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脖子上被咬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冒出来。
她赶紧拿出木盆,里面盛满了灵池水。
马儿受到吸引,顿时把头伸进了木盆。
陆元元又拿出一个竹筒,给马儿浇在伤口上。
收起竹筒,她不再停留,又飞到了另一个院子里。
大概是铜锣声惊醒了梦中人,不少人都拿着家伙吆喝着跑了过来。
猞猁感受到了威胁,敏捷的翻出院墙,准备逃跑。
大家哪里能让它们跑了,都追了上去。
不过,人毕竟不如野兽,哪里能追的上?
陆元元飞身跟上,手中石子疾弹而出,立刻有几只猞猁被击穿了头颅,倒地不起。
还有几只,四散开分头逃跑了。
这些家伙!
陆元元眼神冷厉,想不到还蛮狡猾的,知道一起跑很可能会被一锅端了,竟然非常默契的往好几个方向跑去。
陆元元用意念和空间里的大黄大白沟通一下,把两头老虎放了出来。
陆元元用手指向两个逃跑的黑影,对大黄和大白喊了一声:“大黄大白,去!”
两只老虎立刻追了上前。
陆元元便不再管它们,身形如分,迅速的向其中一个黑影追上去。
飞行间,手中石子蓄势待发,手一甩,往前飞奔的身影就猝不及防的栽倒在地上。
陆元元也不迟疑,又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须臾间,就打死了三只猞猁。
还有几只正迅速的改换方向,向远处的山林飞奔。
陆元元继续追了上去。
堪堪追进山林,又有一只猞猁被打中脑袋,一命呜呼。
此时,山林中传来了动物打斗撕咬的声音。
陆元元一听,其中竟然有大花它们的声音。
陆元元暗觉不好,脚尖在树上一点,飞进了山林。
就见七八只猞猁正在围攻大花和小白。
大花和小白有些狼狈,被几只猞猁撕咬的顾头不顾腚,惨叫声不断。
不过两个小家伙也非常顽强,拼命抵抗,也凶猛的咬回去。m.χIùmЬ.CǒM
陆元元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飞身上树,仔细观察着下面打斗的场面。
这些猞猁,都是在残酷的大自然洗礼中,生存下来的,猎食手段高明,攻击角度刁钻。
大花和小白,吃亏在于没有自己狩猎过,空有凶猛的外表,没有战斗技巧。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锻炼一下大花和小白。
陆元元扫视了一圈周围,并没有发现二花三花和五花,估计是去了别处。
下面情况未明,陆元元并不想丢下大花和小白去找另外三只。
她仔细观察着下面,以防万一。
大花和小白估计被激起了凶残的本性,身形也敏捷了不少,反击起来也没有刚才那样的迟钝。
有两只猞猁,被大花咬断了脖子,大花更加勇猛,一个飞扑,又咬住了正在撕咬大白的一只猞猁。
被咬住的猞猁拼死挣扎,终于挣脱了大花的钳制。
战局现成了两方对峙的局面。
还有四只猞猁,大概是看到了同伴的尸体,已有退意,试探着往后退去。
大花和小白咆哮着,步步逼近。
几只猞猁也发出低沉的咆哮,虚张声势。
时间慢慢过去,猞猁不再僵持,发出一声短暂的吼叫,分几个方向逃跑。
大黄和小白也反应及快的追了上去。
陆元元看这些家伙要逃,自然不会手软,瞅准一个飞奔的身影,一颗石子弹了出去。
飞奔的身影刹不住石头,向前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陆元元又调转方向,向另一只逃跑的猞猁追去。
大花凶猛的追向逃跑的猞猁,几个飞扑,就按住了一只,一口咬断了猎物的脖子。
小白也不甘示弱,飞扑上去就是一口,咬住猞猁的脖子使劲一甩。
猞猁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没了气息。
大白扔掉口中的猞猁,人性化的呸了两口,好似有些嫌弃猞猁血液的腥臭味。
了结了猞猁回转过来的陆元元,就看到了大白嫌弃的动作,不要嘴角微抽。
这家伙!
看样子嘴有些刁啊!
从小就吃五分熟的牛羊肉长大,现在猛的让它吃这些生食,可能有些不适应。
对于其他的野兽,这可能是美味无比的食物,对这几个小家伙来说,可能就是腥臭无比,难以下咽。
陆元元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
从现在开始,她就要锻炼这几个小家伙,让它们慢慢适应野外的生活,以后他们自己去捕猎。
不过枫林村也是它们的家,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她飞身下树,和大花小白打了招呼,问它们二花几个向那个方向巡查去了?
陆元元收起几只猞猁,在大花的带领下,向另一边的山林飞去。
二花带着三花和五花倒是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两只食铁兽竟然捕捉到一只野鸡。
陆元元震惊了,不亏是食铁兽,这本事也不弱吗!
看样子,平时还是要让它们自己出去捕猎,不能整天让它们养膘。
这一耽搁,天已经大亮。
陆元元带着五只老虎,回到了村子里。
今天村民们没有去晨练,都围在街上议论纷纷。
地上摆着五六只蛇里的尸体,还有一批被咬死的小马驹和三只羊咬死的小马驹,正是族老陆富贵家的。
马儿虽然没有拴住,但是猞猁非常狡猾,进攻的就是小马驹。
小马驹猝不及防,被咬断了脖子。
另外两家的几只羊也遭了殃。
被陆元元救治过的马儿,并无大碍。
村里人都人心惶惶,不知道这些家伙具体有多少。
等自卫队的人赶回来,狡猾的猞猁早跑了。
陆富贵被儿子扶着,看到被咬断脖子的小马驹,脸色非常不好。
陆元元找到自家老爹,问了一下自家的情况。
“咱家没进去猞猁!”
陆元元点头,看来这些家伙,数量并不多。
“天杀的啊!可惜了咱家的小马驹,这才刚刚断奶,就被这些该死的凶兽给咬死了呀,呜呜呜……”
听到声音,陆元元扭头看过去,就见七奶奶跪坐在小马驹跟前,边哭边拍大腿。
七爷爷脸色也不好,示意儿子上前扶起老伴。
“行了,老婆子,这死都死了,还能哭活了?先收声吧,听听村长怎么说!”
“你这老头子,我这不是心里难受嘛,哭两声还不行了?”
七奶奶抹了一把脸,没好气的说道。
“你……唉!”
陆富贵想说两句,又打住了话头,只是长叹一声。
他也知道老伴心里难受,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
“青云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陆富贵看向村长,郑重的说:“这些家伙竟然绕开了自卫队的防守,悄悄摸进了村子,今日咬死的是马和羊,那下一次呢?”
“……!”
村长也是无奈,可是总得的拿出解决办法才行。
“七叔,如今之计,只能是加强防守了。”
众这些狡诈的家伙,神出鬼没的,完全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众人一时有些一筹莫展。
陆元元看着大家神情凝重,站出来说道:“大家大可不必忧心忡忡,猞猁的习性和老虎差不多,都喜欢独居,很少有群体出现的现象,这次我们消灭了十几只,估计很难再有这么大批的猞猁出现,只要平日大家稍微注意一点,应该没太大的事!”
“元元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村长看过来,惊喜的问道。
“不错,大家也看到了,猞猁的个头并不大,轻易不敢袭击人类。最近我会带着大花和小白它们,把附近的山林都巡视一遍,把这些家伙消灭掉!”
陆元元目光坚定,斩钉截铁的说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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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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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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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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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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