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修炼天才呢,没想到他现在连他媳妇都比不上了。
说句实在话,这次听说他跑回家里来了,可把我给气死了。
他的老师派他去做任务,相信这个事儿你们两个人也知道吧。
可这个狞种他就是不想去,他也不想一想,他这样做会对我们的家族带来多大的危害呀。
这个小兔崽子这种事儿连考虑也不考虑,他就这么跑回家里来了。
当时我一生气,我就把他扔进地窖里去了,这么个小王八蛋,太让我不省心了。
这个事儿如果让你们红枫谷的掌门知道了的话,不但他活不成,恐怕连我们的家族都要受害呀。
我们这个家族虽然也算一个修炼世家,可我们这的势力跟你们红枫谷比起来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儿的。
到时候我们这个家族一旦被灭门,那全是他引来的灾祸呀!”
李长生的媳妇听了苦笑着说:“我说老祖宗,你不要那么担心,他这结义兄弟不都是大修士吗。
你说他们红枫谷的掌门能不看僧面看佛面么,怎么也不能为了这个事儿要他的性命吧。”
赵家的老祖宗听了一摇头。
“你这可真是妇人之见呀,正因为你也有这个想法,那对咱们这个家族危害才越大呢。
你也不说好好地想一想,如果不是因为人家陈道友他们的关系,恐怕他早就被红枫谷抓去灭掉了。
师父派下来的任务,你说哪有打折扣的余地呢?
说句实在话,这个是闻所未闻呀!
宗门里如果派谁外出执行任务的话,如果都像他这样的话,那这个宗门也就不可能成立了。
每个宗门都有每个宗门里的规矩,莫非我连这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这个事儿如果最终让红枫谷里追究起来的话,到时候恐怕他就惨透了。
你说就他们这么个小修士就敢不听话的,宗门里还留他有什么用呢?
说句实在话,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呀。
人家他们红枫谷里之所以装聋作哑,恐怕这也是给陈道友他们面子了吧。”
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我想有九颗脑袋也让人家早就砍走了。
我之所以把他关进地窖里边,一是让他静心地想一想,二则也是为了保护他呀。
如果他想半天连这点儿也想不明白的话,那他这个人可就真正算废了。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夺去他的储物袋才把他扔进地窖里边去,那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
如果他在地窖里边生活的太逍遥的话,我想他永远也不知道改悔的。
只有夺去他的储物袋,他才会在地窖里边度日如年的,这次来的是他的四弟和五妹,这个事儿也就无所谓了。
如果换作是人家他们红枫谷里别人来的话,到时候把那个混蛋小子从地窖里放出来,如果他生活的相当逍遥的话,那就等于咱们家族里包庇他了。
一旦人家红枫谷里那样认为的话,到时候咱们这个家族恐怕可就真正活不了了。”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老祖宗,你说的可太正确了,如果不是我们两个人在前边挡着的话,他想活到现在那是相当难的了。
毕竟每个宗门里都有每个宗门里的规矩,如果没有规矩的话,那还不得乱了套呀。
别说他这么个小修士了,想当年我们两个人还外出做任务呢。
你说这宗门里的修士,又有哪个人不做任务呢!
这做任务也可以锻炼修士的心性,从而更好的磨练他们的意志,如果意志不够坚定的话,那又怎么能修成仙道呢。
这次宗门里之所以派他们两个人外出做任务,那也是为了很好的锻炼他们。
这两个人倒好,这偷偷地跑回家里来了。
说句实在话,这个事儿说大就大,这个事儿说小就小。
如果往小里说,那只能说他们两个人一时糊涂,恋家了想回家看一看。
如果往大里说的话,那基本上就可以认为背叛了宗门了,象这修一上背叛宗门的话。
说这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这一点儿我如果不详细说的话,恐怕你老人家心眼里也十分清楚的。
我们两个人之所以找到你们家里来,那无非是看在我们跟他有结义的关系了上了。
如果不是看在这层关系上的话,他最终落怎么个结果,这一点儿我相信你老人家心中是最清楚的。
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看你还是把他放出来吧。
或许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说老祖宗,你说呢!”
“嗯,那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把他放出来吧。
那赵家的老祖宗迈步走了出去,时间不算太大,他就从外边领进一个人来了,这个人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酸臭味儿。
这个人低着头,步履踉跄的往前走着,这个人现在已经变得瘦骨嶙峋了起来。”
陈鸿立见了不由得一摇头。
“我说二哥,兄弟我过来看你了,你这阵子生活的还好吗?”
李长生抬头一看,他一眼就看见陈鸿立和赵东梅了。
他干张了两下嘴,硬是没有说出话儿来。
“就我现在这狼狈样子,这还能好的了吗,哎呦呵,我现在的生活跟以前比起来的话,那还真是天壤之别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想当年我李长生混的多风光呀,现在却成了这个烂蒜样子了,哎呦呵,就我这模样儿,那还真没有脸面见人了。”
“我说四弟,五妹,今天二哥我可让你们见笑了。
请问你到我们家来,这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呢。”
陈鸿立一听立刻就把脸放下来了。
“我说二哥,师父让你去做任务,你怎么能私自跑回家里来呢?
