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严北阳和陈卫花了两天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金大虎的老巢,严北阳和陈卫把自家兄弟叫上,5个人浩浩荡荡的把金大虎的老巢给端了。

  严北阳一脚把金大虎踹翻在地,“他奶奶的,两天前你不是挺豪横吗?现在怎么跟条死狗一样了?起来!”

  鼻青脸肿的金大虎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他奶奶的!老子起来一次,你踹一次,老子都快被你打死了,其他还有好几个人,怎么就专挑我打?呜呜呜……自己真是看走眼了,本以为只是有点小势力的两人,没想到这么有本事,带来的人个个都那么能打?把老子手底下6个兄弟都干趴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命都没有了,尊严算个屁,金大虎艰难的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上有60岁的老母,中间有双腿残疾的弟弟,下有六个嗷嗷待抚的孩子,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就想混口饱饭吃,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杨大柱一脸懵逼:“……”虎哥不是一个人吗?啥时候有老母?有老弟?有小孩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严北阳看金大虎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就没有痛下脚,打也打了,自己的气也出了。反正自己来找大虎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回自己的血汗钱,而不是来杀人的。

  “再有下一次,老子废了你,下次见到老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知道没有?”严北阳阴森森的说道。

  金大虎连忙点头。“知道,知道,大哥放心,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

  “把从老子这里抢的包完完整整的给我交出来,要是敢少一样,老子踹死你。”这龟孙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老子为啥来找你?心里没点数?还非得让我开口。

  金大虎一听严北阳提起那个包,心里就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就知道,虽迟但总会到,自己装傻冲愣是躲不过去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的包里有什么,自己的家当赔不赔得起?

  “呜呜呜……大哥,我拿不出来,你那个包被别人捡走了,我们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金大虎被生气的严北阳又踹了一脚,“你当老子傻呀!当时就你们这帮人,到现在还敢跟我死鸭子嘴硬,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脚硬?还不还我钱?还不还我金条?”严北阳一边说一边踹。

  “啊……大哥,真没骗你,你的包真的被别人拿走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赔,我赔,我倾家荡产都赔,我有7百块,我赔。”

  严北阳都气笑了,“700块很多吗?连我的零头都不到,老子的包里有1000块钱和两斤的金条,其他我还没算呢?你那700块够干什么?”

  金大虎一帮人听到竟然是这么多钱,心里是又懊悔又心痛,悔的是当初不应该惹这个下煞神,心痛的是曾经有这么多钱在自己眼皮底下,他们竟然让它从眼皮底下飞走了。

  严北阳冷冷的看向其他人,“说,包是谁捡去的?”

  金大虎的手下们纷纷摇头,纷纷指天发誓,表示不知道是谁捡的,他们去查了也没查到。

  严北阳和陈卫看这帮人说的情真意切,一点都不像说谎,对视一眼,眼里有恼火和不甘,他们本以为找到金大虎的老巢,就可以拿回自己的血汗钱,没想到自己的血汗钱竟然不在这帮人的手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是哪个龟孙子下的黑手?两人默默的把自己身边认识的人都梳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都给我起来,把你们身上的钱和值钱的都拿出来赔我,要是我发现谁敢藏私,老子把他腿都给打断去,听清楚了没有?”

  金大虎这些人艰难的爬起来,往自己的藏钱的地方慢慢挪过去,心里都在盘算着,自己哪一处藏钱的地方最隐蔽?就留下那一处的钱。

  身后却传来严北阳阴测测的声音:“你们拿完我会去搜查的,只要你们付得起这个后果,尽管藏来试试,只要我搜出一处,我就把这个账算到你们所有人头上。”

  严北阳的话吓到七个人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要是命没了,要钱了有什么用?最后七个人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所有家当都掏出来,一共有986块和两块手表,一个收音机。

  严北阳并不打算搜查,他们五个人已经来得挺久了,待的越久对他们越不利,故意冷声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确定都没有了。”

  金大虎等人纷纷表示没有了,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

  严北阳亲自带两个兄弟去房间走一趟,也不搜查,就大致转一圈,认为还值点钱的,自己能带走的,通通扒拉过来。

  严北阳三人出房间时,手上都提着大包小包,看着金大虎几人:“剩下的钱,给你们十天时间,必须把我损失的给我补上。”

  “我们走。”

  胖子看严北阳他们走远,龇牙咧嘴小声说道:“虎哥,十天后咱真的要还他们钱吗?咱没钱。”

  金大虎疼的也龇牙咧嘴,“我还个屁,就是把我们七个都卖了,也还不起。”

  杨大柱:“那虎哥,咱咋办?万一这五个人十天后在来?咱打不赢。”

  金大虎:“36计,走为上册,我们离开q市,就不信这几个人还能找得到我们?等以后我们多找几个兄弟,在卷土重来,到时那5人还敢找我们麻烦吗?”xǐυmь.℃òm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市同意。

  去房间查看回来的杨二柱骂骂咧咧,“这帮龟孙子太狠了,凡是值点钱的都没给我们留,连口吃的都没给我们留。”其他人一听,都忍着痛,跟着骂骂咧咧,把严北阳他们一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陈卫:“十天后我们去找他们要钱?他们还的出来吗?一想到丢失的钱,刚才我都恨不得想踹死那帮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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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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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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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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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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