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他冲过来了!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黑子,不要怕,镇定,放松!”
凶神恶煞的大汉安慰着全身紧张的黑子。
“驾驾驾……。”孙韶心里冷笑着拍马冲向二人。
大汉一看孙韶疾驰而来,随即拉着战马想避让一旁。
就见孙韶一边奔跑一边拔出随身佩剑。
“不好,他想干什么?”大汉一看孙韶拔剑,心里一惊,右手不知不觉也从腰间拔出佩剑。
孙韶策马到了大汉面前,手持宝剑指向大汉与黑子。
“你们是谁,为何要跟踪于我?”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并没有跟踪你?”大汉一手握紧宝剑,一边狡辩回道。
“哼,你不要太自以为是,这点小小伎俩岂能瞒过我,快讲,你们受何人指使,为何要跟踪我兄弟?”
“这位公子,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我们什么时候跟踪你了,还请这位公子不要误会!”m.χIùmЬ.CǒM
孙韶剑指二人两眼怒视道:“再不说实话,就怪我无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位公子莫要强人所难!否则休怪我手中宝剑不认人?”大汉也不甘示弱,举起手中剑指向孙韶。
“找死,竟敢用剑指我!”孙韶大喝一声,双脚夹紧战马,挥起宝剑看向大汉。
“哼……。”大汉冷笑一声,随即握紧手中剑与孙韶大战一起。
黑子一看二人动手,也随即抽出佩剑加入战团。
孙韶力战二人,不知不觉过去五十回合,就见孙韶挡开黑子手中剑后,顺手一剑将凶神恶煞的大汉砍落马下。
黑子见大汉身死,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拍打战马就要逃走。
“往哪里逃!”孙韶在马上纵身一跃,直接跳到黑子的马上,一把将黑子撸下马来。
孙韶也随即跳下战马,用剑顶住黑子咽喉。
“快讲,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如若不然,刚刚那人就是你的下场。”
此时的黑子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全身颤抖。
“孙公子,孙将军,我说,我说?”
孙韶听后心里一惊:“此人怎么知道我姓孙?难道是周瑜派来的人,还是孙权派来的人?
想到这时,就听孙韶厉喝一声:“说。”
“孙公子,孙将军饶命,小人乃孙太守手下死士营,刚刚那人乃死士营统领胡椒,我等奉孙太守之命,监视两位公子一举一动!”
“果然是孙权,他想干什么?”孙韶听后怒气填胸。
“你们死士营有多少人?孙太守为何要命你等跟踪?”
“回孙公子,死士营有三千人,乃孙太守心腹,我等临行之时,孙太守交代命我等暗中跟踪公子弟兄二人,若发现公子兄弟二人有什么企图对孙太守有不利之事,即刻暗杀!斩草除根!”
“什么?好你个孙权,我兄弟二人把你当成至亲叔父,你却想要我兄弟二人性命,简直是欺人太甚!”
黑子趁孙韶惊呆之时想要逃跑,哪知孙韶早有察觉,就见孙韶一剑刺向黑子后背。
黑子哀嚎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不好,恒弟与邻兄有危险!”
孙韶心里嘀咕一声,随即翻身下马。
就在孙韶赶往湘乡楼路上,孙恒孙邻也及时出现在面前。
“恒弟,兄长,你们没事吧!”
“韶弟放心,几个鼠辈能奈我何?”
孙恒看向孙韶。
“兄长,你那边什么情况?”
“恒弟,邻兄,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速速前往湘乡楼!”
“好,”
三人三骑到了湘乡楼后,上楼找了一个偏僻的雅间坐下,点了一些酒菜。
“恒弟,邻兄,你们有没有从跟踪之人口中打探到一些消息?”
孙恒孙邻二人摇了摇头。
“我们分开之后,有两名神秘之人跟踪于我,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我便停下想要质问来人,
哪知跟踪之人见我开口,便想要逃走,于是我一怒之下斩杀了其中一人,剩下的一人见无路可逃,便自刎而死,所以什么都不清楚!”
“邻兄所言正和小弟一样,想不到这些人如此不惧死。”
“哦,原来是这样?”孙韶听后点了点。
“韶弟,你可有探听到什么?”
“有!”孙韶连忙回道。
“兄长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何人跟踪于我们?”
“恒弟,邻兄,你们可知这些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
“不知!”孙恒孙邻同时回道
“这些人乃是叔父私养的死士,此次跟踪我们是受叔父之命,邻兄被跟踪只是个意外,主要还是为跟踪小弟与恒弟!”
“嘶……!”孙恒孙邻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叔父为何要跟踪监视我们?”孙恒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如此看来,叔父孙权是做贼心虚了!”
孙韶一听急忙问道:“兄长可有听到什么消息?还有兄长不是在豫章郡吗?怎么来了长沙?”
“是啊,小弟也觉奇怪,孙邻兄长怎么会在长沙城?”孙恒疑惑的眼神看向孙邻。
就见孙邻看了看孙恒孙韶,摇了摇叹息一声。
“哎!为兄听闻叔父孙权私募将士,暗中招兵买马,与刘备密谋造反,想要夺取荆州自立为王,与大楚为敌,背叛陛下,所以为兄这才偷偷回长沙一探究竟,哪知在路上遇上二位贤弟!”
“什么?兄长人在豫章,也听说了叔父孙权之事?如此看来,当今陛下定然知晓!”
“韶弟,为兄来之时,扬州主将毋丘毅将军已在暗中调派兵马,正在向长沙城而来,为兄本想前来长沙相劝叔父,但从今日之事看来,叔父孙权已经铁了心想要谋反!”
孙韶孙恒二人闻言,面面相觑。
“不知兄长注意到没有?你我今日去太守府之时,太守府内外已加强戒备,暗中也有人监视太守府后院。”
孙韶经孙恒提醒,猛然想起太守府突然多了很多兵士。
“确实如此,当时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如此看来,整个太守府都已被叔父派人监视!”
“韶弟,恒弟,叔父孙权召你二人进府所为何事?”
孙韶便把进府之事全部告诉孙邻知晓。
孙邻看了看二人沉思片刻后笑道:“韶弟,恒弟,这是好事,只要能够控制洞庭湖水军,便能接应扬州荆州的兵马,
听闻周都督已到荆州,若二位贤弟掌控洞庭湖水军迎周都督过长江,便可一举拿下刘备,擒住叔父,交给陛下处置。”
“孙权乃先父亲兄弟,只是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先父?哎!”孙韶叹息一声。
“韶弟,如若不能及时阻止叔父孙权,将来我们孙家必遭灭门之祸,孙策叔父乃大楚忠臣良将,必然不想看到孙家背叛大楚,反叛陛下,孙策叔父在天有灵也会赞成二位贤弟,大义灭亲之举。”
孙韶孙恒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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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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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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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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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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