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于明万历十八年(1590年)出生于乌拉部都城,是乌拉部主满泰之女。1596年,满泰在一次意外事件中被杀,年仅7岁的阿巴亥失去了父亲,被新部主、她的叔父布占泰收养。1601年,为保住乌拉部不受建州女真所灭,在布占泰的同父异母妹妹滹奈先前嫁给了努尔哈赤的同母弟弟舒尔哈齐之后,年仅12岁的阿巴亥由布占泰做主,嫁给了比自己大31岁、当时已有七位妻妃的努尔哈赤,布占泰亲自把她送到建州女真的费阿拉城。
万历二十一年(1593),叶赫、乌喇等九部联合进攻建州,结果被努尔哈赤打得大败。乌喇部的首领布占泰被俘,三年后才被释放。布占泰尝到了努尔哈赤的厉害,不敢再与建州作对。万历二十九年(1601)十一月,努尔哈赤毫不费力地灭了哈达部。哈达部的灭亡,使布占泰心惊肉跳。他深知努尔哈赤雄心勃勃,早有吞并各部的野心,为保住乌喇,布占泰决定把兄长满泰(此时已死)的女儿阿巴亥嫁给努尔哈赤为妻。
万历二十九年(1601)十一月,布占泰亲自送阿巴亥到建州,与努尔哈赤成婚。当时努尔哈赤已43岁,而阿巴亥还只是个刚刚11岁的孩子。据说幼小的阿巴亥不仅丰姿貌美,而且颇有机变,这个不得而知,但是对于当时四十好几的努尔哈赤来说,阿巴亥至少是可爱的。两年后,13岁的阿巴亥就被努尔哈赤册为大福晋。作为一个既无资历又无子女的少女来说,这份殊荣除了努尔哈赤对于和乌拉关系的考量,更多的还是由于对她的宠信。
万历三十三年(1605)七月十五日,阿巴亥为努尔哈赤生下了第十二子阿济格,万历四十年(1612)十月二十五日,阿巴亥生下了第二十四子多尔衮,万历四十二年(1614)二月二十四日,阿巴亥又生下了第二十五子多铎。在这个阶段,布占泰终于为了叶赫老女东哥和努尔哈赤作反了脸,拿箭射了自己正怀着孕的媳妇(和硕公主爱新觉罗·穆库什),于是努尔哈赤灭了乌拉部,但阿巴亥绕机变不是虚名,她的机敏让她始终稳坐大福晋的宝座,她所生的三个儿子,努尔哈赤将八旗军队中的三旗交给他们分别掌管。
后金有收继婚习俗,故努尔哈赤考虑在身后由大贝勒即二子代善继娶阿巴亥的打算。代善也知道父亲的这一想法,而阿巴亥也希望在努尔哈赤故去后在后金政权中寻找靠山。而后,随着努尔哈赤小福晋德因泽的告发,在天命五年引发大妃事件:
努尔哈赤认为家丑外扬也有失体统,并未予追究。阿巴亥与代善相好,无非是想依靠大阿哥在家族中的政治地位,给三个小儿子铺开以后的生路。与此同时,她也留有一线,告发说大福晋送食物给代善和四贝勒皇太极吃,皇太极心机深沉,他接受而未食但代善接受而食之;
小福晋德因泽又告发说大福晋经常深夜出宫到代善家去;还告发说举行聚会时,大福晋精心打扮和代善眉来眼去。
努尔哈赤派人调查属实,但由于家丑不可外扬,即以私藏金银的罪名而将阿巴亥“离弃”。后世有人认为,德因泽告发是受到皇太极的指使,以达到排挤代善,打击乌喇那拉氏的目的。
总之,阿巴亥带着儿子过了一年多被休弃的日子,住在小木屋里自己煮饭吃。
关于私藏金银,她为了给亲生儿女奠定经济基础,暗下把家中的银两、绸缎、首饰及古玩等物,分别藏匿在大儿子阿济格和乌拉城娘家家中。努尔哈赤先是派大臣额尔德尼等四人抄了阿济格的家,后又到乌拉城抄了娘家,索回了全部私藏财物。为了惩罚,努尔哈赤给阿巴亥制定了约法三章:一是不准她再与任何人来往,二是不准她听信谗言,三是暂与她隔房。
阿巴亥失宠,告发有功的庶妃德因泽和阿济根的地位迅速上升。然而,阿巴亥毕竟是阿巴亥,史书记载她“嫉妒、有机变”并非空穴来风,努尔哈赤占领辽阳之后,立即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就是召回离异了一年的阿巴亥,将其重新立为大妃。由此可见,努尔哈赤仍旧对她有留念,他需要她为自己的事业助阵。
