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虽然愚钝,可你说的这话儿我还是不相信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我父皇的养心殿呀!
皇宫外把守如此的森严,那是任何人都进不来的。
如果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话,那还要那些待卫们干什么呢?”
老国王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皇儿呀!你姐夫这是逗你开心了,你何必当真呢?
不过呢,你就到那个屏风后面转个弯去,咱们看看你姐夫说的是真的呀,还是假的呢。
这又费不了什么事,无非是大家取个乐儿罢了。”
锦华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试试就试试,这有什么呀!”
锦华公主一拽陈鸿立。
“我说姐夫,还是你跟着我去吧!今天我非让你见证见证不可,看看我那另一半的身子在哪儿呢?
今天你要是敢说谎的话,小心一会儿我可饶不了你呀。”
陈鸿立笑呵呵地跟着锦华公主向屏风后面走去了。
“我说姐夫,我马上就戳穿你的谎言了,一会儿我看看怎么回答我吧!”
锦华公主拉着陈鸿立就向屏风后边转去了。
“姐夫,今天你可跑不了了,你给我出来吧!”
陈鸿立跟着锦华公主一边往前走,一边暗暗的念动咒语,刹那间就变成了锦华公主的模样了。
“我说姐夫,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吧?
你马上给我出来吧。”
锦华公主猛地往前一跑,把陈鸿立从屏风后边拽出来了。
那锦华公主一看陈鸿立,顿时就惊呆了。
“我说、我说你是谁呀?你是怎么跑进我们皇宫里来的呢?
你,你怎么长得跟我一个模样儿呢?”
陈鸿立也装腔作势地说:“我正想问问你呢?你怎么反道问起我来了呀?
我是谁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锦华公主呀。
请问你又是谁呢?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两个人一边争争吵吵,一边直向老国王他们的身边走来了。
锦华公主现在都快被气哭了。
“我说父皇,你可得给我做主儿呀!我才是你的宝贝女儿锦华公主呀。”
“你是锦华公主,那我又是谁呢?
你就别在这里装腔作势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至于咱们两个人谁是真,谁是假?还是让父皇母后来断真假吧!”
众人见了都大吃一惊,因为两位锦华公主的膜样儿长的完全一样,穿的衣服鞋袜也没有任何的区别,就连走路的人姿势也分不出哪个是真的来,哪个是假的来呀!
“父皇,你可得给儿臣做主呀,我是你的亲宝贝闺女呀。”
“父皇,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了,她明明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呢。”
老国王见了一阵苦笑。
“这真是假作真时真也假呀,真真假假实难分呀!”
老国王摇了摇头。
“我跟你接触的也比较少,我也老了,也实在分不出什么真假来了。
我看这样吧!还是让你们的母后去分辨真假吧!她天天跟你在一起,一定能分辨出你们的真假来呀。
如果连她都分辨不出真假来的话,那这个事儿还真不好闹了呢。”
两个丫头又跑到了老皇后的面前了,一个人拉住了老皇后的一只手了。
“母后,还是你给我们辨别真假吧!”
锦华公主怒目瞪着陈鸿立说:“你这个假公主,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竟然跑到皇宫里祸害人来了,一会儿我可不能跟你善罢甘休的。”
“我说你这个丫头可真是伶牙俐齿,你怎么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似的呢!
咱们俩谁是真公主,难道你心中还没有数吗?”
老皇后笑呵呵地说:“这个事儿你们别人或许真分辨不出她们假真假来呀。
不过,我辨别她们的真假那是没有问题的。
这孩子毕竟是我生的、我养的,我如果再辨别不出真假来的话,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吗?
你们俩把右手给我伸出来,我一看就知道真假了。”
锦华公主率先把手伸了出来,陈鸿立仔细一看,陈鸿立发现公主的手臂上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
“我说母后,你瞧见了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wWW.ΧìǔΜЬ.CǒΜ
那个丫头一定是假的,你赶紧叫人把她绑起来吧。”
“嗯,这位是真公主,那个肯定是假的了。”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看看胳膊就能知道真假吗?难道说我的胳膊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母后,你还连我的胳膊都没有看呢,你又怎么能说我是假的呢?”
“你个傻丫头,我的女儿胳膊上有一颗黑痣,那是从胎里带出来的,这个东西你有吗?”
“噢!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原来是这个东西呀!这个东西我的胳膊上有呀!
你还没有看呢,你怎么知道我的胳膊上没有呢?”
老皇后听了没好气的一把拽过了陈鸿立的胳膊来了。
“我现在就让你这个假公主现形吧!你胳膊上的黑痣到底在哪儿呢?”
“我说母后,这难道不是黑痣吗?它伴随了我这么多年了,难道这个东西还没得了吗?”
老皇后一见大吃一惊。
“我滴个天呀!怎么你这胳膊上也有黑痣呢?你们这两个人的胳膊是一样的,母后我也分辨不出真假来了。”
二皇子见了哈哈大笑。
“今天可太有意思了,我一下子又多出来了一位妹妹了,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呀!”
皇太子魏天宇一见自己的兄弟嘻嘻哈哈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皱眉呀。
“我说兄弟,咱们一家人正在发愁上火呢。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上火呢?
莫非你能辨别出真假来么?那她们两个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
二皇子听了一摇头。
“他们两个人的真假,连母后和父皇都分辨不出来,你我又怎么能分辨出来真假呢?
我看咱们俩还是看热闹吧!这个节目也太有意思了。”
“我说兄弟,所有的人都着急上火呢!
你怎么像没事人似的呢?”
“大哥,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两个人当中,一个人是咱们的妹妹,另一个人百分之百就是咱们的妹夫了。”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说的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你如果不这么一说的话,我还真发愁上火呢。
既然是锦华他姐夫在跟他闹着玩呢!那他们早晚都得有收场的时候呀。
那她们闹就让她们闹去吧!反正大家也不是外人,等她们闹够了,咱们到时侯再看结果吧。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意思了。”
锦华公主听他的二哥哥这么一说,顿时心里也明白过来了。
“我说姐夫,你就别跟我闹了行不?你再这样闹下去的话,你就不怕咱们一家人笑话你吗?”
“瞧你这丫头说的,谁是你的姐夫呀!我明明是锦华公主,什么时候变成你姐夫了呢?
你可别再这样说了,你如果再这样说的话,那我可就真给你急了眼了。”
“行了,行了,你们看这宴席马上就上来了,咱们俩就别闹了,一会儿咱们就该开宴席了。
干脆我还是把你拽回去吧!省得你再在这里装膜做样了。”
锦华公主也是相当聪明的孩子呀!立刻拽起了陈鸿立向屏风后边走去了。
等到两个人转出来以后,陈鸿立已经恢复了真身了。
顿时,大殿里爆发出了一阵喝彩声呀!
“好哇,好!刚才这个节目也太精彩了。”
陈鸿立正玩儿得开心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厉声喝道:“好,好个屁呀!”
陈鸿立听了吓了一跳,他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赵东梅过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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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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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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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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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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