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是几时上岛的?又在岛上待了多久?是有史可查到一二的,这就是名人效应!
苏轼可谓是中华文化史中鼎鼎有名的人物了,就如同现在大明星们被粉丝们所关注,即便是一言一行,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据史料考证,东坡兄是在1097年农历4月被贬海南,7月2日到达昌化军,至1100年6月20日离开,共在海南生活了近三年。
据史记载,东坡先生是从海南的澄迈县老城附近一带的海登岸的,那里有琼州府唯一的接官亭,那时的海口还是一片沙滩叫白沙津,而这个接官亭名叫通潮阁,下面就是海南通往北岸大陆的官方码头。
东坡兄上岸后先到琼州府,即今天的海口府城报到,然后再去谪居地儋州。
按理说东坡先生原来在朝做京官时的级别是副宰相级,但在惠州贬谪三年有余,其级别早就自然取消了,此次经朝廷下文任命苏先生的职务是“琼州别驾”,其职务相当于现在正处级调研员,自然就必须先到琼州府正厅级的单位来报道,然后再去昌化军上班。
当年澄迈县座驿站因“潮水依城”故名通潮阁,据史记载,阁为正方形砖木结构,两层,高8米,阁门正中墙嵌有“通潮飞阁”4个大楷字,为古澄迈八景之一,历代均有重修,可惜毁于近代侵华日军的战火。
通潮阁既然是驿站,就是专门接送琼州海峡南北两岸官船来往的接待站,东坡虽然被贬为处级但也是官,驿站自然会有接待。
东坡先生离琼时自然还是通过通潮阁驿站,也许是感慨万千吧,近七十岁的东坡先生在阁内的厢房内,临窗望海,应海南当地送别的官员的请求,提笔吟诗写到:
倦客悉闻归路遥,眼明飞阁俯长桥。
贪看白鹭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晚潮。
余生欲老海南村,帝遣巫阳招我魂。
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
此诗亦是文学大师苏东坡在海南写下的最后的二首诗之一,标题便是著名的《澄迈驿站通潮阁二首》。
从此诗中来看,东坡先生心情还不是很差,且有点留恋海南,如果不是皇上召他回归真想老死海南,可见,东坡先生在海南居住三年后,回归时对海南的感觉的心情与来时有别样之情。
其实,人生许多时候对未来的命运的把握都是在冥冥中不可预测的,先知先觉的大师凡间实可少见。
东坡先生是大师,是著名的文学大师,然而,人生近古稀之年家离子散被迫贬谪海岛,文人的心绪遇挫而悲愤感叹那是自然的事。
当苏轼带着小儿子苏过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昌化军衙门前时,肯定已没有了昔日在京都时的恣肆张扬、强梁霸气了,也没了在杭州苏堤河畔吟花弄景,飘然怡情的英姿。
当著屐破裘、形销骨立的苏大作家携其子,站在昌化军使张中面前时,其失意的形态令居守荒岛西隅昌化县的县长张中不由扼腕叹息!
张中官至县令,顶多只是个正处,但这位进士出身的文化人,虽然官做的不大,可却也是个文学爱好者,当然那时当官的都是文人出身,吟诗作词那是考官的基本功。
张中是福建人,能考上进士,而只授区区一县令可见其人没有什么社会官场背景。
不过,打小就一直喜欢文学的张县令一直钦佩苏东坡,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苏大师的铁杆粉丝。
当年,张中在京都投考时,要想遥远地仰望一下当时处在云蒸霞蔚的苏大师英姿,都不够格,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当年追崇的大师却蒙难到了自己所任职的地方,就这样面对咫尺。
文人出身的昌化军父母官张中,对苏东坡的谪居海南,十分同情。
苏轼来昌化军是挂着“琼州别驾”的衔头,相当于市长助理,但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个虚职,毕竟苏轼曾官至副宰相,现到一个县级单位来挂职,不仅虚职无权,况且,当权的政敌对贬谪到昌化的苏轼还有三不禁令:
不得食官粮、不得住官舍、不得签公事,
虽然有点薪金,谈不上是犯了罪而被开除公职的,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轼就是来到此地接受劳动改造的犯官,当时的宋朝,许多领导都曾被这样修理过的。
然而,文人气十足的张中没有理会上头的红头文件,没有把东坡当成劳改犯,而是以一个文学青年对文学大师的恭敬态度,以一个仕子的正义侠骨呤出了:“海国此奇士,官居我东邻”。
张中不仅好酒好肉供应,而且还经常将公事请教一二,让苏轼这种怀才不遇的落拓文豪,心情终于有了一丝慰藉。
然而,好景不长。
半年后,东坡先生的政敌,闻知此事,即遣使者渡海,先是罢了张中的官,后是将苏轼父子逐出官舍,一个小文人为一大文豪便就此断送了前程,张中只好卷起铺盖走人。
苏大作家为这位在自己落难时给予关照而受牵连的朋友,实感愧疚,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写了首诗《送昌化军使张中罢官赴阙》于他,算是诀别,也是感激,于是,后人通过苏大作家留下的诗词中,晓知了这段侠义的故事。
苏轼在被赶出官舍失去生活来源后,不得已用积蓄下来的稿费,买了块薄地结茅于其下,躬耕自处、自食其力。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闻名遐迩的大作家,就这样在海南,在举目无亲下,做了一介农民。
苏东坡在海南做农民那真是辛苦呀,不象当下的一些高官,退下来了以后,用手上的资源或什么的,征下了一大片地,做一个农场或庄园主,或将土地承租给别人,过上另一种不在官场却胜似官场的快活日子。
苏轼在儋州做农民那可是实实在在,只有几亩薄地,也从来没有干过农活,何况年龄也一大把了,失去了生活来源,而又举目无亲的苏轼不得已与儿子在这几亩薄地上种上庄稼相依为命生存下来,一代大文豪东坡先生在儋州的日子过的真的是很艰难。
东坡命好,好就好在是贬谪在海南,海南人生性豪爽纯朴,对于一个全国闻名遐迩的大作家谪居本地,毫无鄙视之意。
不仅在琼官场上还有些崇拜敬佩或为之不平者来探望,或偶尔请他出来喝个茶吃个饭,而且,还常有文学青年或本地作家不时来问益请教,吹吹牛。Χiυmъ.cοΜ
特别是当地黎人百姓,不时有人送点干肉、米酒或海鱼、鲜果、疏莱来桄榔林与他坐坐,或帮他干点农活,或一起打打边炉聊聊天、说点家长里短的话。
苏大师也常用自己的才情在劳耕之余为当地的百姓做点事,有时开坛讲学,为当地的人看点风水、测测命;有时上山采点中草药,为邻里看看病、上上药。
这来来往往,平凡人间的真实生活与友情,让曾饱尝官场坎坷的苏大师在寂寞的谪居生活中增添了不少色彩与快乐。
谪居海南,年过花甲的文学大师苏轼,仿佛到了此时此地,才对人生、对仕途才有了些醒悟。
穷愁潦倒的生活,反而使他的心情得到了调整。
在谪居儋州三年的时光里,他食芋饮水,著书以为乐,共写诗一百二十七首、词四首、各种表、赋、颂、碑铬、论文、书信、杂记等一百八十二篇。
这时期的作品,已没有了大江东去的奥衍闳深,也不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是在大量的农家生活的纪实中,有了陶渊明似的悠扬自乐的隐逸生活的惬意。
苏大师晚年在海南的这种人生观念的转弯,实属不易。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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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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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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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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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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