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多么面瘫脸,也改变不了身子很纯情的事实!
那里顿时蓬勃发展、欣欣向荣!
感受到身子上的变化,他耳朵顿时有点烧红,怒道:“乱碰什么!”
希飏猫眸内全都是无辜:“我又不是故意的。”
说完后,更是理直气壮起来,道:“宗政禹,你身上的肌肤我都摸遍了,那也是为了给你解毒,不小心碰了下,也不会影响你将来娶妻生子、纳妾生女,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你怎么这么像三贞九烈的节妇?”
“你当本王跟你似的!”宗政禹不甘示弱,回怼道:“贪好男色,却提上裤子便当事情没发生过!”
这点,希飏还真的没法反驳!
为何要认账?
结婚有什么好处?她是看不出来,靠别人,别人都是长了脚的,会跑。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事业稳定后,有了足够的条件,将来想要孩子了,就去偷个种生一个。
自己好好养、好好教导,只要物质条件上去了,多花点心思培养,一样不会差的!
但,希飏不可能在宗政禹面前示弱啊,一旦气势下去了,以后她就很难在他面前占上风!
所以,她梗着脖子道:“我若说对你负责,你能接受不?你要是真想我负责,好啊!那我娶你!”
宗政禹果断闭嘴:“……”
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什么女人,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
娶他,就凭她,能让他堂堂的摄政王去入赘?
“怎么,怕了?”希飏嗤地一笑,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仗着绝无可能,她说这话都不用负责:“你若敢嫁,我就敢娶!”
反正她肯定是不会嫁给他的,怕脸疼!
宗政禹:“……”
从小到大,他就没跟人斗过嘴。皇家内斗厉害,但也都是阴着来,不会跟泼妇骂街似的。摄政以前那是犯不上,摄政以后没人敢跟他斗。
不曾想,多年以后,出来了这么个孽障!
“没话说了?”希飏灿然一笑,道:“既然你不敢,那就闭嘴,少提那个意外!那就是个意外,你要搞清楚!”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巧合,恰好她被扔进了无妄山的冰窟里、又中了烈焱毒、恰好宗政禹在那里。他们俩不会有交集。甚至,倘若在冰窟里的男人不是宗政禹,而是其他能让她眼馋的男人,她也会上的。
她是贪好男色,这点不吝于承认。
要是王麻子那种货色,她宁愿死也不想碰。但既然遇上宗政禹这种极品男色,为啥要委屈自己,对吧?
纯属意外罢了。
宗政禹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主要是因为,没她那么不要脸!
跟希飏耍嘴皮子,纯属犯贱!
他干脆闭上眼睛,独自生闷气。
不管他如何,一点儿也不影响希飏。
她瞧了一眼,斗嘴输了,刚刚引起的反应,也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下去了。
也好,省得她想入非非。
还是干正事要紧,她手脚麻利,把所有需要下针的部位全部都落下了金针。
然后,打算一瘸一拐地挪去那边坐下。
这时候,男人又吭声了:“瘸了都不影响你乱跑是么?一会儿你不还得过来?就坐这儿别动!”
明明没睁眼,光用听的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希飏不由乐了:“我是怕你介意,一会儿又说我占了你的便宜,追着要我娶你,那就不太好了!”
她把病例册拿过来,开始记录第二次针术的情况。
宗政禹:“……”
就不能跟她说话!
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气死。
谁娶了她,倒八辈子的霉!
好在,整个帝京都知道,她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谁也不敢撬这个墙角。
有他的名头镇着,也算为帝京青年才俊除一害!
可宗政禹此时完全闲着,没能控制自己想得多了些,问:“你体内的毒如何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和你一样,服药、扎针。想好没有这么快。”希飏一心二用的本事,还是挺强的。
读书的时候,高低也算个学霸。
经常一边跟同桌说话,一遍做题。结果题目也做完了,准确率高,也没耽误跟人聊天。然后同桌一道题没做,挨了一通批评,气得跳脚!
可她这样子落在宗政禹的眼里,便是没心没肺!
他问:“不会复发了?”
希飏分心看了他一眼,有点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做什么?怕我复发了,再次扑倒你?”
宗政禹:“……”
他再一次闭嘴。
真是被驴撅了,才会想不开跟她说话,一开口就戳人肺管子!
可不说话归不说话,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亵裤,丝绸的料子柔软顺滑,一点儿弧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跟没穿也没多少差别,面前还有个女人——有过身子关系的那种!
这种情景,哪怕他浑身上下插了数十根金针,也怪难为情的。
也难免……
想得多了一些!
按宗政禹的性子,有过夫妻之实,他的确是应该负责的。只不过他们的经历有点特殊,他内心窝着火气。
若是他中了毒强行把她给睡了的话,他二话不说必定是一道圣旨把婚约落下来。
偏偏……
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可,什么都不做的话,他的心里又有点过不去,总觉得不该如此。
尤其是此时她就坐在自己身侧,虽说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可……他却忍不住想起他们这样那样的场景来。
别看这女人牙尖嘴利,她的唇却柔软又温暖;她浑身是刺儿,却也是身娇体软、玲珑有致。
若不是名声难听,以希丞相之嫡孙女的身份,选做皇后都是足以匹配的。
想到小皇帝,宗政禹又有些头疼!
的确,是要给小皇帝着手立后的事了!
他思绪漫飞,希飏把病情记录好后,则是又开了一个药方子。
开完后,她转头说道:“你先等等,我去给你煎药。”
宗政禹回过神来,第一句便是问:“就用你这猪蹄去御药房?”
“……”希飏气息一窒,没好气地道:“对!就我这猪蹄,别说去御药房给你煎药了,就是现在把你按倒干得你哇哇叫都行,你信不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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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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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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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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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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