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许平安这话,时刻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贾张氏,顿时走到人前来,指着许平安就是一通大骂,说完后似乎身上的难受又更厉害了一些,索性又躺倒在了地上。
“许平安,你怎么说,他们家的鸡是从你屋里拿的,吃了以后就全身发痒,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这事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要不然...”
易中海紧跟着继续说道。
“要不然怎么样?什么鸡啊,药啊的,我家可没有鸡,你们可不要胡说八道!你们有谁亲眼看到我往家里拿鸡了,三大爷,我可是昨晚才回来的,当时我车上可是只有几只兔子的,您也看到了,我哪来的鸡啊!我说一大爷,您就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也不至于这么污蔑我吧?”
昨天的时候,自己家的玉米面被偷,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所以许平安只能忍气吞声,今天嘛,他就干脆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倒要看看,易中海和贾家上哪去找证据,能证明那只鸡是自己家的。
“小许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他车上可是就只有兔子的,今天白天大家都没上班,也没见他往家里拿鸡啊!反正我是没看到,大家有人看到了没有?”
阎埠贵立刻出声支援许平安道,他这话倒也是实话,因此不怕别人说自己什么。
“我没有看到~”
“没有!”
“我也没有~”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周围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相互询问了起来,结果无一不是都没看到。
“一大爷,难不成你看到了?是左眼看到了,还是右眼看到了啊,还是说,这是你要和贾家联合起来坑我的钱,您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样不合适吧,咱们这个社会,做事可是得讲证据的不是!”
许平安见此,立刻直视易中海说道。
“胡说八道!那只鸡就是我孙子从你家厨房拿的,你还要什么证据,一大爷,你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啊!”
贾张氏一听许平安这话,没等易中海说话,她却是立马先激动了起来,大喊道。
“对,我昨天吃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没事,今天吃了你家的鸡,就全身发痒,所以肯定就是你在鸡里下的药!”m.χIùmЬ.CǒM
棒梗这小子这时候也发话了,也不知道是他太难受了,把脑子都给弄傻了咋滴,竟是出口把自己吃许大茂家的鸡的事情,直接自爆了出来。
他这话一落,瞬间全场为之一静,就连贾张氏都直接宕机了。
“棒梗!你胡说什么啊!许大茂的鸡,明明是傻柱偷得,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是不是傻柱也给你吃了啊?”
秦淮茹可是相当精明的,一听这话,最先反应过来,拉了一下棒梗赶紧找个理由道。
“对,许大茂的鸡不是我偷的,是傻柱偷得,然后给我吃的!”
棒梗被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赶紧出言辩解道。
“啧啧,大家都听到了吧,这鸡的事情,可是很不好说的啊,许大茂和傻柱呢,我建议让他们两个也来听听!”
许平安这时候继续开口说话,心里却是感叹,棒梗这小子还真特么是个人才啊。
“胡说八道!许大茂家的鸡根本不是我孙子偷得,我孙子根本就没有偷鸡!”
贾张氏这时紧跟着也来了一句。
“那小许家的鸡呢,我看就是棒梗一块儿偷得!”
阎埠贵这时接了话。
“不错!我说一大爷,你这是非不分,就带着大家来许平安同志这里闹,这可是你的不对啊,你作为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这可是有损你的威严的啊!”
刘海中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打击易中海的机会啊,紧跟着也开了口,那意思,直指易中海的不公。
“胡说!我说没偷,就是没偷!两只鸡都不是我孙子偷得,你们都胡说八道!”
贾张氏可不愿意自己的孙子受到哪怕一点委屈,立马忍着痒站起身,瞪着大眼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怒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可是贾张氏自己亲口说的,我看这就是一大爷和贾家想要联合起来坑我啊,这下大家明白了吧!一大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依我看,二大爷比你更合适当这一大爷的名头!”
许平安又出声了,直接针对贾张氏刚刚的话,目标直指易中海,还不忘提了一句刘海中,给自己拉个盟友。
“许矮子,你胡说,就是我偷的,两只鸡都是我偷的,就是你下的药,妈,你快去报公安抓他啊!我身上好痒啊!”
棒梗这小子这时候却是不干了,直接理直气壮的承认了起来。
“胡说!赶紧跟妈回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秦淮茹一看情况不对,口中一声呵斥,硬是拉着棒梗就走了。
“医生来了!大家快让让啊!”
易中海这时候那是被挤兑的满脸通红啊,明明自己在理的事情,偏偏被贾家祖孙给搅合了,更是把他自己的名誉都给搭了进去,这时一听医生来了,他瞅着这个机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了。
“这位大妈,是你有病吧!您哪里不舒服啊?”
“医生,快救救我啊!我吃了耗子药了,现在全身痒的难受,你快救救我吧,对了,还有我孙子,他在中院的,刚走,你们快去救他!”
贾张氏一看医生来了,也顾不得脏许平安了,赶紧招呼医生说道。
“全身发痒?不对啊,要是吃了耗子药的话,应该是口吐白沫,外加发高烧才对啊!不应该是身上痒啊!你是不是吃了其他什么东西?”
医生表示很不解。
“医生,她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您给仔细看看?”
刘海中刚打击了易中海的威严,这会又主动卖好,拉起了人缘来。
“要不先催吐吧!只要是因为食物导致的,吐出来应该就会好点了,大妈,你看是去医院催吐,还是你们自己先试试?”
“医生,你这话的意思是,她这情况不算严重?去医院怕是得花不少钱吧?”
阎埠贵这时候又开了口。
“可能是轻微中毒,也可能是食物过敏,只要吐出来,然后缓个一两天,估计就没事了!”
“真的没事!那我不去医院了,我没钱!那我在家怎么催吐啊!”
“你这属于毒素类的身体反应,我建议你灌金汁催吐,效果比较彻底一些!”
“金子?”
“不是金子,是金汁,通俗来讲,也就是粪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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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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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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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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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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