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如果不说话会很尴尬,于是她轻描淡写地寒暄:“回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嗯。”韩奕没有过多言语。
上官晏精致如瓷的肌肤,凹凸有致的酮|体,在白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中如同碎星一般闪亮,朱唇丰满润泽,微微张开,引得他想探入其中,吮|吸蜜汁。
女人骨子里带出的诱惑力,让韩奕的欲|望在压抑下膨胀,喉咙干得难受。
“喝水?”他干咽了一下,眼睛瞟过上官晏手中的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水。
“嗯。”。
男人动腿朝她迈近一步。
由于身高原因,上官晏感觉头顶上方的阴影铺天盖地的将她覆盖,清冷的须后水香味,和自身冷冽的雄性气息窜入她脑腔,让她反射性警惕地向后小挪了半步。
“怕什么?”韩奕的声音轻柔又沙哑的从头顶传来。
上官晏浑身一紧:“没,没有呀。”刚说完,手里的杯子就被人夺去.
“唉?那是我的杯子。”
她眼睁睁看着韩奕抓起玻璃杯,仰头,喉结扯动,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一滴过剩的水珠,顺着他唇角滑向坚毅分明的下颌,最终滴进撒开领口的黑色衬衫深处。
上官晏不由自主轻舔下唇,体内有微微星火被引燃。
韩奕喝完,发出满足的一叹,看了眼空杯子,要还给她。
此时上官晏的耳根子在升温,为了不让韩奕看出端倪,她垂着羽扇般的睫毛,轻声道:“就放旁边柜子上吧,我没必要带个空杯子上去,晚安。”
说完想逃。
和韩奕擦身而过一瞬,手臂突然被男人拽住,她下意识转头启唇,一个火热的吻落下,柔软乘虚而入,在唇齿间纠缠。
轰——上官晏脑中轰鸣。
男人可能觉得还不过瘾,又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她无法在他用力时往后躲。
她身体完全僵住,但口中因为韩奕柔滑的带动,居然开始尝试笨拙地回应他,只是吸取了上次教训,没用咬的。
男人身体反应出兴奋,吻力又深又重。
周围静悄悄的,上官晏甚至能听见两人口中湿润的声响,挑动她全身的神经,整个人彻底陷入韩奕的臂弯中,听令于他指挥。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奕才缓缓放松对她的强制,让她得以大口地喘息,摄取氧气。
“上官……”男人如同讲悄悄话一样的气息在她耳廓掠过,耳垂一痒,全身酥麻。
“你在故意诱惑我吗?”黑暗中,他声线充满蛊惑。
上官晏通体火烫,心跳如鼓槌,仰头喃喃自辩:“没有,我真不知道你这时候回来。”
黯淡光线中,韩奕雕塑般的五官有种摄人心魄的俊美,漆黑如夜的眸子,酝酿着毫不掩饰的潮涌,鼻翼因为兴奋微张。
他意味深长的视线让她感到害怕,在抓住理智的一瞬,她想挣脱韩奕怀抱。
快逃。这是大脑此刻传递出的警告。
“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还有重要任务呢。”她以为这么说就能打消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可转瞬间,身体被一股力量圈紧,腾空。赤裸的双腿在空中挣扎了几下,整个人被韩奕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
“你干什么?”她慌了。
“你已经打扰我休息了,也知道明天任务重,不觉得有责任帮我助眠一下吗?”韩奕双眼微眯,唇角只一边勾起,邪性无比。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另一个怎样的韩奕,一个她从未见过,以雄性荷尔蒙占领理智上峰的韩奕。
心神恍惚间,她被抱进韩奕房间。
只感一瞬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放床上,后背是柔软的床褥。
“韩奕,别……”呢喃中,身体被重压,男人的长指插入她的发丝,暴雨般的吻在她颈间厮磨开。
上官晏倒抽一口凉气,双眼因为局促和害怕望向天花板,瞪得大大的。
韩奕不规矩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吻熟练的拨弄,一种陌生带着快意的酥麻感,把上官晏瞬间点燃,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她真的太紧张了,还想拼命抓住即将丧失的理智,声音带着娇喘嗫嚅:“你,你不是说…说等案件办完,来来……日方长吗?”
“来日不如撞日。你惹出的事情,总要负责吧?”
她惹起的?她当时就是偷个赖,没穿一件外披下来,可她又怎么知道大半夜会正好遇见他回来?而且他昨天都控制住了,为什么今天不行?
韩奕在她瞎想中,不由分说再次侵袭她的嘴,像渴望很久一般,疯狂榨取搅动。
手掌摩挲之处都给上官晏带来酥软的战栗,她越想躲,被抓得就越紧,男人手上力度弄得她发疼。Χiυmъ.cοΜ
上官晏不安地在韩奕身下扭动起来,努力将头别向一边,逃离他的薄唇,恳求喊道:“韩奕!”
双臂尽全力抵住韩奕肩膀,将他上半身从她身上撑起。
“我……我……”语无伦次,想说什么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韩奕喘着粗气,趁着月光俯视身下的女人,本就单薄的睡裙已经被他拉扯得不成原形,春光乍现,暗夜中柔软的身体白得发光。
她额角有细汗,几缕发丝贴面,黛眉轻蹙,碎星般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感觉睫毛再扑闪两下就会滚下泪珠,眼神战战克克,藏不住对雄性的惧意和惶恐。
那个知性,优雅,坚强的上官博士,剥下外壳后竟然如此敏感,柔弱。
连娇喘的气息都能听出畏惧,潮红的脸颊带着不知所措的神情,有一种让人想要捏碎她的冲动。
“你是第一次?”韩奕幽幽地问出了让她难以启齿的话。
上官晏扇动了几下长睫毛,一滴泪瞬即划落进鬓角中,她轻咬起唇角,艰难地点了点头,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以为这样韩奕会放过她。
但男人的占|有欲在她点头的瞬间如烈火一点即燃!
他再次俯下身,后背拱起,贴在上官晏耳边,用魅惑的嗓音厮磨道:“我会轻一点。”
上官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啊——
她眼睛倏尔睁大,瞪向虚无,脑海中有烟花炸开……
黑暗中,两个重叠的阴影不停律动,时而温柔舒缓,时而激烈疯狂,黏腻的喘息声交织在晃动中,犹如谱写一曲隐秘,撩动,不可述说的夜曲。
终章在女人情不自禁的尖叫中达到顶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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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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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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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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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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