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接触的这类书不多,小友有缘接触的话,可以相互探讨一下。”
得,两个人都是狐狸,问不出什么。
分别时,卫骏青将草药全倒给了白云道长,他不需要那些东西。
回到家,就见刘金凤过来说道:“你不在,我将你挖的东西卖了。”
“还有小贩上来?”
“那是当然,他们就像小偷一样,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
“可能是山下的风声紧了。山下有挖宝人上来吃饭吗?”
“等了一整天,也没几个人,大家突然之间就像不记得有挖宝这回事了一样。感觉这些人爱的太随意,经常更换爱好。说不定,去别的地方挖宝了。”
“咱们这个地方地下宝贝多,但不是谁都能发现的。过几天再说吧。”
没人上来,就意味着没有收获,坐在家里只是等钱来,让人内心皮受煎熬。
“咱村里那几户人家将房子修好吗?”
“好了,放了几串鞭炮,他们几个人下山去吃席了。”刘金凤说道这儿时,脸上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情。
同行是冤家,他们可是真真切切的同行。
“那是人家对这一行有信心,觉得赚钱。细看了一下,也就不到十余户的房子没修了,看来,过几天人们也要行动了。赚钱是最好的榜样。你这几天拍的短视频在自媒体上流量如何?”
“不多不少,每天播放量在1万到3万之间,平均收入20到30元之间。”
“尽量真实吧。我看过有些自媒体为了收入,今天这个人死了,明天那个亲人死了,做了自媒体,家中的亲人都得挨个死一遍。不是这个出轨,就是那个自杀,全部是离奇的情节。仿佛天天生活在案件中一样。”
“对啊,什么爷爷10块钱把学区房转到孙子名下,现在想要要不回来了。”
卫骏青吃着饺子,喝着饺子汤:“不错,这饺子味道很好吃。”
“是你饿了,吃什么都香。”
“我明天扛着锄头下山一趟,觉得没有挖好的路段刨平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挖一点宝贝。这小贩没说上来一路有多少人挖?”
“那小贩精的和鬼一样。一心给人压价,我们让他扛着锄头去自己挖,还不要钱,他说他挖不到。你说这叫什么人?怎么买别人的东西想不花钱,想把自己的东西高价出手?”
“晚上把两只狗喊回来,实在不行捡一只。就怕这些小贩盯上咱们。”
“你说的是,那些修道的人中,有人把东西让小贩看了看,没卖。就怕他们惦记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咱们虽然住在了终南山,有些事情还是要预防一下的。”
“可惜白云道长的小狗送完了,要不然,我给租户种草一下养狗,让他们每个院子都养一只小狗。”
面对这复杂的环境,卫骏青能想到就是这样。
想想自己网购的太阳能灯快回来了,得与白云道长联系一下,看他们栽的杆如何了。等灯装上去再栽杆好点。要不然,谁敢爬那么高?
相互交流了一下对方身边发生的事,感觉没什么要紧的,或是要立即办的。
一般来说,夫妻双方交流一下当天自己听到的,或是看到的事,让对方查漏补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对自己家有利的事。一人智短,两人智长,这是农村老夫老妻最常做的事。
有时,特别是在是外睡不着,或是早上起来天还没亮时做。
这天色还早,卫骏青砍边上的树枝,砍好了晒干了用来当柴烧。
对于他来说,住在山上,水,柴,这两样都要准备好。
特别是水,从三米多深的井里提水,是他最喜欢做的事。这是重活,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做。
一个家庭生活中,男人做男人该做的事;女人做女人该做的事。这就非常完美。再说,自己老婆怀有身孕,不能让她累到。
“几个月了?”
“你个傻子,这都算不到吗?腊月到今年农历八月才会生。”
“男人嘛,粗枝大叶的,哪能算那么清?生孩子前一个月,我们就下县城,住在县城的房子里。现在,那房子里的甲醛相信应该都散的差不多了,咱父母说,他们每天都闻不到气味了。”
“老人,鼻子不灵。再说,他们难道说有味道,让咱们花钱租房住吗?”
听自家媳妇这样一说,觉得挺对。
“你站远点,不要让柴打到你。或者看玩手机去。”
“不想天天玩手机。要不然,买台电视回家吧。”
“过几天再说,到了电商促销时再说,让县城的商家送,让他们上门安装。”
卫骏青砍了一会儿柴,将柴垒的整整齐齐,就像做一件艺术品一样。
“你累不累?这柴是烧的,堆放这么整齐做什么?”
“好看啊,不占地方。我这人,不要看我穿的衣服不咋样,做事件,就想将事情做好,不想让人笑。”
刘金凤道:“你说,我们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男孩的话叫成材,女孩的话叫小芳。”
“名字是个好名字,可连个你的姓就有点不对味了。卫,就是未,叫卫成材,那就是不成材的意思。”
卫骏青第一次听有人这样解释名字,一时间天口:“再想想,到他出生还有几个月时间,咱有的是时间想。”
时间又过了一夜,吃了早饭,刘金凤在家洗刷碗筷,卫骏青扛着锄头准备下山。
“两个妖精,你们去不去挖宝?”
“还有宝?我们才不上当。不过,可以陪你聊聊天。这样,我们每人扛一把锄头跟着你就行。”
“行,那少拿一把锄头,你们拿我肩上这把锄头,我去拿把耙子。”
“啊?你啥时候买的这个?这不是铡刀焊的吗?”ωωω.χΙυΜЬ.Cǒm
“是啊,我山集上买的,就想回来刨土用。这宽大,一下顶锄头好几下。”
几人背着水壶,像春游一样。
“靖哥哥,我是蓉儿啊。”如玉银铃般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怎么没人回声啊?卫哥哥,你就客串一下嘛。”
“密码不对,对不上号。”
“无趣。”
青荷道:“我们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直接走到山下吧,这样好点。”
“不走了,你,我命令你,回去开货车,要不然,把人走的累死了。”
“我的小姐姐,咱们是去修路的,开着车怎么修路?”
“不是挖宝的吗?”
“遇到了挖,遇不到就是修土啊。以后,咱们山上要来好多人的,现在修一下路,等到他们来时,就好走了。”
“他们?他们都是有车一族吗?”
卫骏青:“我有车啊,以后开着车戴着你们下山逛。”
“不行,这山路太长了,你还是开着车,这样大家不累。”
卫骏青开着送货车,将她们拉到山下时,就看到白云道长在这儿刨土。
“道长,你也在这儿?我昨天没说我来修路啊?”
“我能掐会算,你信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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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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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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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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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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