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煊软绵绵的,他的眼睛睁不开,但是,他能闻到齐涵身上的味道。
煊靠在齐涵的肩上,炙热的呼吸肆意的喷洒在煊的耳边:“你真好闻。”
煊的娇软的声音,在齐涵的耳朵里多了无尽的tia0·d0u。
齐涵无奈的把煊放到飞行器里,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咬着后槽牙,在煊的耳边恶狠狠的说:“你等到家之后。”
说完,就要关门,不料煊拉住了齐涵的手腕,将他拉进自己,声音略带委屈:“你去哪?不要走。”
齐涵走了,那好闻的味道就没有了。
这谁忍得了,齐涵搂住他的脖子,深深的wen下去,直到煊因为不能呼吸开始挣扎,齐涵才停下来。
齐涵环顾四周,看着不时走过的虫族,暂时放过了煊。
齐涵也进到飞行器里,让煊靠着自己的肩膀,让他的能舒服些。
飞行器的自动驾驶功能会将他们安全带回家。
喝醉了的煊靠在齐涵的肩上,胸前的安全带勒的他实在不舒服。
煊的手无力的扯了几下安全带,但奈何这安全带就是牢牢的束缚他。
煊不禁贴在齐涵的耳边告饶:“求求你,放·开·我吧。”
煊的脑子晕晕乎乎,但是他下意识知道,旁边的这只虫会满足他的一些要求。
齐涵深吸一口气,夹杂煊气息的酒香,让他更加不能平静。
齐涵忍不住抬起他的下巴,品尝他的味道。
这一次,任凭煊如何挣扎,齐涵都不再放开他,安全带的束缚,让煊连退路都失去了。
齐涵的手,从煊衣衫的下摆进入,感受着煊比平日更高的体温。
掌心的温度蚕食着齐涵所剩不多的理智。
煊的军装一点点被剥离。
“您的目的地已到达。”
还好,机械的电子音及时响起,唤醒了齐涵的理智。
飞行器已经停到了他们的库房里。
齐涵长舒几口气,解开了煊的安全带,准备抱他回房。
被解开安全带的煊,却更不受控制。
虽然,刚刚眼前这只虫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但他却更喜欢这只虫了,忍不住把自己的body贴了上去。
齐涵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煊压倒在座位之上。
更可恶的是,煊居然再没有什么动作了。
煊的行为,击碎了齐涵最后的理智。
齐涵掐住煊的下巴,吞掉他绵软的反抗。
飞行器内,springse无边。
不知多久,齐涵才抱着煊回到房间。
齐涵的内心懊恼,太没有自制力了。
煊第一天上班,总不能第二天请假吧。
第二天一早,齐涵按掉了不停在响的闹铃,看着把头埋进被子里的煊,深深的叹了口气。
都是自己造的孽。
齐涵能够自省也是真的难得。
齐涵想到今天还要操练新兵的煊,心疼不已,抱着他去路卫生间洗漱。
齐涵将煊放到浴缸里,为他打上泡沫,就用水将他冲洗干净。
主要是煊身上的味道实在驳杂,酒味,汗味和一些其他的气味夹杂一起,若是就这样去部队,也太过狼狈。
煊感觉到了齐涵的动作,但是他真的太累了,乖乖的靠在齐涵的身上,任他动作。
不时被齐涵弄醒,迷迷糊糊的看他一眼,就又陷入黑暗。
煊越是乖巧,齐涵就越是心疼,他昨天怎么能那么畜生?Χiυmъ.cοΜ
终于把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把他抱进了飞行器。
感谢勤劳的智能管家,不然这飞行器,今天也是没法开出去的。
飞行器稳稳地开到了煊所在部队的专用停机场,齐涵才叫醒煊。
“煊,醒醒,”齐涵轻轻晃动他的肩膀,“到地方了,你该上班了。”
煊听到齐涵的话,强打起精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齐涵在煊的脸颊轻wen了一下,揉揉他的短发:“该上班了,我的小雌君。”
煊瞪了齐涵一眼,若不是他,他怎么会到这点还起不来床。
他昨晚喝醉了,齐涵呢?被……上脑了吗?
煊强打着精神推开门,走进部队大门。
迎面就碰到了图兰。
“霍!你这是咋了?”图兰看着萎靡不振的煊惊叹。
之前他们三个又不是没有在醉酒之后上班,说不上神采奕奕,也不至于这样,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样。
煊的内心也忍不住吐槽,这些未婚的雌虫就是不懂事,他还能咋了?
煊强撑着笑脸:“没什么,年纪大了,不能太晚睡。”
图兰心直口快,脑子又不会转弯:“我和睿哲谁的年龄不比你大,谁跟你似的?你昨晚干啥去了。”
图兰的大嗓门丝毫不加遮掩,旁边有些已婚的雌虫都已经捂嘴偷笑了。
煊觉得挂不住脸,一把捂住图兰的嘴:“有事去我办公室说。”
走到一些虫少的地方,图兰挣脱了煊的束缚:“你干啥呀?有什么事不能直说。”
自从煊结婚,就养成了说话吞吞吐吐的习惯,真讨厌。
睿哲说话时藏一半露一半,煊现在说话时不说清楚,都没法交流了。
煊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事的图兰,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尬笑道:“我还要带新兵,回头和你说。”
说完,不等图兰回话就急匆匆的溜走。
图兰本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但奈何煊跑的实在太快了。
图兰深深叹口气,打算去找睿哲问问。
图兰知道自己不太聪明,所以但凡有事就喜欢找这两个朋友问问。
希望睿哲这回也能解决他的疑问吧。
煊回到办公室找了照镜子,咬牙暗恨,齐涵昨晚究竟是干了些什么,能让他一只军雌的脸上挂着这么大的两个黑眼圈。
还好他心里还是有点分寸了,没在他脖子上留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印子。
煊一上午强撑着精神,训练完新兵,中午连饭都没有吃,就趴在办公室里休息。
其实,图兰本来是想过来找他的,但是被睿哲给拦住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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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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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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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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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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