你这是到底想干什么呢?
难道说你就不知道吗,你这样做就等于是背叛宗门了。
我告诉你说吧,你要是真想背叛宗门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一声儿,一会儿我把你带回去,到时候绝对不会连累你的儿子和妻子的。
事情到了现在了,难道说你还执迷不悟吗。
你在宗门里也呆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说你就不知道背叛宗门是什么下场吗?
凡是背叛宗门的,最终都得有那执法长老来处决,你我亲兄热弟的,反正这个事儿我是不会做的。”
赵东梅聚中灵力向李长生看了一眼,她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四哥,亏你还是大修士呢,你怎么连这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现在咱们的二哥这是犯了病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的。”
陈鸿立听了就是一愣神儿。
“我说小妹,他这是犯的什么病呢,说句实在话,他犯的这个病,我现在都有点看不出来了。”
赵东梅听了嘻嘻一笑。
“他现在犯的这是痴想之证,刚才我集中灵力看了看他,我发现有一条三尸虫已经从他的脑子里爬出来了,他现在之所以这样执迷不悟,完全是脑子里爬出来的这条三食虫在作怪呢。
如果这条尸虫不尽快除去的话,那早晚会要了他的性命的。”
赵东梅对李长生的儿子说:“我说混蛋小子,赶紧拿一个大瓦盆过来,在那盆里要放上酒,你看看一会儿我们俩怎么就你老爹的性命吧。”
李长生的儿子听了,立刻就转身跑出去了,时间不算太大,李长生的儿子就端了满满的一盆酒过来了。
“我说姑姑,你要这酒干什么呢?”
赵东梅听了呵呵一笑。
“你小子就在旁边看着吧,一会儿你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李长生看见了这盆酒,他立刻就嚷了起来。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呀。”
赵家的老祖宗听了一瞪眼睛。
“你个该死的畜牲,你有什么资格喝酒呢,你还不老老实实地给我呆着吗。
我看关了这么一段ic时间以后,你非但没有醒悟,反而变得更加不识时务了。
你如果再敢胡闹的话,一会儿我还把你扔到地窖里边去。”
李长生一见自己的老祖宗这么一说话儿,他还多少害怕点儿了。Χiυmъ.cοΜ
“哎呦呵,可别把我扔进那个地窖里去了,那个地窖里连吃的都没有,现在可把我给饿死了。
我说儿子,赶紧给你老爹我弄点好吃的去吧,说句实在话,我难受死了。
哎呦呵,如果再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活不了了。”
这李长生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敢张嘴,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赵东梅把陈鸿立拉到了院子外边,然后她悄声的说:“刚才我已经探测到了,那条该死的虫子现在就在他嗓子眼的位置呢。
如果他受到惊吓的话,它会顺着原路迅速地爬到脑子里去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我看这样吧,干脆你钻进他的嘴巴里去,你把这条虫子给他弄出来吧。
那条虫子长的十分凶恶,对付起来相当的不容易。
你想想什么办法把它弄出来呢?”
陈鸿立好了想说:“既然它在那个位置,那我就有办法处理它了。
我这个人会八九玄功,要完成这个事儿那还不是简单的很吗?
想当年那七天大圣曾钻进罗刹女的肚子里去了,我想我也有那点儿本事。
我如果悄悄地到了他身旁,到时候我会迅速地制服它的,然后我把它从嘴里拉出来不就行了吗。”
赵东梅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四哥,你这个办法可不太妥当,你应该知道,那条虫子有断尾求生的本事,这一点儿你不得不防备呀。
如果他丑冷不防再钻回去的话,哪再想处理起他来可就困难的多了。”
陈鸿立听了一眨眼睛。
“那你说如何处理它好呢?”
“其实这个方法也挺简单的,你悄悄地靠近它的位置,然后用风雷剑扎在他的脑袋上就行。
如果风雷剑扎入他的脑袋的话,量它也就没有什么再反抗的能力了,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的话,那恐怕就容易的多了。
我说四哥,你可千万得小心着点儿呀,那条虫子十分的狡诈,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呀。”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它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我量他也掉不了什么歪歪的。
如果我连它都制服不了的话,那我还算是大修士吗。”
“嗯,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一会儿咱们就采取行动吧。”
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赵东梅笑呵呵地说:“我说二哥,你想吃点什么东西呢?
你想吃什么东西的话,你就让你儿子给你弄点儿吧!
你说我们来到你们家,看见你弄成这个样子,我们心眼里也不是太痛快。
我看这样吧,有什么事儿咱们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再说吧!
你看这样行吗。”
“嗯,这么办可太好了我,说句实在话,我早就想吃东西了,只是老祖宗在这里,我怕他不让我吃东西。”
那赵家的老祖宗听了,他忍不住地苦笑了起来。
“我说长生,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老祖宗我也特别得心疼你呀!
说句实在话,只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得不这样对付你呀!
既然人家允许你吃点儿东西,那你就捡着你最喜欢的东西先要点先吃吧。
我看剩下的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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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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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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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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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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