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再等等,我们一会就放傅主任回去……”

  盛又夏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说不上哪里不对。

  “没事,难得开心,不醉不归才好。”

  她知道只要她在场,那么这个话题就不会再深入了。

  中途,盛又夏找个时机起身,说去上个洗手间。

  她在包厢门口等了会,见到一名小姐从里面出来。

  盛又夏将她叫到边上,拿了厚厚的一沓钱递过去,“帮我一个忙。”

  那小姐二话不说接了钱,数都没数,就揣了起来。

  盛又夏等了许久,那人才再度找到她。

  “这是我用手机录到的,你可千万别找他们说穿啊。”

  盛又夏接过了手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她点开音频,里面的声音争先恐后冒出来。

  “星堂,你刚才干嘛那么问?八号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季星堂格外的亢奋,就差来一段配乐了。

  “这你们就得问问傅主任了,这几天是不是很辛苦?”

  手机里有点烟的声音,傅时律不发一声,但盛又夏知道是他。

  “别卖关子了,我们也挺好奇的,快说。”

  季星堂捏着那一点腔调,在背后议论得特别起劲。

  “我们傅主任跟他老婆同床的日子,都是掐好的,绝不浪费。我顺便也被普及到了一点知识,排卵日的前后三天,共七天称为排卵期。”

  盛又夏只觉耳朵里嗡嗡的,眼里的影子都模糊起来。

  “那几天里做,怀孕的几率大,只要过了排卵期,他是绝对不会碰那个盛又夏的。”

  “为此,我给她起了个绰号……”

  季星堂高亢的嗓音,被傅时律给压住了。

  “闭嘴。”

  盛又夏冷笑了声,他不是在维护她,要不然早就制止了。

  肯定是那个绰号太难听,也不雅观。

  这么一想,还真是。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傅时律要她要得很疯,雷打不动的一天隔一天就要做。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把她当什么了?ωωω.χΙυΜЬ.Cǒm

  “时律,那另外的大半个月你都不碰她吗?不现实啊,能忍得住?”

  盛又夏站在惨白的墙面旁边,脸色和那堵墙,几乎融为了一体。

  季星堂的声音又插了进来,“我好奇的是,你对她什么感觉啊?跟完成任务一样,能硬的起来吗?”

  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边上,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都开始充斥着同情了。

  傅时律呼出口烟,姿态散漫,“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盛又夏脸上森寒森寒的:“傻逼。”

  陪酒姑娘一脸的错愕,眨眨眼盯着盛又夏。

  这打扮,这气质,骂起脏话来比她都六啊!

  盛又夏将手机还给了她,“谢谢。”

  她在外面又站了会,今晚还在排卵期内,也就意味着她还得配合。

  盛又夏胸口闷堵,打死她都不想跟傅时律同房了。

  她给唐茴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问:“你上次说的那种药,还有吗?”

  唐茴不愧是亲闺蜜,秒懂,“有啊,我包里每天都揣着,你要?”

  “嗯,我在皇家虹都,你帮我送一包过来吧。”

  唐茴虽然有这药,但是没有实践过,一想到要用在傅时律身上,她就按捺不住的激动,“我马上来!不过我可不保证没副作用啊。”

  盛又夏说了句没事,“反正不是我吃。”

  她回到包厢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盯着她笑。

  盛又夏装作不知,淡定地坐回傅时律身边,季星堂叼着烟,一手撑着下颚,笑得特别贱。

  “我脸上有东西?”盛又夏表现得挺无知。

  季星堂胸口起伏着,看她拿过旁边的包,从里面掏出了口红和化妆镜。

  盛又夏对着镜子开始补妆,特地带了一支正宫娘娘色,烈焰红唇,她涂抹完后,还抿了下。

  啵——

  旁边的季星堂咽了下口水。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明骚难躲……

  傅时律垂眸,也看到了盛又夏的动作,他神色有些绷紧。

  盛又夏用手指在唇上点了几下,然后朝他凑近,“我口红没花吧?”

  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底下,被衬得像是一朵彻底绽放开的玫瑰花,美得惊人,还带刺。

  傅时律两道眉毛都能夹死苍蝇了。

  “咳咳——”季星堂被一口烟呛得半死。

  傅时律恨不得把盛又夏丢出去,心里隐约升起了不快。

  “去结账。”

  盛又夏说了句哦,站起身来。

  季星堂忙要制止,“今天是我生日,当然我请客。”

  “让她去。”

  季星堂闻言,只得又坐回去。

  盛又夏求之不得,省得一会还要找借口去跟唐茴碰面。

  她去前台结完账没多久,唐茴就来了,将一小包粉末交到她手里,“我等着明天你跟我宣布战绩!”

  盛又夏坐在唐茴的车里面,落下了车窗,将一只手探出窗外。

  夜风微凉,从她的指间流溢,她握紧了手掌,却什么都没抓住。

  就像她对傅时律的感情一样,那是她上赶着的,求而不得,她要还想牢牢地握着,只会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你先回去吧,别让他看到你。”

  唐茴点了点头,“好。”

  一帮人从包厢出来时,盛又夏就守在门口,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两人回到西子湾,盛又夏给傅时律倒了一杯温牛奶,里面掺了料的。

  傅时律有这个习惯,所以接过去的时候一点没有怀疑。

  盛又夏不由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这药靠谱不?

  傅时律将玻璃杯压到唇上,看她神色似有不对,“怎么了?”

  盛又夏的视线定在男人的嘴上,唇瓣这么薄,注定是个渣。“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累,我要赶紧洗完澡睡觉了。”

  傅时律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话里带着强硬,“不行,今晚要做。”

  她的脸色差点坍塌。

  “好,你先去洗澡。”

  今晚注定是不一样的,傅时律准备关灯时,盛又夏拦住了他。

  男人轻挑下眉头,“你不是说,关灯更有感觉?”

  “我想看看你。”

  光这一句话,就撑足了前戏,再加上今晚盛又夏很主动,傅时律觉得骨头有些软了。

  盛又夏亲着他的喉结,一路顺着往下,来到他胸前。

  她还抬头看他,眼里有勾人的劲,那脑袋还在继续往下。

  傅时律的呼吸声绵长而急促起来。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他居然,痿!了!

  盛又夏两个肩膀在颤动,埋着头,她憋不住了,好想大笑。

  但她的忍啊,她好不容易藏起笑,抬起的脸蛋上装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突然……”

  像撑饱的气球,没气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傅总,你前妻在重金求子傅时律盛又夏更新,第5章 身体垮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