阿巴亥复出后,历史上关于众福晋活动的笔墨也开始出现。努尔哈赤的女人们逐渐从闺阁走上政殿,从京城走向野外,她们不再是帝王的附庸,开始有组织地从事一些政务,比如出席东京城的奠基典礼,奔赴广宁前线慰问,随大汗为垦地开边出行等,这一切与众妃之首阿巴亥的作用息息相关。m.χIùmЬ.CǒM
后金天命十一年(1626年)正月,68岁的努尔哈赤亲率13万大军攻打由明朝重将袁崇焕镇守的宁远城(今辽宁省兴城市),因身受重伤,大败而归。伤势稍好后,又亲率大军出征蒙古,半个月后胜利回师,不久因病势加重住在清河温泉处疗养。努尔哈赤自知大限已到,命人去请大福晋阿巴亥乘船由太子河顺流而下,到浑河见面。阿巴亥从命后,从今日沈阳市乘船溯河相迎,最后相会于瑷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埃金乡所在地),两人商讨了关于代善辅政、多尔衮继位等秘事。几天后,努尔哈赤因毒疮突然发作,医治无效,与世长辞。
但接下来缤纷缭绕、瞬息万变的时局,就不是阿巴亥这样一位孤单的弱女子可以左右的了。努尔哈赤尸骨未寒,年仅25岁的皇太极就抓住时机,乘乱率几位大贝勒闯入阿巴亥的后宫,传达所谓的“帝遗言”,强迫阿巴亥从先帝之命而殉葬。皇太极再清楚不过,治死阿巴亥,既可以牵制代善,又可以控制她的三个儿子。阿巴亥坚决不从,但又如何能够抵挡住膨胀到极限的图谋继位的野心。次日清晨,阿巴亥在巨愤之下,按照古人传下来的殉葬规矩,用弓弦扣环的办法自缢。就这样,阿巴亥成为这场宫廷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与她一道从殉的,还有那位告发她的蒙古人德因泽和阿济根两个妃子。其中包括那位德因泽。这也许是皇太极卸磨杀驴,又或者叫杀人灭口。
1650年8月,重权在身的多尔衮为生母阿巴亥追封为“孝烈恭敏献哲仁和赞天俪圣武皇后”之号,一并将牌位放置在太庙之中,算是为冤死的母亲平反昭雪。然而,仅仅四个月过后,多尔衮病。逝,顺治皇帝毅然将阿巴亥的封号一笔勾销,其神牌也从太庙撤出,从此修史者不再提及有关阿巴亥。
人物评价
《太祖武皇帝实录》:饶丰姿,然心怀嫉妒,每致帝不悦,虽有机变,终为帝之明所制。
史籍记载
大妃,纳喇氏,乌喇贝勒满泰女。岁辛丑,归太祖,年十二。孝慈皇后崩,立为大妃。天命十一年七月,太祖有疾,浴於汤泉。八月,疾大渐,乘舟自太子河还,召大妃出迎,入浑河。庚戌,舟次叆鸡堡,上崩。辛亥,大妃殉焉,年三十七。同殉者,二庶妃。妃子三:阿济格、多尔衮、多铎。顺治初,多尔衮摄政,七年,上谥孝烈恭敏献哲仁和赞天俪圣武皇后,祔太庙。八年,多尔衮得罪,罢谥,出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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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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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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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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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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