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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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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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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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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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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