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给阎母面子,跟没听到一样,依旧在演戏。
这个时候,阎埠贵听到动静,跑回来一看,好嘛,自己家这是被讹上了。
他赶紧过去查看情况,问自己俩儿子是怎么回事。
阎解旷跟阎埠贵说明情况。
“爸!我跟二哥从中院回来,没看主意跟这个女的撞了一下,她自己就飞了。”
“你胡说!”付二妮气愤道:“明明是你们走路不长眼,撞到我姐的。”
这时候,毕家的几个小孩子,见到母亲、大姨,躺地上,也配合的过来哭闹,这人一多,气氛一下子搞起来了。
要是再多点白布,还真有出殡的味道。
其实就是不说,阎埠贵也能猜出个大概。
小声问道:“除了毕家的人,还有别人在场吗?”
阎解旷点点头,“在场的人有好几个,都是前院的邻居。”
他这人精于算计,对院子里人了解的很,知道今天这情况,不出血是不行了。
因为如果报警,院子里人都会照实说,以付家姐妹的碰瓷功底,肯定都是计划好的,公安大概会选择相信她们。
但是阎埠贵也不是易与之辈,让媳妇把付二妮拉到角落。
“二妮,三大爷是看着你嫁进院子的,你给三大爷来这一手,有点不厚道了吧!”
一般人被这么说,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但付二妮什么人,她会在乎这个。
“三大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姐现在躺地上,生死不知,始作俑者可是您儿子。”
得!
阎埠贵一看感情牌没戏,就直接道:“多少。先说好,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狮子大开口,我宁愿你去报警。”
付二妮也不是吃素的,“三大爷,您是不是忘了,您家的孩子刚回来,还等着分配工作呢!这个时候进局子,你家孩子的前途不要了?”
有弱点,是他们盯上阎解旷和阎解放的主要原因。
其实付二妮也是没办法。
本以为嫁到城里,可以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丈夫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每月拿回的家用很少,更不用说她们还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
她们姐妹要不是偷学贾张氏的绝技,孩子都养不起了。
四合院人不好骗不说,还要防备对方报复。
可谓是收益少风险大的典型,要不是家里缺这一口,她们姐妹也不会出此下策。
阎埠贵明白,这姐妹俩是铁了心要钱。
无奈道:“这个院子,谁不了解谁?你们开个价!”
“一百块!”付二妮狮子大张口。
好不容易得罪四合院,她不能白得罪了。
虽然他们男人不干正事,但劣迹斑斑的,但是人有一点比较好。
就是有他们存在,就是一种威慑,这院里人都不敢太过分。
“一百?”
阎埠贵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你还是直接报警吧!我赌警察抓你们这样讹人的。”
“别啊!”付二妮一看要谈崩,赶紧道:“你看,这一百块,比你俩儿子的工作可是便宜多了。”
这话是有道理,但是,阎埠贵还是不打算买账,“要这么多,你不报警我都要报警了。就告你敲诈勒索。”
“怎么能是敲诈勒索呢?”付二妮不想失去眼前的大客户,小声道:“你看,我们家出了俩大人,六孩子,八口人陪你演戏。”
“一人给十块出场费不过分吧!”
“我姐躺地上半天,我也喊了半天,一人多要十块不过分吧!”
“一百块你家还赚了。”
阎埠贵肺都要气炸了。
谁要你家演戏了,你们还要不要脸?
但是他也知道,今天不出点,事情就不能摆平。
于是道:“今天这事怎么发生的,大家都知道,你们也不要拿报警唬我。”
“报警也是要成本的。每报一次警,就相当于在警察那里消耗信誉。”
“你们报警多了,人家警察都不会再相信你们,还烦你们。”
付二妮知道阎埠贵说的有道理,她们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报警。
于是说道:“那三大爷您也还个价呀?哪有生意不谈的对不对!我们这一大家子,你总得给个出场费不是。”
阎埠贵伸出一个手指:“一块钱!”
知道阎埠贵抠,没想到砍价能这么砍。
付二妮也了解这个邻居,于是道:“一人一块就一块吧,但是说好,我们两个大人要两块,一共十块,不过分吧。”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阎埠贵解释道:“你们一人一毛,我多给你们两毛凑个整……”
“好啊!”付二妮转身就想走,“你这不是谈生意,你这是欺负人呢!”
“哎!先别走啊!”
