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丫用手支着,努力想要爬起,可是力不从心,不得不蜷缩在地上。看着让人心疼,小白氏看着连忙小跑了过去,把她搀扶了起来。
“哼,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呀!就是一个贱命!”赵丁氏在旁边恶狠狠地嚷道。琇書蛧
边嚷边从小白氏手上抢过二丫,把她推到井边,凶巴巴地说“还不赶快去洗一下,进屋去,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这还是亲娘吗?”苏之文心想,瞪了一下赵丁氏,撇了撇嘴。不过他也没办法,再做下去就过了,这已经不是他这个只有五岁的小孩能管的事了。
小白氏看到这小正太嘟囔着一个小嘴,两手放于胸前,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感觉一阵好笑,不过也怕他再生事,赶忙拉着他的手,“二狗子,咱回家去,娘要赶快煮饭了,你小叔肯定肚子饿了!”
苏之文也知道小白氏的大概意思,就顺从的跟她回屋里去了。
而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憨哥儿,这时赶忙跑过来对着苏之文说“二狗子,你能不能再做几条烤鱼吗?俺还想吃!”
“‘二狗子’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狗子’已经够难听了,前面再加一个‘二’,那真真的说不出来了。看来得跟奶奶好好说说能不能改一下呢。
还有呀!这个开裆裤的问题,也得处理一下!哎,摆在眼前的事情咋这么多呀”苏之文一阵腹诽。
于是对着憨哥儿说“想吃呀!那你得先帮俺烧锅水,俺得先洗个澡,整身臭死了!”说着还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自己身上,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可把憨哥儿给搞懵逼了“咋,这个时候洗澡呀?”
“你还敢说,还不是因为你,看来你是不想吃鱼啦!”苏之文撅起嘴气呼呼地喊道。
“好,好,俺马上去烧哦。”憨哥儿一脸惊恐地喊道。
小白氏看到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被一个五岁的小正太搞得这样手足无措,忍不住笑了出来。
只见她把嘴一抿,微微上扬的嘴角漏出那淡淡的笑容,给人有一种美妙的感觉,一点都不像农村妇人,也没了小女人的那种青涩味!
苏之文仰着小脑袋看着有点痴了!
“狗子呀,你怎么会杀鱼、烤鱼的?”小白氏低下头轻声问道。
“看福伯做过呀!福伯经常带俺们到郊外游玩,俺看过他做鱼笼、看过他杀鱼、烤鱼,福伯真的很厉害的!”苏之文露出一个孩子般的自豪笑容,但是随之而来的那种黯然,看得让人心痛,可以说苏之文表演得淋漓精致。没办法,“杀鱼,烤鱼”这些都不是一个五岁小孩能做到的。
小白氏感觉自己心里不仅一紧,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她摸了摸这个小屁娃的小脑袋“没事,没事,不是还有娘,还有奶奶吗?”
“嗯!福伯以前就告诉俺说‘什么事都得学,福伯老了如果以后不在了,就靠俺自己了!让俺要坚强。’现在福伯不在了,但是俺有了娘、有了奶奶、有了丫丫,对了还有小叔!比以前还多!所以俺很开心的!”
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屁孩,小白氏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母爱泛滥她一把抱住苏之文,深深的将他压在自己的胸前,两行泪水流出!
就在苏之文被小白氏那两胸器给压得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一个声音“你俩这是咋啦?”张赵氏一脸疑惑地问道。
苏之文一看赶忙挣脱小白氏的胸前,毕竟一个四十几岁心里的大叔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压在胸前这个刺-激也太大了。
“奶奶,奶奶,您回来了呀!”苏之文赶忙跑过去抱住张赵氏的大腿兴高采烈地说。
张赵氏拍着苏之文慈爱的说“咋啦,又跟你娘撒娇啦?呵呵”
“娘,有件事得跟您说!”小白氏擦了擦眼泪对张赵氏说。
“啥事呀?”张赵氏一脸疑惑地问道。
小白氏就把二丫的事说了一遍。
“啥?二十两?他咋不去抢,他刚给你二舅借了五两,俺这里也给了他四两,还不知你大舅那给了多少!考个秀才他还上天啦!”张赵氏一脸的愤慨说道,“而且福伯的那个钱是给狗子以后上学的,咋能给他呢!”
“奶奶,那二十两是俺同意给他的,奶,您听俺说”苏之文赶忙抬起小脑袋望着张赵氏说,“奶奶,您说二丫姐姐好吗?”
“二丫这丫头当然好了!你生病昏迷不醒的时候都是她忙前忙后帮忙照料的,那时奶奶跟你娘刚到都忙着租地修房杂事可多啦!”张赵氏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是,俺能这么快好,多亏了二丫姐呀!福伯教过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更不要说救命之恩啦!所以呀,这次二丫姐有难,咱可不能见死不救呀!奶奶,您说对吗?”苏之文嘟着小嘴吧唧吧唧学着老学究的样子说着,那样子别说多有趣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可是这二十两也太多了呀!”张赵氏有点舍不得地说。
“不多,一点都不多呀!二丫姐的幸福不要说这二十两,就是千两、万两也买不到的呀!”苏之文又学着说。
张赵氏看了小白氏一眼,点了点头,欣慰地笑着说“好,好,俺们狗子就是有心啊,呵呵!”
心想“这二丫也是好命,那几日照看这小子可真正值了!不过,二狗子这心性可真好,这样可就真放心了,以后二狗子出息了,一定会好好照看好这个家的,这个家有望了!”
自从张赵氏的大儿子一死,她的心就死了,就剩下憨哥儿一个憨憨傻傻的那可怎么办!现在苏之文出现,而且看他这样有情有义,就更放心了,心里一松也开心起来了。
张赵氏突然愤愤的对小白氏说“这个义贵家的也真不是东西,你知道那杜秀才是个什么东西,他把二丫嫁过去,这不是要二丫死吗?”
“是呀,人呀只要碰上赌啊,这个家就算没啦!”小白氏低着头冉冉地说。
“何止赌呀!你知道吗?听你二舅说呀,这个杜秀才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主,他就要二丫这样还没长成的小妮子,已经买了好几个了,都是没几天死啦!听说那死样真可怕,整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没有一处是好的,真真的一个畜生呀!”张赵氏越说越气愤起来。
“那二哥知道吗?”小白氏听了,心惊地问道。
“咋不知道,唉,真是作孽呀!本来呀,这次回来就是要再劝劝你大舅,让他告诉俺那侄子。可不能做那缺德的事,那可是自家的闺女呀!”张赵氏听了更生气了,看了看苏之文摸了摸他那小脑袋慈爱地接着说“还好,二狗子这次误打误撞,把这事给办了。至于,那二十两就算俺们欠二狗子,咱慢慢还他!”
“奶奶,您这说的是啥话呀!还什么还,俺的就是奶奶的,就是娘的,不仅不要还,俺还要挣很多钱给奶奶花,给娘花呢!对了还要给小叔和丫丫花!”苏之文跳着小短腿激动地喊着。
“好,好,二狗子真是奶奶的乖孙子呀!”张赵氏开心地拍着苏之文笑着说,小白氏在一旁也欣慰的笑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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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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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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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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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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