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她再回来,已经穿了件清爽的睡衣,看起来干干净净,清爽怡人,还有一股迷人的香气在房间内飘荡。
“嘿嘿老婆,今晚咱两口子终于可以同床共枕了。”夜无寒搓着手就凑了过来,作势要抱起纳兰晓珠。
吓得纳兰晓珠赶忙往后退了退。
“你也洗个澡去。”她叫道。
“去,必须得去呀,洗的干干净净才好办事,也好让老婆吃……”wWW.ΧìǔΜЬ.CǒΜ
“快去呀你!”
纳兰晓珠通红着脸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一想到上次给他服务的事她就感觉脸蛋发烧。
“马上,老婆你别急嘛!”
夜无寒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只剩个大裤衩在身上,然后向洗浴间走了过去。
看着他强健的身材,纳兰晓珠不觉脸蛋又有些发烧,她逃也似的上了床,拉过被子就蒙在了脸上,在被子底下她悄悄摸了摸脸蛋,感觉脸蛋烫的厉害。
时间不大,夜无寒穿个大裤衩回来了,他上了床就要往纳兰晓珠身上扑。
“停!”
纳兰晓珠右手食指顶左手手掌心,“这里有线,我们以中间为分界线,谁也不许过界,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就这样。”
纳兰晓珠红着脸,一副她已经安排好了的样子。
“我说老婆,哪里有线啊,我怎么没看见?”
“线就在你心中,心中有线你自然就能清者自清!”纳兰晓珠还抬起白皙干净的食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
“去,你给我整事呢?你以为弄个子虚乌有的线就能拦住我了?我说老婆你可别忘了咱们是领了证的。”夜无寒作势又要往她身上扑。
“你别忘了咱们可是签了结婚协议的,不允许强行推倒,而且你也签字了。”纳兰晓珠同样叫道。
“啥签不签字,我只知道结婚证是真的,咱们是合法夫妻,其它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夜无寒又要扑上去。
“你……你再这样我可罚款了啊。”纳兰晓珠叫了起来。
“罚呗,随意!”夜无寒坚定地扑上去把她搂在了怀里。
“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纳兰晓珠拼命挣扎,奈何她哪里挣脱的过夜无寒,被他坚定地压在了下面,甚至还在她小嘴上亲了两口。
“你再这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令夜无寒意外的是,纳兰晓珠眼见抵抗不过,忽然放弃了挣扎,放挺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冷着脸也不抵抗了,那意思你随意,但是你要是真做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那坚定的神情,那姿态,就跟你得到我的人,却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一个道理。
你可以随便做什么,总之你要是真做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见此,夜无寒笑了,他又不是真的缺女人,就是逗逗她,跟她玩玩罢了。
真想上你的话,你摆什么态度不也白扯?
纳兰晓珠这个样子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可爱,她的坚定也让他明白,这确实不是个随意的女人,反而高看她一眼。
“算了,放过你了。”夜无寒忽然从她身上下来了。
“你……你真不做了?”纳兰晓珠还有些难以置信呢,没想到他关键时刻竟然刹车了,她本来都已经放弃抵抗,准备在无奈中承受了呢。
“说放过你当然放过你!”
夜无寒倒头就睡,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结果两人就一床被子。
这是纳兰晓珠当姑娘时的被子。
人家夫妻两人同住,谢兰若当然不会再给她们准备两床被子。
而且纳兰晓珠为向母亲表示两人确实同床了又不好去要,自然就只有一床她当姑娘时盖的被子了。
想到跟这小子在一个被窝里,纳兰晓珠就紧张无比,她探过身来悄悄看了看,夜无寒闭上眼睛,似乎真的要睡了。
纳兰晓珠这才长出一口气,只是她刚想躺下放松一下,夜无寒忽然又一把抓住了她光润的脚丫。
“啊你干嘛呀?”纳兰晓珠顿时叫了起来,只是她怕父母听见,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老婆!”夜无寒指了指门外,那意思你父母还在外面坐着呢,咱们演戏也得演吧。
说完,夜无寒抓着她的脚就开始挠她的脚心。
“啊疼,好痒啊,你轻点,呜呜,你轻点,求求你轻点!”纳兰晓珠顿时叫了起来。
房门外,谢兰若的确走过来在听房间里的动静。
因为初始的时候她听女儿说了,两个人虽然结婚了,但是尚未同床,结果今天两人就要一起住,她不相信两人真的会同床,想确认一下。
结果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女儿呜呜哇哇的声音,还不时叫疼,求轻点,而且声音明显有些压抑。
是人都明白这声音代表什么,谢兰若顿时脸红了。
“这死丫头,平时看着文雅,在床上竟然叫这么大声,这么放纵,搞了半天你平时都是装的呀。”
谢兰若轻啐了一口,而且她对今晚也充满期待呢,被女儿叫的脸蛋发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老公,咱们走吧!”
她来到沙发前拉丈夫的手。
纳兰奉早就迫不及待了,见状立即上前拉住了妻子的手,两人相拥相偎一起往卧室走了进去,而且纳兰奉分明感觉到妻子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十年来的第一次,两个人可以说都是无比的激动。
听见外面两人走了,夜无寒才停了下来。
“坏蛋你,挠人家那里。”
纳兰晓珠扑上来粉拳在他心口一通狠捶,想起刚才的声音,她自己都脸红,要是被父母听到,显得自己也太放荡了吧。
“哈哈!”
夜无寒笑了,大手一环搂着媳妇睡觉。
“你……”
纳兰晓珠在他怀里也不敢动,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
直到听到夜无寒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才悄悄地自夜无寒怀里钻了出来,靠到床的另一侧自己睡去了。
结果因为总是担心夜无寒对她做什么,她时刻保持警惕,一直到后来熬不下去了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夜无寒起床后,发现纳兰晓珠睡的正香,也知道她昨晚可能睡的晚,便也没打扰她,顺手在桌子上拿了本女生杂志,去了外面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下来。
边上厕所边看会杂志也不错。
外面走廊里,一个穿着牛仔裤,身材高挑的女孩拉开房门,打着慵懒的小哈切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正是纳兰晓妃。
她昨晚回来的晚,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一大早的这明显也是想上厕所了。
来到卫生间前,她迷迷瞪瞪推开门就走了进去,而且进来就开始褪牛仔裤。
结果褪到一半她才发现马桶上有人。
“啊,流氓啊!”
纳兰晓妃闭上眼睛顿时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去!”
夜无寒见状,顿时也有些无语,你进来就脱裤子还怪我了呗?
“额额,我看到了什么?”
赶紧闭眼睛。
意识到这一点,夜无寒赶忙把眼睛闭上了,这个动作是必须做的,否则她会以为你看到了。
叫完了纳兰晓妃才反应过来,还没提裤子呢。
她赶忙把裤子提上,涨红着脸飞快地跑了出去,然后这丫头也不知从哪拿了笤帚疙瘩,臭袜子之类的东西,拉开门一股脑往卫生间里扔,“打死你个臭流氓,敢偷窥本姑娘,我打死你!”
噼里啪啦!
夜无寒这个郁闷,你自己闯进来还怪我了呗?我被你偷窥到了还没说啥呢,无缘无故挨顿打,我冤不冤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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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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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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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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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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