这次是阎埠贵拉住付二妮,两人开始谈价格。
谈了好久,嫌地上凉的付大妮也不装了,起来跟着继续谈。
天地良心,本来两姐妹咬定十块不松口的。
但是阎埠贵技高一筹,愣是给砍到五块钱。
两姐妹这才对院子里院子里生意难做有个直观的认识。
阎埠贵儿子正在关键时期都只能薅五块钱,要是没有这个顾忌,阎家说不定能跟他们死扛到底。
宁愿蹲局子也不愿意给钱。
付大妮无奈道:“五块就五块吧!阎老抠家的钱真难挣。”
见价钱谈妥,阎埠贵对哥俩道:“你们给钱。”
阎解放和阎解旷目瞪口呆。
几年没来,四合院已经变的这么凶险了,走路都要赔钱。
见两人犹豫,阎埠贵小声道:“你们没听见是怎么着,要是不把这件事解决,他们报警会影响你们工作的!”
“可是爸!我们没钱啊!”
阎解放因为特殊原因,钱都花光了,就连阎解旷的钱都借光了。
阎埠贵显然不信,以为是这俩儿子不相信人家真的敢报警。
拉着哥俩到一边,来一次四合院特色普法教育。
最后才确定他们是真的没钱。
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把你俩儿子断了前程吧!
于是让他们打欠条,利息什的都写清楚,自己把钱先借给他们。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事情办妥。
两姐妹熟练的把地上的菜收拾起来,拍拍屁股回家了。
阎解放急忙叫住老阎。
“爸,我们刚才也被人打了,是不是可以让人家赔钱啊!”
“是谁?”阎埠贵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要是被打了,他有信心能把花的钱,加倍要回来。
阎解旷一听事情有转机,急忙道:“中院的一个小姑娘,力气可大了。”
“你们下乡是不是把脑子忘记带回来了。”阎埠贵一听就知道是谁。
傻柱的闺女,除了何小竹,能以小孩打大人的,院子里没别人了。
但毕竟是自己儿子,阎埠贵还是教育道:“小竹是小孩子,报警人家也不怕。”
“再说了,就傻柱家那样的,你就算是把钱讹来了,他也会下阴招,到时够不够医药费都另说!”xǐυmь.℃òm
说完,阎埠贵则是唉声叹气的回到家。
阎母看老伴的样子,赶紧安慰道:“老头子,五块钱是很多,但是咱家没了这五块也不是过不下去。”
“别为了钱气坏身子。”
“哎!”阎埠贵又叹口气道::“我不光是为了五块钱,还有别的。”
“什么呀?”
“还不是老二解放跟老三解旷的事情。”阎埠贵解释道:“今天本来是去给他们找房子。”
“我想着,后院的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不是空着吗,于是就想跟王大鹏商量买下来。”
“房子可不便宜,你打算花多少?”阎母一听是家里大事,也来了精神。
“我这次出高价,打算花二百一间,四百块买下后院的来两间房子。王大鹏的房子是白得的,赚四百块应该知足了。”
阎埠贵气愤道:“可是王大鹏不识好歹,明明自己家房子就住不完,还不肯卖房子,你说他要这么多房子干嘛?”
“他家孩子挺多的。”阎母想了想道:“去年过年,我看他给王荣发拜年的时候,起码有八九个,说不定都有十个了,孩子多的都抱不过来。”
“孩子再多,将来等着工作分配房子就行,现在不是急需,握手里不撒手,不是傻吗?”阎埠贵不解道:“再说,他家的院子这么大,实在等不及,可以先在他院子里建不就行了。”
“我看他就是存心气我。”
阎母继续问道:“现在房价,四百块是低了点,王大鹏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你就没有想其他办法?”
“怎么没有!”说到这,阎埠贵更郁闷了。“我想买人家不卖,可以先租吗?”
“可是王大鹏价格都不问,就说不租,还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你说他有这样说话的吗?”
“是有点过分,买卖不成仁义在吗!”阎母也气愤道。
突然想到什么,“王大鹏脾气古怪,你这样去,想低价买他房子,不会得罪他吧?”
阎埠贵想都不想就摇头道:“不会吧!也没说什么重话!”
“再说了,现在咱们这院子,谁比谁笨?王大鹏也不是我们院子管事大爷,要是敢算计我,我们家也不是好惹的!”
阎母也觉得有道理,单论算计,四九城找不一个院子能跟他们95号院子相比的。
而在院子里,能跟阎家扳手腕的都不多,王大鹏是厉害,可他们阎家也不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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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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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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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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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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