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吴邪那一脸懵逼的样子,真逗!”
“一秒破功,亏我一直紧张着在,还以为老痒要暴走,主播会跟他来上一场大战呢…..”
“同上!浪费我的感情,这大半夜的,我容易吗我?”
“看样子,接下来应该没什么刺激的情节上演了,得,我睡觉了,各位沙雕,拜拜!”
“(*^▽^*),楼上的,记得不要把鞋子放到床底下,更不要让鞋尖朝内哦,不然你可就会说不定睡着睡着,被鬼当成了阴人,来找你唠嗑……”
“╰(*°▽°*)╯!!!你大爷的,给老子滚!”
“……”
“说到阴人,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如果我假装自己是阴人,会不会有漂亮的女鬼来找我?”
“(ΩДΩ)!!!”
“卧槽!!兄弟,我支持你这么干!”
“佩服!!兄弟,马上就试试吧,明早记得告诉我们结果!”
“牛逼!兄弟,提醒一句,记得要戴某知名品牌的运动工具!!!”
“……”
直播间里,一众白天死气沉沉,晚上精神抖擞的夜猫子,叽叽喳喳,闹腾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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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里。
吴邪还处在懵逼的状态里,没能回过神来。
老痒瞅了一眼,没多看,便吸了一口香烟,接着出声道,“我这----这样做,确实有----有点问题。但,我想我----我的做法,应该没---没有严重到,要让你判---判我死刑的---的程度吧。”
话语传出。
吴邪眨了眨眼睛,回过了神。
随即,如原剧情一样,因为被动与主动的局势,已经被老痒彻底逆转并且掌控了,吴邪一阵理屈,语气里有着点尴尬的意味的,岔开了话题,“那你挖出这根青铜树枝,是想要干什么?打算碰一碰?”
老痒听见,露出了一个略显古怪的表情,“我不---不知道。”
说着,老痒从背包里拿出青铜树枝,握在手里,“这根青铜树枝,也许真----真的有古怪。就好比说---说现在,虽然我----我戴着手套,但我---我就有一种特---特殊的感觉,感----感觉这里不止有我们三-----三个人。”
如是说了一通,老痒忽然对着手里的青铜树枝,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戴着手---手套,有没有作用。”
“有可能,我-----我已经中招了……”
话说到一半,老痒脸上的表情,猛地一滞,紧接着,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吴邪的身后,同时,喉咙轻微动弹起来,发出一阵非常奇特,确实渗人的古怪声音。
瞬间。
瞧见老痒的这种表现,听见这种渗人的声音……
吴邪,惊了,惊得不要不要的,“┌(。Д。)┐!!”
丁泽笑了,差点憋不住就要笑出声来,只得赶紧不动声色的微微低头,不让吴邪看见。
下一秒。
被狠狠吓到了的吴邪,面带惊恐,猛地转过了头,看向什么都没有的身后。
见状。
老痒笑了,没说什么。
“噗嗤!”知道不需要憋了,丁泽果断爆笑出声。
闻声。
吴邪回过头来,刹那间便明白了自己被耍了的事实,当即又尴尬又愤怒,“老痒,你特娘的,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还有,丁哥,你需要笑得这么夸张吗?”
丁泽听见,笑着点了点头,没回话。
老痒开了口,“老吴,别----别紧张,其实我---我老表,在得到这----这根青铜树枝后----后的一段时间内,都---都还是正常的。”
“所以,我想,即----即使这玩意真有----有古怪,要想发----发挥作用,也得需-----需要一段时间,你----你不用担心。”
闻言。
因着刚才的表现,确实有点丢面子,而男人的面子,又真的很重要……吴邪果断骂道,“你小子,整天瞎几把搞!你就算证明了这玩意能让人精神分裂,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被骂了一通,老痒不介意,只无奈笑了笑,伸手从背包里取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吴邪,示意吴邪看看。
吴邪没墨迹,接过信封,麻溜拆开。
丁泽瞧见,为了让自己的表现变得合理,立即起身,到了吴邪身旁。
此时,吴邪已经将信封里仅有的一张信纸展开。
只见。
信纸上有两行非常潦草,写信人似乎写的非常急促的文字。
第一行字,是一个姓名。
第二行字,是一段白话文,写的是“阿解,千万别回去,那墓里有恶鬼!”
丁泽扫了一眼,本来就是装装样子过来看看的,便没多看,自顾自又回到了自己的背包旁,坐下。
刚一坐下。
吴邪的声音,响了起来,冲老痒问道,“怎么说?这封信,是你那个老表,寄给你的?”
老痒点头,“看上面的---的笔迹,我---我觉得,应该是他。”
话声入耳,吴邪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宇之间,疑惑的意味,颇为清晰,“那这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你跟他说了我们这次的买卖?”
老痒也皱起了眉头,表现的像是他也感到很疑惑。
“问题就----就在这里。”
“我已经有---有很长时间,没----没跟他联系过了,我压根不---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琇書網
“而且,你仔----仔细看看,你手里的信封没----没有邮戳。”
“这封信是----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背包里的,我-----我不知道是谁放----放的,也不知道是-----是什么时候放的。”
老痒如是说道,一连抛出了好几个疑点,“老吴,你----不觉得,这有点太----太玄乎了吗?”
吴邪表示不相信,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封信出现在你的背包里,必然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痒,你该不会真以为你老表变成了阴人,派了小鬼给你送了这封信吧?”吴邪笑着反问道。
“哼,”见吴邪不信,老痒有点不爽的哼了一声,摆了摆手,“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
“我---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老痒说着,将手里的青铜树枝,塞回背包里,“困了,我睡----睡会儿,下半夜就----就拜托你们两了。”
老痒动作很快,拖着背包,往旁边挪了挪,便躺了下去,说睡就睡。
立时。
窝棚里,再次寂静起来。
伴着这股寂静,丁泽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吴邪,同时冲吴邪笑了笑,“要不然你也睡吧,有什么事,我们天亮了再说。”
丁泽语气自然的,一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老痒,一边语气自然的暗示道。
“……”吴邪瞧见,眉头皱起,连连眨了眨眼睛,随即点了点头,“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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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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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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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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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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