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借助徐虎的手,制造一点麻烦。
让徐虎和崔秀他们陷入危险。
自己再找人去救。
徐虎因为感激,从而成为她的合作伙伴。
谁曾想,她这边失算了。
压根不太清楚徐虎与黄振耀的恩怨。
导致第一个计划夭折。
所以她选择了第2个方案。
原本万无一失,后来又失败了。
差点把儿子的婚宴搅得一团糟,有气没地方撒,想要拉贺喜下水。
贺喜是聪明人。
他可不想得罪霍家三少和黄家。
霍大太太背后虽然有自己的老爷子,但她终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可偏偏又与自己的儿子起了嫌隙。
现如今她都变成孤家寡人了。
想想都觉得好笑。
“贺喜,你当真不与我合作?你这是想得罪我娘家和杜家?”
她出声要挟。
“霍大太太,但凡你今天这个要求告诉其他人,他们都不会同意,别为了一时的生气,搅乱整个局面,看在咱们从小认识的份上,我给句忠告,老老实实窝在家里,不要再出幺蛾子。”
“霍大少未来可以稳坐家主之位,你要是稍有风吹草动,霍家未来的家主之位未必是大少的。”
打蛇打七寸。
“贺喜,你真不帮我……”
厕所外的两个人并没有立即进去。
反而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听着霍大太太气急败坏的声音。
崔秀就知道霍大太太会不甘心。
没想到她会这么迫不及待。
霍知耀同情的看了一眼崔秀,“我一会儿跟贺喜说说,”
“可以啊,等他出来你们俩聊一聊,如果他这边需要什么帮助,你转身告诉我,尽量满足他。”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崔秀也不可能傻乎乎的把贺喜推出去。
她手里能够拿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
霍知耀也明白。m.χIùmЬ.CǒM
时刻关注厕所的情况。
很快贺喜就出来了。
霍知耀丢下崔秀大步走了上去,“喜哥,我找你半天了,咱们去喝酒。”
贺喜一本正经,好似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我也在场地上找你呢,好半天都又没等到你,走吧,咱们俩边吃边聊。”
他们俩哥俩好一般,勾肩搭背的走了。
崔秀这才闲庭漫步走了出来。
直接进了厕所。
霍大太太脸色很差,正对着洗漱池的镜子补妆。
她的皮肤偏白,为了显示雍容华贵,涂了大红色的口红,弄的那张脸仿佛刚从土里出来的僵尸一样白。
当从镜子里瞥见崔笑的身影,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崔秀懒得理她。
就要往厕所去。
霍大太太怎么可能放过她,将口红随手扔到限量版包包里,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来到崔秀面前,阴狠狠的盯着她,“别得意!”
崔秀装傻充愣,“霍大太太,你这什么意思呀?”
霍大太太将来她装傻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扬手就要打来,“贱人,找打。”
崔秀一把攥住,狠狠用力,“霍大太太,收起你那恶毒的嘴脸,我没有碍着你什么,可你偏偏三番五次找我麻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霍大太太痛到整个人面部表情都在扭曲。
她几乎歇斯底里,但又怕被别人看见,压低声音开口,“还不松手,你捏疼我了。”
崔秀压根不理她,继续用力都能听见骨头裂的声音,“这就疼了,你刚才找人想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疼,霍大太太做人不能忘恩负义,而且我也没有得罪你,是你次次找我麻烦,不想身败名裂,就给我乖乖躲家里,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
崔秀也不是一个软包子。
任由人拿捏。
很快她随手一甩。
霍大太太脚下不稳,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胳膊肘蹭掉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名牌包包都甩到了角落,包包里装的粉饼,口红撒的到处都是。
整个人狼狈极了。
尤其是散落的发,贴在了红腻腻的口红上。
越发让人没眼看。
“你上一次雇佣人来要我的命,我是看在霍大少的面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我不会太客气,尽管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崔秀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明明是一个豪门阔太太,非要跟她这种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人计较。
没得失了身份。
尤其是此时事关儿子前途,她偏偏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找人来暗算自己。
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
霍大太太痛到难以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崔秀去了厕所。
然后又一次出现。
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自己像陷进淤泥里的小丑。
两个人的梁子彻底结下了。
崔秀离开后,杜念祖也不知道怎么的溜到了厕所。
看见自己的婆婆坐在厕所的地板上好半天没有起来。
一声惊呼,“妈,这是怎么了?”
霍大太太特别惨。
头发胡乱的披在肩上,所有东西摔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她面部痛到扭曲成一团。
霍大太太破罐子破摔。
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儿媳妇,“念祖,我被崔秀打了,这事儿一定要让知洲知道。”
杜念祖一听,崔秀竟然敢对霍大太太动手,当即义愤填膺开口,“她也太过分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更不把你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以后咱们还是远离吧”
杜念祖帮忙把东西捡起来,然后搀扶霍大太太站起身。
帮她整理妆容。
最后又检查了一下手腕。
霍大太的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了几个影子,甚至一碰都疼。
“这个崔秀真的是无法无天,不行,我要找人把她赶出去。”
霍大太太又开始装模作样,“她是你们邀请来的客人,这个时候敢出去,别人会觉得咱们两家做人不地道。”
杜念祖因为各种原因特别不喜欢崔秀。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不是有理,对一个长辈动手,她越发的不喜欢。
尤其是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告诉霍知洲。
让他知道对方的真面目。
从此以后两个人不再来往。
简直一箭多雕。
“妈,什么都不比你的身体重要,走吧。”
霍大太太目的达成。
心里特别喜滋滋的想。
自己受了点伤,换来儿子和媳妇儿前所未有的一致。
那也是值得的。
她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与自己的儿媳妇找到了,正在宴请宾客的霍知洲。
霍知洲喝了一点酒。
脑袋昏昏沉沉。
听到自家母亲告状,他酒意上头,语气有点不好,“她动手打你?”
霍大太太瞧着儿子不相信的眼神,直接把罪证放到了他眼下,“我就知道,你会以为是我这个当妈的故意设计,可你瞧瞧我的手腕上面的痕迹,还有,我到底是你妈被别人打了,你得有所表示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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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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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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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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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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