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条就是我的鱼吧!嘿嘿,这个头还真不小啊!”
院里还有刚看热闹回来的其他人呢,阎埠贵这话一开口,声音控制的很好,语气里那是一股子的凡尔赛味道。
“呵呵,对了三大爷,您看这大冷天的,我这也是刚来,什么都不熟悉,这安装新玻璃的事情,还要麻烦您帮衬了,这样,我给您五块钱,您看够不够用?”
许平安眼见阎埠贵如此模样,知道是自己的金钱攻势已经开始起了作用,于是继续加码道。至于换这些玻璃需不需要五块钱,不用去问价格就知道,绝对是够够的。
“五块钱!够!太够了!小许你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人给你换上新的,来,我先帮你把这些碎玻璃打扫一下!”
阎埠贵一听,又有大便宜的好事轮到自己,高兴的都要主动帮许平安打扫房间了。
“呵呵,太晚了,就不麻烦三大爷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是钱您拿着,那明天换玻璃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许平安自然出言拒绝了,他要是让阎埠贵给自己打扫,那他敢相信一会自己的晚饭,这家伙就敢硬蹭一顿,所以还是早点打发的好。
“那行,小许啊,你是个好同志啊,这事都是贾家的错,你放心,有我在,这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阎埠贵两眼放光的接过钱,而后又向许平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行!那就多谢三大爷了,天冷,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信阎埠贵这话,许平安宁愿相信易中海和贾张氏是清白的。
送走了兴奋的阎埠贵,许平安看着满地的玻璃碴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还想再去贾家放几个麻雷子听听响,这特么真是越看越气。
“算了,赶紧收拾一下做饭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他们玩!”
自言自语罢,许平安就开始自己忙碌起来,收拾地面,做饭,于是大半夜的四合院里,又是肉香味弥漫。
易中海家,被傻柱和一大妈搀扶回来的易中海,半躺在床上灌了一缸子茶水后,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我说一大爷,您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嘛,他许矮子说的话,谁信啊,就贾张氏长得那一张老脸,比一大妈都难看,您怎么会看上她呢?”ωωω.χΙυΜЬ.Cǒm
傻柱接过易中海递回来的茶缸子,口中很是随意的说道。
“傻柱!你,你说谁难看呢!你这傻子会不会说话!”
跟女人提难看,那是下到刚会说话,上到说不出话,没有一个女人能忍的,此时一大妈的脸色啊,那叫一个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呃,一大妈,我没说你难看啊!我是说贾张氏难看!她比你难看!”
傻柱不明所以,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怪不得都叫你傻柱,你就是个傻子!”
一大妈这气头,这时候看起来比刚刚易中海气的还要严重,指着傻柱的手,都在颤抖了。
“我?我怎么了,要不,那是你比她难看?”
“给我滚出去!”
一大妈发飙了,她怕要是让傻柱继续说下去,自己也得躺下。
“行了!你们都住口!傻柱,去叫二大爷和三大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和他们商量,让他们赶紧过来!”
一大爷这时感觉头疼无比,不过比起许平安的事情来,他更头疼,出言喝止住了两人,而后语气突然一低,看着傻柱吩咐道。
“这么晚了还让他们来啊!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不行吗?”
傻柱有点不愿意。
“啰嗦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一大妈黑着脸,紧跟着吼着催促了一声。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等着啊!”
傻柱无奈言罢,就出了易中海家。
十分钟后,易中海家大厅,原本躺着的易中海,这时候已经是坐在了大厅里,除他之外自然还有刘海中、阎埠贵和傻柱了。
“我说老易,大晚上的,你又让我们起来干嘛,还说是急事,能有什么急事啊!”
刘海中这时开口抱怨道。
“是啊!我正准备宰鱼,先腌上呢,明天可就是元宵节了,我这硬菜可不能马虎!”
阎埠贵这抱怨的话里,听着就带着一股子显摆劲。
“我说三大爷,那鱼又不是你钓上来的,是许矮子给你的,你神气个什么啊!有本事自己钓去啊!”
傻柱有话就说,他是真看不惯阎埠贵这么嘚瑟。
“傻柱,你这是什么话,我...”
“行了,我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吵架的!咳咳~许平安做的事,你们刚刚也看到了,当真是无法无天,他敢那样做,简直就是没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啊!他仗着自己的身份,还有一个当局长的叔叔,今天他敢砸了贾家,你们信不信他明天就敢砸了咱们家!所以,咱们必须想个法子,把许平安这个祸害给赶出咱们这个院!”
易中海制止住了阎埠贵的话,而后面色严肃的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道。
“老易,你也说了许平安的身份特殊,又有靠山,这房子是上面安排下来的,想要赶他出去,我看根本就没有可能!除非你把他的身份和靠山都弄没了!”
刘海中想当一大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许平安的到来,如果对一大爷的地位威胁排第一的话,那他这就是第二了。
“这事啊!你们两个想办法就好,我就不参合了,过了明天,我可就要开始上班了,这白天教书,晚上还要备课,我可是没时间的!”
听到易中海让自己来的目的,刚得了好处的阎埠贵,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关键是如果把许平安弄出去了,他上哪去找这么一个大冤种。
“三大爷,你这话可不对,那许矮子嚣张的不行,刚刚还敢污蔑秦姐呢,要我说,直接打一顿扔出去得了!哪还有这么麻烦!”
傻柱这时接话道。
“上学!对啊,这倒是个好办法!”
在一边听着的易中海,这时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上学?什么上学?”
易中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让其他人都疑惑的看了过来。
“哼,既然暂时无法把他赶出去,那咱们就给他找个事情做,他许平安怎么看都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模样,这样的年纪,不就是应该在学校里吗?”
易中海冷哼一声,随即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让许平安上学?一大爷,你傻了不成,他都十几岁了,都在轧钢厂有工作的人了,你让他去上学?”
傻柱一听易中海这主意,立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易中海说道。
“那又怎么样,就他那样子,不说出去,谁知道他十几岁了,还有工作!再说了,扫盲班里年龄大的多了去了!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觉得如何?你们也不想天天看着他许平安在四合院里胡闹吧?”
易中海说着,看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事吧!要是真成了,倒是也能约束一下那小子,就是他的年龄问题,怕是不好操作啊!”
刘海中有些犹豫。
“这事,我还是不参合了,许平安就住在我家对面,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他还不第一个找我啊!再说了,人家还刚刚给了我一条鱼和五块钱呢?”
阎埠贵说着,眼神却是直直看着易中海,似乎是带着期待。
“我给你十块!学校里的事情,由你去办,这边的事情我和二大爷去办!如何?”
易中海自然知道阎埠贵说这话的意思,于是立刻开口加码道。
“成交!”
“一大爷,那我呢,我的钱呢!”
“还有我,这事我也干,我早就看许矮子不爽了!”
“傻柱!你一边去,没你的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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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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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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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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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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