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握住宫染那只抽动的手,指尖都要掐进了他的皮肉里,呜咽的哭腔又娇又软:“呜呜呜......宫染......”
宫染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低哑的嗓音轻叹:“看来柒柒不喜欢这支毛笔,那就再换一支。”
他又换了一支软豪毛笔,笔杆比方才那支还要粗上半指。
软豪的笔头是由山羊毛制作的,笔尖很软,从肌肤上扫过的时候,只剩下酥痒,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感觉对慕容柒来说是个痛苦的折磨。
当宫染换成这支毛笔时,慕容柒更难受了,口中溢出的啜泣声更大,被折磨的四肢百骸都是难受的,她绷紧着身子,软着声音叫骂:“宫染......你不是人.....”
“嗯,继续。”
宫染脸上云淡风轻,手上的动作却在加快。
慕容柒不敢再骂了,张着小嘴都快踹不过气了。
她半坐在案桌上,腰身被宫染的另只大手钳制着,整个身子都没办法动弹半分,她下身的衣摆和裤子已经是凌乱不堪。m.xiumb.com
宫染知道她很难受,小手一直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停。
他幽幽一声:“柒柒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停手。”
慕容柒掀起雾蒙蒙的狐眼,软软的看着他,终是被他击垮得溃不成军,“哥哥......”
她轻张着小嘴,喘息中又含着软糯。
宫染喉结滚动,眸色发暗,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继续。”
他说过,今晚必须让她叫个够。
“哥哥......”
慕容柒轻闭上眼眸,脸色绯红妖娆,不知是被情欲染红的,还是羞红的。
宫染不满意:“再叫。”
“唔......哥哥.....哥哥.....”
“哥哥......”
她染着情欲嗓音又哑又软,叫宫染浑身酥麻,喉咙发干。
“哥哥......唔.....!”
在她再次开口叫的时候,宫染捏住她的下巴猛然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激烈又粗暴,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如翻江倒海般全部发泄了出来。
慕容柒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被迫承受着。
等宫染把她松开的时候,她瘫在他怀里只剩下喘息。
宫染只低喘了两下,便很快调整好了气息,指尖轻拭着慕容柒红肿的小嘴,幽笑道:“难怪景杉这么喜欢你叫他‘哥哥,’叫得这么好听,命都快被你勾没了。”
现在一提及景杉,慕容柒都不敢搭腔,生怕让面前这男子哪里不满意了,再继续“折磨”她。
但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容弟弟,你休息了吗?”
慕容柒浑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宫染那双含笑幽冷的凤眼凝视着她,让她汗毛竖起,如芒在背。
慕容柒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哥......景世子,我已经休息了,您有什么事情明日再来吧。”
她那声“哥哥”在宫染眯起的眼神中立马戛然而止,赶紧改口。
宫染在她耳边低声:“还没叫够?那一会儿继续。”
慕容柒赶紧讨好地眨眨眼睛:“够了够了。”
“可我还没听够。”宫染故意咬了下她的耳垂,吐出的气息往她耳蜗里钻,慕容柒痒得想躲,宫染却托住她的身子抱起来,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
宫染坐在椅子上,而她整个人是半跪在他腿上的,两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这个姿势.....慕容柒又没出息的脸红了。
门口的景杉还没走,听着“容弟弟”不叫哥哥了,直接称呼他“景世子”显得很疏离。
景杉不知道“容弟弟”怎么突然变冷淡了,昨晚明明还如胶似漆地缠绵在一起呢。
“容弟弟,你先开下门,哥哥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方才宫染进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上了,这会儿景杉也推不开门,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看“容弟弟”变得这么冷淡,他还想再好好哄一下。
说不定一会儿哄好了,他还能再尝一下“容弟弟”的滋味。
景杉大晚上来找慕容柒,就是有目的来的。
宫染知道景杉的为人,也知道他来找慕容柒是什么心思,脸上晦暗莫测,眼尾的冷意寒霜料峭。
方才那支毛笔被宫染放在了书桌上,笔杆和笔头都湿漉漉的。
他又重新拿起那支毛笔,慕容柒眼神一颤,赶紧握住他的手腕:“别......”
她的力气比不过宫染,也阻止不了什么,宫染拿着毛笔又重新探出她的衣摆......
“唔......”慕容柒身子蓦地绷紧,呼吸又急又喘。
宫染眼中促狭,低声道:“景杉还在门口呢,忍着别出声,不然想让他知道你正在干什么吗?”
慕容柒又羞又恼,却拿宫染没一点办法,她知道宫染是故意的。
是故意惩罚她叫景杉的那几声“哥哥。”
她咬紧红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景杉是床笫之事的高手,她若有任何动静,他肯定能听得出来。
宫染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另只手握着毛笔不安分地作乱,嘴上也不闲着:“景杉还等着你回话呢,回答他。”
慕容柒知道得先把景杉打发走,但她这个时候很难凝聚心神,一张口都是喘的。
她只能尽力稳住气息,沉着道:“我已经休息了,景世子还是回去吧......”
哪怕她把声音尽力维持着稳定,但她微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景杉还是听出了不对劲:“容弟弟你怎么了,我怎么听着你声音好像不舒服?”
慕容柒喘了一口气:“我、我没事......只是被冻着了,有些不舒服,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送些药过来?”景杉无微不至地关怀着,生怕他的“容弟弟”受苦了。
“不用......”
景杉听着“容弟弟”疏离的语气,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明白“容弟弟”怎么突然对他变了一个态度。
“容弟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哥哥了,昨晚明明还跟哥哥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哥哥还想今晚再好好疼爱你一番呢。”
他这番话像是炸药一样在宫染心里炸开,眼里翻涌的黑雾阴暗噬人,他用力掐紧慕容柒的腰肢,手背上青筋突现,冷幽幽道:“他说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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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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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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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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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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