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胖胖的树叶啊。
换算下来,至少是少校级别。
再换算下来,也得是个营长?
难道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云山城米骑一师八团三营营长给噶了?
李长明愣了愣,赶忙对着班长线才臣说道:
“班长,你看这个人,好像是个官。”
班长线才臣死里逃生,此刻只顾着趴在地上舔盒子。
他听到李长明的话语,没好气地回到:
“管他是什么官,现在就是个死人!”
“快点!”
“战斗还没有结束!”
殊不知,因为李长明这随意一捅(虚构),米国后来不得不撤销米骑一师八团三营的番号(真实)。
米骑一师可是160年未尝败绩的‘开国元勋师’,失败不可容忍。
撤销了这个营,失败就不存在了。
合不合理,非常合理。
眼前的这位营长,官再大也不过是个死人。
他被放弃了。
不仅仅是这位营长,整个云山城的米骑一师八团都被放弃了。
驻守云山城的米骑一师八团被围困之时,志愿军343团奉命拦截公路,阻止米骑一师五团支援。
那可是公路啊!
343团志愿军战士就地挖掘防御阵地,抵抗米骑一师五团的坦克洪流。
而且硬生生将其顶了回去。
滚滚钢铁洪流的米骑一师五团愣是无法对云山城的八团进行支援。
骑五团的坦克飞机没有冲破343团志愿军的公路封锁,骑五团长反而还被志愿军迫击炮给炸死。
极端劣势的343团如同壁立千仞,打退世界上火力最强的装甲部队,令米第一军军长不得不放弃米骑第八团。
这,便是云山地区发生的奇迹。
回到云山城中。
李长明听到班长线才臣的话语,突感非常有道理。
官再大,现在可不是就是个死人么?
要说现在杀一个大官有没有好处,那是有的。
“咔吱..”
李长明掏出一支m1911手枪。
“子弹呢!”
李长明双手胡乱扒拉,最终无比欣喜地掏出了m1911手枪的弹夹。
“有了!”
“咔!”
满满子弹的弹夹插入手枪中,发出一声利落声响。
这一刻,李长明只感觉幸福无比。
对士兵而言,再没有比拥有满满子弹更满足的事了。
正巧,这个时候。
连长张达铁带着几人灰头土脸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
脸上沾着鲜血的连长张达铁气喘呼呼地蹲在地上,看向满地的尸体一阵打量。
班长线才臣听此,悲痛地回到:
“连长,柱子他...”
连长张达铁听着班长线才臣的话语,嘴皮也是轻轻颤抖。
他知道一班又牺牲了一人。
“振作起来,战斗还没有结束!”
连长张达铁侧头看了眼李长明,顺手接过李长明手里的手枪。
“这样!”
连长张达铁看着班长线才臣三人,满脸严肃地说道:
“你们去支援云山城正门,把云山城的门给我破了!”
“指导员在那里!”
“去!”
班长线才臣听此,赶忙收起悲伤。
“是!”
李长明瞪眼看着m1911手枪被连长张达铁拿走,那是震惊得不能自己。ωωω.χΙυΜЬ.Cǒm
我都还没焐热呢!
不对..
我都还没焐呢!
他正下意识想要夺枪,但是连长张达铁已瞪眼喝到:
“快,执行任务!”
“是!”
李长明闪电般回到,下意识缩回了手转身就跑。
蹲在地上的连长张达铁左瞧瞧右看看,低声喝到:
“走!”
连长张达铁带着自己的小队伍继续杀向云山城内部。
小巷子里,双方一个碰面就又快速散开。
那边。
李长明无语地抓着手里的m1卡宾枪,总感觉连长张达铁在欺负他这个新兵。
但是下一秒,李长明就无心计较其中的血海深仇。
他突然感受到街道的阵阵震撼,听到了轰鸣的机械声。
陆地之王,坦克!
李长明瞳孔一缩,抬手拉住班长线才臣和大福,将两人按在墙边。
三人躲在墙角阴暗处,瞪眼看着重达40多吨的潘兴坦克轰轰地行驶而去。
大福看到眼前的钢铁怪兽,脸颊不由得阵阵颤抖。
班长线才臣也是整个人杵着,没了太多动静。
真实便是,多数志愿军对坦克根本没有太多战斗经验。
因为未知,所以一时束手无策。
但是李长明却出声说道:
“怕什么,这里是城里啊,他块头这么大,根本转不开。”
“你们看,他是不是慢得跟乌龟一样?”
“打乌龟还怕?”
嗯?
大福和班长线才臣一个对视,也迅速反应了过来。
坦克看着很猛很唬人,但这里是城中。
可不是随意驰骋的大公路。
那冲天的大炮管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可不就是个乌龟壳子么?
“快,跟我冲!”
李长明抓起m1卡宾枪,将枪口对准潘兴坦克舱口的机枪大兵。
“砰!”
一枪之下,那机枪大兵的头噗嗤炸起一团鲜血。
死!
坦克车车顶机枪手一死,李长明一声大喊:
“跑!”
他就着侧面撒腿朝着潘兴坦克冲去。
班长线才臣和大福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跟在其后。
三人轻巧冲刺,迅速爬上了潘兴坦克。
“法克!”
m2潘兴坦克里,炮手一声大骂,掏出冲锋枪就要探出舱口。
但是他还没爬出舱,李长明大脚就踹向了他的脸。
“噗!”
“啊!”
炮手愣是被李长明大力出奇迹,一脚又给踹了回去。
李长明甩手就将手雷丢进舱门里,一边怒吼叫到:
“手雷!”
“咣当!”
手雷落地,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摔倒在地的炮手听到那一声清脆,吓得失声大喊:
“手雷!”
“啊?”
坦克内的大兵们下意识抱头躲避。
但是那一颗手雷根本没有炸起。
相反,一支m1卡宾枪伸进了舱门里。
“去死吧!”
李长明快速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
“噗噗!”
“叮叮当当!”
坦克内部瞬间一阵子弹乱跳。
“啊啊啊!”
大兵们身体中弹,发出阵阵惨叫。
李长明甩手将m1卡宾枪丢开,抓起m4刺刀如泥鳅一般滑入坦克内。
社区送温暖了!
“法克!”
身中数枪的大兵对着李长明一声怒吼,狠狠朝着李长明扑去。
“呲!”
李长明一刀扎入他的心口,将他狠狠推了出去。
“唔!”
大兵身体踉跄,重重摔在驾驶位上。
“啊啊!”
身上点点流弹鲜血的驾驶员双手一抱,疯了一般抱住李长明。
腿部中弹的坦克车车长掏出m1911手枪,趁机对准李长明的头。
狭小空间里,李长明的头猛然躲开,一只手闪电般抓在了m1911手枪的枪套上。
“咔!”
“砰!”
李长明的手里炸起明媚枪焰!
被握住枪套的手枪,内膛一发子弹可以击发。
但是由于枪套无法退膛上弹,所以下一发子弹无法击发。
李长明只感觉手中剧烈一震,满手刺痛!
“唔!”
他用自己的皮糙肉厚,硬生生扛住这一枪震撼。
什么!?
坦克车车长一枪无果,便奋力去挣脱李长明的手,想要抽枪而出。
“啊啊啊!”
那一位中刀的大兵红了眼,也死死抱住李长明的另一只手。
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李长明被三位大兵束缚住。
眼看着手里的手枪就要被抽开,李长明一声怒吼:
“我也是有战友的!”
下一秒。
大福扬起刺刀狠狠朝着车长身上扎了下去。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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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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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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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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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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