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正被三人看的一清二楚,其中两人连连赞叹:“刘阳文韬武略,不愧是大汉罕见的奇才。”
刘阳下来校场高台,便看见方旭站在不远,范旭身边还有两名书生模样之人:“难道是邢颙,刑子昂来了,那还有一人是?”
于是刘阳快步走了过来。
范旭见刘阳过来,紧走两步,拱手施礼:“拜见主公!”
“助羽免礼。”刘阳虚扶一番,便看向随范旭同来的二人。
只见二人同时拱手施礼道:“邢颙刑子昂,田畴田子泰见过刘将军!”
刘阳连忙还礼:“刑子昂,田子泰大名如雷贯耳,刘阳今日得见,乃平生有幸。”
二人一听,这牛也太能吹吧!
田畴笑道:“刘将军过奖了,畴不过一书生尔。”
刑颙并不多言,只是微笑的静静看着刘阳。
田畴,田子泰右北平无终人,不仅喜欢读书,还擅长击剑,可谓文武双全。
“田先生,刑先生,请随刘阳帐中一叙。”刘阳说完,好似自来熟一般,便一手拉一人。
刑颙,田畴二人被刘阳突来的热情,感到无比的激动,相互对视一笑。
范旭看着三人的背影,笑了笑:“主公真是求贤若渴。”
只见刘阳回头看了一眼范旭:“助羽快跟上。”
四人来至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坐。
刘阳看了看刑颙,田畴二人:“不知刑先生,田先生哪里人士?”
刑颙拱手施礼道:“颙乃河间人士。”
田畴拱手施礼道:“畴乃右北平人士。”
“嗯,刑先生,田先生不知此乃常山镇定……?”
“游历。”刑颙简单明了说了两字。
田畴说道:“冀州人杰地灵,才识渊博之人甚多,畴特意前来请教冀州大才,于真定城路遇刑子昂,我二人相聊甚欢,待要离去之时,遭遇黄巾贼寇进犯,无法成行。
昨日与子昂小酌之时,得遇助羽兄,我三人相谈甚欢,方知助羽兄乃大才,谈吐风雅,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令我二人钦佩。”说完之后,用敬佩的眼神看了看范旭。
“子泰兄过奖了,旭不过一书生尔,岂能堪称大才,若论雄才伟略当属我主,我主乃人中之龙,且心地善良又仁义,一心为百姓着想,欲令治下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哦!”田畴惊讶问道:“不知刘将军如何看待异族?”
刘阳眼神坚定的说道:“非我族类,异心必诛。”
“嘶……!”田畴没有想到,刘阳未加思索,回答如此坚定,不禁肃然生敬。于是再问道:“刘将军,若异族之人侵犯我大汉江山,杀戮我大汉百姓,毁我大汉城池,不知刘将军当如何?是割地求和,还是……。”
“杀!”刘阳不等田畴说完,立即打断。
田畴暗暗赞叹,随即问道:“为何?”
“我大汉江山,大汉百姓,大汉城池,岂容异族践踏,岂容异族宰割,岂容异族猖獗,欺我大汉无人,若朝廷下旨,阳必亲率雄师,灭其种族。”
“刘将军真英雄也,刘将军气魄如大汉骠骑大将军冠军侯霍去病再生。”
刘阳连连摇头,谦虚言道:“阳不过一扬威将军,岂敢与霍大将军相提并论。”
“刘将军勿要谦虚,当年霍大将军不过一马夫出身,凭借其姨母卫皇后裙带之亲,这才被武帝陛下看中,委以重任,一战匈奴成名,因战功赫赫被加封冠军侯,骠骑大将军,
今刘将军年少有为,自举义兵以来,杀的黄巾贼寇闻风丧胆,大小数百战,收复城池,名震江东,威震中原,战功赫赫,刘建军之功并不亚于霍大将军。”
“田先生,话虽如此,然阳与霍大将军相比,差距太大,黄巾贼寇暴乱,不过大汉天下百姓之乱,屠杀再多黄巾余孽,也算不得英雄,阳于心不忍,
而霍大将军则不同,杀的都是异族盗贼,乃大汉百姓心中的民族之英雄。”
田畴拜服道:“刘将军大仁大义,真乃明主也。”
刑颙拱手施礼问道:“愿闻将军之志。”
刘阳起身,来至刑颙、田畴二人面前躬身一礼。
二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虚扶,问道:“刘将军,这是何意?”
“阳自九江郡出兵以来,一路之上,见百姓所居片瓦无存,只得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生活苦不堪言,阳深感愧疚,欲救助百姓,然却有心无力,
今大汉朝廷腐朽,奸臣当道,宦官专权,外戚专政,各州各郡官员腐败,只知欺压百姓,不为百姓谋福,令百姓遭受衣不遮体,食不果腹,Χiυmъ.cοΜ
阳欲与天下有识之士,一同进取,造福百姓,驱逐异族,还大汉天下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奈何紧靠刘阳一人之力,则力不从心。”
范旭闻言,连忙附和道:“子昂,子泰,我主仁心,苍天可鉴。”
刑颙话虽不多,却听的真真切切,刘阳一字一句,乃出自肺腑之言,令人敬佩。
刘阳有心为百姓,造福百姓之心令田畴感动。
二人对视一眼之后,随即单膝跪拜:“刑颙、田畴不才,若刘将军不弃,我二人愿誓死追随。”
刘阳双手扶起二人:“阳得子昂、子泰,如得大才尔。”
二人欢喜,再次跪拜:“刑颙、田畴拜见主公!”
刘阳虚扶一番:“子昂,子泰快快请起!”
这时许褚进帐,拱手道:“报主公,赵风将军,赵云将军,夏侯兰将军到,还有……。”
刘阳见许褚眼神古怪,疑惑问道:“许大哥,为何吞吞吐吐,还有谁?”其实刘阳早就想到还有谁一起来,便故意问之。
范旭心中好笑:“主公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能有谁…。”
许褚见刘阳急切的眼神,大声言道:“还有赵小姐……。”
“哦!”刘阳瞬间脸上一红。
刑颙、田畴见刘阳脸红,心中不解,于是二人不约而同看向范旭。
见范旭笑而不语,二人瞬间明白:“原来赵小姐是主公心仪之人。”
刘阳瞪了许褚一眼:“许大哥,还不快请赵风将军,赵云将军,夏侯兰将军进来,还有赵……。”
“是,主公,俺这就去。”正当许褚转身就要出去之时。
只听刘阳急忙喊道:“许大哥,等等,我亲自去请。”
刘阳随即向刑颙、田畴二人言道:“子昂,子泰稍等片刻,阳去去就来。”
二人应道:“主公请。”
待刘阳出帐之后,田畴问向范旭:“助羽,这个赵云将军,是不是城中百姓歌颂的那个英雄赵云。”
范旭点点头:“子泰所言非虚,正是此人。”
“哦!”田畴点头道:“赵云将军敢率领五百军士,冲杀三万黄巾贼寇,其勇可嘉,真乃虎将!”
刑颙赞叹道:“主公能招揽如此虎将,真乃雄主也。”
“正是。”田畴微微点头,转而问向范旭:助羽,主公好像对赵小姐有那个意思?”
范旭微笑道:“怎么,子泰倒是很关心主公婚姻大事。”
刑颙、田畴、范旭三人相视一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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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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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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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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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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