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神仙,这么说来,你活的大概也有几千岁了吧?”
“嗯!有多少岁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偶来高山上,高枕石头眠,修仙无岁月,岁尽不知年。”
“我说老神仙,你说话儿可太逗了,你真是神仙呢,还是骗我的呢?
这样吧,你如果是真神仙的话,我那我就告诉你。
你如果是装神弄鬼的话,那你还是从哪里来,那就还回哪里去吧!”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我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我骗你这么个毛头小子有什么用呀?
像你这么个穷哈哈,苦咧咧的樵夫,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我说老神仙,你即然是修仙者,你能不能帮我弄一担柴禾呢?
你如果能帮我砍一担柴禾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你如果连一担干柴都帮我弄不了的话,我看你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去吧!
咱们俩萍水才相逢,两不相歉呀!琇書蛧
你还修你的仙,我还砍我的柴!”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弄一担干柴还不容易吗,即然你提出了这么个小小的要求来了,那我就满足你吧。
我告诉你说,遇到了我也许是你的缘分吧。
今天我不但帮你弄一担干柴,我让你一个月都不用上山砍柴了。
你瞧见了没有呀,路边这不是一颗枯死的干松树吗,一会儿我把它给你弄倒,这棵枯树上的枯树枝子,你十天半月的都不用砍柴了呀。”
那个樵夫往旁边一看,果然在山道的旁边有一棵枯树,不过这棵苦树也太粗壮了,这棵枯树有一搂多粗,树上的枯树枝子也的确挺多的。
那樵夫听了哈哈大笑。
“你要是真能把这棵枯树给我弄倒的话,那的确能帮我解决好长时间的生计问题呀。
不过,如此粗壮的枯树,短时间内你可弄不倒它的。”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短时间内弄不倒的话,那我还是修仙者吗!
你就瞧好儿吧!我马上就把它给你弄倒,这树上的枯树枝子如此之多,这解决你的生计问题成什么问题呀!”
陈鸿立把变成龙头拐的飞剑举了起来,暗暗地输入了灵力,一龙头拐击在这颗枯树杆上。
枯树应声而断,往山下飞行了四五十丈才轰然倒地了。
枯树枝子顿时摔得倒处都是呀!”
那个樵夫见了大吃一惊。
“我滴个天呀!看起来我今天还真是遇见老神仙了。
这枯树上摔下来的枯树枝子,也的确够我十天二十天的往山下背了。
这棵枯树一下子往山下飞滚下去了那么远,这往山下背干柴的时候,我的确又可以省一些力气了。
这一天如果能背四趟的话,这的确能挣不少的钱呀。”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你这樵夫,你先别想着自己背干柴的事情了,你还是把这是什么地方告诉我吧!
刚才咱们俩都说好了,你告诉我以后,再去那枯树旁边拣柴去吧。”
这个樵夫一下子给陈鸿立跪下了。
“我说老神仙,刚才我只是想难为难为你,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么高深的法力呀!
我说老神仙,俺只是一个砍柴的凡夫俗子,你可千万别跟我一样儿着呀!
刚才多有得罪,你就多多地原谅我吧。”
陈鸿立一捋长髯,笑呵呵地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呀!帮你解决这么个小问题,对于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想你也是那贫穷之人,帮你解决一下生计问题也是我的一个善举呀。
你快告诉我,这个地方是属于哪个国家呢?
这个地方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说老神仙,我告诉你说吧!咱们脚下这座山叫馒头山,山下七里地有一个镇子,那个镇子叫平阳镇。
我就是那个镇上砍柴的樵夫,因为家里特别穷,才被迫到这个山上砍柴来了。
我一天如果能砍一担柴的话,那还勉勉强强的可以糊口,如果砍的柴禾少了的话,那就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这上山下山的非常不容易,砍一担干柴也得两个时辰的功夫呀!
真没想到呀!这眨眼之间你就帮着我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我告诉你说,我们这个地方叫青州府,这里是魏国国内,如果再北走的话,那就进入那北方蛮子的大草原了。
老神仙,我是一个愚昧的樵夫,知道的也就这么一点儿,再多的知识我就没有了。
我说老神仙,回到家里我一定照着你这个模样做一个塑像,我天天膜拜你,你就祝我过上好日子吧。”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陈鸿立“只要你勤劳肯干,过上好日子,那是肯定的了,我告诉你说,你可千万要记住,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呀!”
说完,陈鸿立从樵夫的身边走过,快步往山下走来。
樵夫一见陈鸿立走得如此之快,当时就愣住了。
“我滴个天呀!真不愧为是老神仙呀!他走的如此之快,就是我也追不上他呀。”
陈鸿立知道,赵东梅刚才已经跑到前边去了,赵东梅刚才用隐身之法隐住了身形,不过,由于刚才她走得太快,还是带动了一些微风了。
陈鸿立知道,这是赵东梅也想在自己的面前卖弄一番,她的内心是不愿意被别人超越的,即使是自己的四哥,她也不愿意呀!
陈鸿立知道赵东梅是怎么想的,于是就急匆匆地追了过去了。
那个樵夫猛地抬头一看,只见在一百多丈开外,陈鸿立正急匆匆地赶路呢。
“我滴个天呀!刚才还是一个垂垂老者呢!
这一眨眼怎么就变成了翩翩少年了呢。
这真是神仙的手段呀!今日难遇到了神仙,那可是我的造化呀。
等回到家以后,我要把这件事儿告诉我的左邻右舍,乜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个世界上果然有神仙的存在呀。”
陈鸿立追出去了二三百丈远,才终于追上赵东梅了。
“我说小妹,你走慢点儿呀!走那么快干什么呢!
我告诉你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咱们现在正处于魏国青州府境内,再往北走就到了那茫茫大草原上了。
咱们的赵国不是在这魏国的南边呢吗。咱们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可以返回咱们的宗门去了。”
赵东梅一听陈鸿立在跟自己说话呢,连忙撤去了隐身之法了。
“我说四哥,还是你厉害呀!我都用了隐身之法了,你怎么还知道我已经过来了呢?
刚才你变的那个老翁,可把我给笑死了。
我说四哥,抽时间你也教教我那个八九玄功吧!
像你这随身变化的本事,那可真是好玩极了。”
陈鸿立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小妹,咱们俩谁跟谁呀?你如果想学这门功夫的话,那还不好说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说,这门功夫可真不好学呀!
这都过了么长的时间了,这七十二般变化,我到现在才掌握了八九种东西的变化了,尚有许多的东西,我还没有学会呢。
看起来要想真正掌握这门功夫,没个三年五年的还真不行呀。
我说小妹,下了山以后,你说咱们往哪儿去呢?”
赵东梅听了连忙说:“现在既然已经回了咱们这个大陆了,早回个宗门几天,晚回个宗门几天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我说四哥,你说呢?”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
“既然这样的话,我看咱们暂时就先别回宗门了吧,干脆咱们就在这红尘之中行走他几年吧,然后再返回宗门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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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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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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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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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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