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
陆元元哭笑不得,就跟往回走,想看看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了?
回到家里,果真如她所想,大花竟然去咬着自家老爹的裤脚,把他拉去宰剥野狼。
陆青山无奈的看着大花的大脑袋,找了刀具,去宰剥野狼。
几只大老虎,眼巴巴的看着陆青山把狼肉宰杀好,提进去用大锅煮。
而它们就留守在门口,时不时的起来去看看肉煮了没有。
陆元元全程看着这些家伙的操作,简直哭笑不得,也有些头大。
这可如何是好?
这些家伙从小就在家里长大,习惯了家人的投喂,竟然还知道把猎杀的猎物带回家,让主人做好再吃。
或许它们的野性还在,就是不知道还适不适应野外生存。
也罢,大不了以后常带它们出去狩猎,慢慢训练。
看着几个家伙趴在大木盆边,大快朵颐,吃的非常快活,陆元元也笑了。
自家的宠物自家宠着。
自己空间里,有的是食物。
暂时先这样,慢慢来吧!
白天追捕不到猞猁,陆元元打算先去县城。
她给家里说了一声,就骑着大黑就去了县城,把计划书送给张县令。
张县令看到厚厚的一沓纸,忙躬身接过来。
“张县令,这是我做的关于大卖场启动的初步计划,你仔细看看,先把消息散布出去,以便让其他州府的人,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是,县主大人!”
张县令忙答应下来。
县主大人出手,总是有惊喜。
“好了,张县令,劳你费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县主大人!”
送走了陆元元,张县令立刻召集了县衙大大小小的人马,开始研究部署陆元元交代下来的事情。
却说陆元元牵着马,慢慢走在街头,看着街上比往日繁华的不是一点,尤其城北区和西区,整齐划一的新宅院,沿街而立。
路上行人也神情放松,不再是愁眉苦脸,满脸彷徨。
这是好现象啊!
在她的封地,就要老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这些民居,一看就是最近新修建的。
估计都是领取了县衙发放的补贴和贷款,修建了属于自己的家。
因为当时陆元元就说过,钱可以去县衙借贷,都是房屋规划必须按照县衙规划设计来修建。
果然,街道宽阔,宅院大气美观,让人看着心情舒畅。
路边还有供人休憩的桌凳,一些老人手里拿着针线活,在随意的唠着嗑。
陆元元放慢了脚步,侧耳倾听着几位老人的闲聊。
“……多亏了福德县主,咱们才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我几个儿子出去干活,挣了不少钱,已经还了一些那个什么借贷钱了……”
“我家也是,我就说,福德县主是咱们的大恩人哪,要不然,我老婆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今年冬天!”
“就是,要不是福德县主借钱给咱们修房子,今年冬天可要咋熬哟!”
“……福德县主一定是仙女下凡,帮助咱们来了!”
陆元元听着一片赞美声,忍不住摇摇头,心中苦笑。
怎么还扯到仙女下凡了呢?
她不过是不忍心,见到那么多人在灾后,没有能力重建家园,而自己又恰好有能力帮助他们,就随便出手帮了一把,哪里就经得住这样的感恩戴德了。
不过他她也暗自庆幸,幸亏当初果断的抢了土匪窝和赌坊的财宝。
这也算是劫富济贫了吧。
那些不义之财,终于发挥了它们的价值,而不是在空间里蒙灰。
正在陆元元思绪万千的时候,耳朵里却听到了不同的声音。xǐυmь.℃òm
“唉,就是因为福德县主把咱们这里整治的太好了,引来了这些坏人,我家小孙子呀,跟着去那个什么来的赌坊,输掉了不少钱,气的他爹差点打断他的腿!……”
“谁说不是呢?这些坏人真是太可恶了,我好好的儿子,也被教坏了,这可咋整啊?”
“要不,咱们去找县令老爷,让他把这个什么来的赌坊赶走,不能让他们祸害咱们临川县!”
“嗐,看你说的,县令老爷还能管的了人家赌坊做生意,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啥叫你情我愿,还不是赌坊里面的那些狗腿子,四处拉人头,把我好好的孙子教坏了,我看呀,还是找福德县主说说去……”
什么来赌坊?
狗腿子拉人头?
这戏码,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陆元元脑海中闪过什么,却快的她抓不住。
她不由停下脚步,凝神仔细回想了一下。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
好运来赌坊!
被自己收拾了的牛大刚一伙人,不就是那个好运来赌坊的狗腿子吗?
四处拉人头做恶事,祸害乡里。
看样子,这个好运来又盯上了临川县,想在这里发横财。
四处拉人头,那不是祸害人吗?
赌博可不是好沾的。
看来这两年过去了,这个好运来赌坊的老板,胆儿又肥了!
竟然摸到临川县来了。
这里,可是她陆元元的地盘,好不容易让大家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又来了这个害群之马!
不行!
她的临川县,绝不容许有好运来这样的祸害存在!
她翻身上马,在街上观察起来。
走过北面的几个街道,并没有发现有好运来的招牌。
既然北城区没有,那么也不可能在东城区。
因为县衙就在东城区,好运来老板就是再心大,也不可能把赌坊开在城东区。
南城区可以说是临川县的富民区,各类商铺比较多,那样的环境也不太适合开赌坊。
那么,很可能在西城区。
西城区龙蛇混杂,老百姓居多,也比较热闹,一般的老百姓也喜欢去那边溜达。
好运来最喜欢找老百姓下手,说不定就在城西区。
陆元元一抖缰绳,大黑会意,就向西城区而去。
到了西城区,陆元元并没有下马,慢慢的在街上寻找着好运来的招牌。
沿街的商铺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
陆元元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平安镇上,好运来就在偏僻的地方。
她骑着大黑,向一些小巷子走去。
然而,转了几条巷子,却是一无所获之后。
陆元元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正在她想着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时,前面一条巷子里传来了吵嚷声。
她一夹马腹,大黑便向那边走去。
拐过巷口,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推搡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年轻人,嘴里骂骂咧咧。
“你小子,上次借的一百两银子还没有还呢,又想借钱,没门,赶快回去筹银子去,要不然就留下你的一条腿!”
“嗳,……嗳王哥别,别啊,就让我再玩一把,就一把,说不定我就能翻本了呢?就一把,求你了,王哥……”
年轻人死活不走,挣扎着对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哀求着。
“去去去,你拿什么翻本,那一百两不还,休想再借钱,快走……”
“王哥,哎呀王哥,我还有抵押的东西,就让我再进去玩一把行不行……”
那个王哥听说他还有东西抵押,挥手制止了推搡的另外几人。
“哟呵,看不出来啊,曹老六,你竟然还有东西抵押,行吧,拿出来我看看,够不够抵押的标准!”
“我,嘿嘿,我……这个,王哥,你看我这一身衣服值多少钱……”
“去你娘的,曹老六,看我好说话是不是?就你这一身破衣烂裳的,你值几个钱,老王我这是给你面子,省得你光着身子丢人现眼,别他娘的不知好歹,快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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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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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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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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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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