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知道,这是赵东梅给他打开的洞府大门。
陈鸿立迈步走了进去,洞府的大门随后立刻就又关上了。
陈鸿立从自己的储物袋当中把蒲团拿了出来,他立刻坐上去就要修炼了。
赵东梅望着他一阵苦笑。
“我说四哥,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家里都安排好了吧?”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没有错儿,家里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
如果不把家里安排好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安心地修炼呢。
哎吆喂,看起来我这还真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呀。
如果咱们在这个古洞当中修炼他一阵子的话,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哎呦呵,说句实在话儿,这阵子可把我给烦死了。
我看我还是静下心来修炼修炼再说吧。
等我修炼起来的话,这些烦心的事儿我也就把他们都忘掉了。”
赵东梅听了嘻嘻一笑。
“你知道修仙者为什么不娶妻生子吗?
他们就是避免为自己带来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呀。
可你倒好,你不但娶了媳妇,而且一娶就是好几个呀。
你说你有这些麻烦事儿,你说这个事儿能怨谁呢。
我看你就安心地享乐你这些烦心的事儿吧,这叫有因必有果,这也叫因果报应呀。
你娶媳妇的时候,你光想着自己快乐了,你没有想到会带来这些麻烦的事儿吧。
当时你如果想到了这些烦心的事儿,恐怕你也就不会娶这么多的老婆了吧。”
陈鸿立听了不由得一阵苦笑。
“哎呦喂,我说小妹,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感觉了呢?
我看你就别再看我的笑话了吧,干脆我还是把这些烦心的事儿忘一忘吧。”
赵东梅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四哥,不是我笑话你,你从心眼儿里说一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你能够忘得了吗?
我看那是不可能的吧。
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的话,那你也就不会发出今天的感叹了。
要我说,你这是咎由自取,你可不能怨别人呀。”
陈鸿立听了苦笑道。
“好,好,那就算我咎由自取吧。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那我也就不再说别的了,说别的也没有什么用了。”
陈鸿立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去了,他吞食了丹药以后,立刻也就修炼起来了。
这还真是修真无岁月,岁尽不知年呀。
转眼四个多月就过去了,陈鸿立和赵东梅两个人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洞府。
等到两个人先后结束了修炼以后,赵东梅笑嘻嘻地对陈鸿立说:“我说四哥,那些烦心的事儿,你现在都忘完了吗?”
陈鸿立苦笑着摇了摇头。
“要说都忘完了,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多少能忘记一些的话,那不也是让人挺高兴的一件事儿吗?
哎呦呵,这一下子又好几个月过去了,我看咱们两个人也该在宗门里边走动走动了吧。
如果这样无休止地修炼下去的话,那还真够让人心烦的了。”
赵东梅听了嘻嘻一笑。
“这有什么心烦的呢,修炼不就是这么个样子吗?
难道说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既然你想走动走动的话,那干脆一会儿咱们就到宗门里边转一转吧。
到时候咱们见一见咱们的师叔、师伯他们,这不也是让人挺开心的一件事儿吗?
既然你想着咱们两个人出去转一转的话,我看咱们两个人就出去吧。
说句实在话儿,光呆在这个洞府里边的话,那还真够憋闷得慌了。
现在我的境界已经彻底地巩固下来了,按说咱们也该出去转一转了。”
他们两个人达成了共识以后,两个人立刻就走出动府来了。
他们两个人一看外边的景色,就知道现在已经是那深秋的季节了。
但见那:万山枫叶红,霜打黄花挺。
老蝉鸣声懒,蟋蟀弹愁琴。
荷破池水冷,锦鳞藏水底。
碧空一行雁,悠闲往南飞。xǐυmь.℃òm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哎呦呵,咱们这次出关,正赶上了这深秋的季节了。
你看看这大自然有多美呀。
如果咱们不出来转一转的话,那还不得蹉跎了岁月呀。”
赵东梅笑嘻嘻地说:“我说四哥,现在我的境界已经彻底地巩固了,这下子我的心眼儿里也就痛快了。
从现在开始,我的境界跟你的境界也就只差一层了。
哎呦呵,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就高兴呀。”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小妹,那我就恭喜你了。
你的修为提升得越快,那我也越高兴呀。
走吧,咱们先看看咱们的师父去吧。
然后我把国莉的事情跟她师父说一说吧!
说句实在话儿,我回到宗门以后,这个事儿我还没有跟他说呢。
像这么重要的事儿如果不跟他汇报一下的话,那还真交代不过去呀。”
赵东梅听了咧嘴一笑。
“哎呦喂,国莉姐姐真有福气呀。
她这不显汤不漏水的就进入元婴期了,真没有想到呀,她那个人那么聪明呀。
我看咱们两个人赶紧飞升吧!
如果咱们两个人逃离了这个界面儿的话,也省的到时候她再冤魂缠腿了。”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事儿我也推算了推算,这两个界面儿无限接近的话,那怎么还得有十年八年的时间呀。
这个事儿可不以咱们的想法为转移的,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呢?”
赵东梅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这也是事实。
不过,十年八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她要想在这十年八年的时间内修炼到化神境的话,我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虽然她也是一个修炼天才,可修炼天才又能怎么样呢?
她现在离着我这个境界,那还离着有四个大台阶呢。
就是以我现在的修为,那也没有飞升的资格呀。
说句真心话儿,如果三年能迈进一个大台阶的话,那恐怕就是相当修炼恐怖的存在了。
咱们在修炼界也摸爬滚打也这么多年了,你说哪个修士三年之内能够突破一个大境界呢?
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有一般就有特殊,这个事儿也不能一概而论呀。
这修士有的时候修炼的得快,有的时候修炼的比较慢,按说这也是正常现象。
你说是不是这样呢?
咱们两个人也别争论这些没用的事儿了,我看咱们两个人还是赶紧看咱们的师父去吧。
也这么长的日子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如果到时候跟他们老三位见个面儿的话,这还真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儿呀。”
赵东梅听陈鸿立这么一说,她也就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儿,一边直奔刘显龙的洞府走来了。
他们两个人刚走到了刘显龙的洞府门前,刘显龙就从洞府里接出来了。
“哎呦喂,我说鸿立,东梅,你们两个人今天终于露面儿了。
走吧,咱们到洞府里聊会儿天儿去吧。
说句真心话儿,见到你们两个人,我可太高兴了。
我在修炼当中遇见了一些问题,一会儿我还打主意向你们两个人请教请教呢。”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他立刻就和赵东梅走进刘显龙的洞府里边来了。
他们三个人坐下了以后,立刻也就聊起了天儿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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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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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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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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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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