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要想长生,只有自己苦修,只要毅力坚强的话,辛勤的汗水会换来成果的!
像你的师父他们那样的话,如果走旁门左道的话,最终都会落个水中之月,镜中之花的结果呀。”
那个叫柱子的年轻人听了双膝跪倒。
“恩公啊!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俺柱子虽然毅力坚定,但是,恐怕方法不对头呀。
恩公能不能收我为徒呀!”
陈鸿立听了一摇头。
“柱子,实在对不起,你不符合我收徒弟的标准,筑基期以下的修士,无论如何我不会收为弟子的。
那怕是记名的弟子,那我也不收呀!
将来你的修为如果连金丹期都达不到的话,那不是低了我的名头了吗?
好了,我就说到这吧,咱们还是再见吧。”
陈鸿立拔出飞剑来,双脚踏了上去。陈鸿立将灵力输入脚部,这把飞剑猛地一扬头,“嗖”地一声直向天空中飞去,转瞬之间,陈鸿立就飞得没了影子了。
柱子见了微微一愣。
“真没想到呀!这位也是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呀!
而且他飞行的速度,比我那以前的老师还快得多呀!”
柱子无奈,只好转身往家里走去了。
陈鸿立本想将飞剑降入家中,又怕惊动了家里的其他人员。
陈鸿立想了想,只好将飞剑降到了家门后边的小山坡上了,然后钻进山洞里边修炼去了。
陈鸿立钻进去以后,立刻盘膝坐好就开始修炼了,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时分,那陈鸿立才从山洞中钻了出来了。
陈鸿立望着西转的太阳,笑呵呵地直奔家中走来。
到了家门口,那条小黄狗首先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小黄狗围着陈鸿立直打转,呜呜叫着讨好着陈鸿立。
陈鸿立伏下身子,抚摸了小黄狗几下,随后向屋子里迈步走了进来。
只见那姜霞姑正在屋子里跟赵东梅说闲话儿呢!
“东梅姐姐,你说咱们的哥哥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呢!
我这心里现在光惦记着他!
他若是出了事儿的话,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还怎么混呀!”
赵东梅听了微微一笑。
“他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若是连那么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都应付不了的话,那他还算什么修士呀!
霞姑妹妹,你不用为他担心,他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这点儿我比你清楚的!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但这不代表他就出了什么事儿了。
说不定他躲到哪儿修炼去了呢!也许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不信你就等等看吧!”ωωω.χΙυΜЬ.Cǒm
正说着呢,陈鸿立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了。
“小妹,还是你了解我呀!
我若真连那么个小修士都解决不了的话,还真是没脸回来见你们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也确实是太丢人了。
这个你说的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姜霞姑一见陈鸿立回来了,可把她高兴坏了。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了呀!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害的我老替你担心呀!”
陈鸿立听了咧嘴儿一笑。
“说实话,我是昨天后半夜就回来了,我怕打搅你们修炼,才不愿意进家的,万一再扰你们了的话,那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过错么!
因此我才去了咱们后边的那山洞里边修炼了一会儿,结束了修炼了,我这不是就回来了吗!
霞姑妹妹,家中可有什么事儿么?
如果有事儿的话,你就快说吧!”
霞姑听了笑道:“咱们那三十亩山坡地早就该浇了,那地早就干了,你趁着现在天色还不晚,赶紧过去浇浇它们去吧!
今年咱们还指望着它打粮食呢!”
陈鸿立听了咧嘴一笑。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原来是这么点儿小事儿呀!
那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浇它去,放心吧,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陈鸿立迈步往外边走去了。
霞姑见了跑着追了出来了。
“哥哥,你慢点儿走呀!我跟着你一块儿去吧!
你说你一个人干活儿的话,那该有多寂寞呀!
我去了给你做个伴儿,你说这有多好呀!”
说着,那姜霞姑从屋子里追出来了。
陈鸿立见了,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那咱们俩就一块儿去吧!”
姜霞姑望着陈鸿立笑道:“现在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我看看你是怎么利用小云雨决降雨的吧!”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往地里走来了。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两个人来到地里,陈鸿立望了一眼干裂的土地笑道:“是该下点儿雨了,不然的话,这庄稼的确产不了多少的东西呀!”
陈鸿立对姜霞姑说:“你站远点儿吧,小心让雨淋湿了你的花儿衣裳呀。”
说完,陈鸿立迈步走入了地中央里去了。
只见陈鸿立猛地一掐决!然后手往前一推。
立刻就有一层雾气形成了,这层白色的雾气越来聚越厚,时间不太大,这层浓浓的雾气就有十七八丈厚了。
整个雾气不一会儿就把这三十亩地整个儿给覆盖起来了。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霞姑妹妹,你可看好了,我这就要降雨了!”
说完,陈鸿立猛地往这层浓雾里边劲力地一挥手。
霹雳啪啦的雨点儿立刻就从云气中降了下来。
霞姑见了笑道:“这雨点也太小了,再让它多下点儿吧!”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猛地往雾中又一挥手,雨点儿下的更欢了,时间不太大,地里的雨水就没了脚面了。
霞姑见了大声地嚷道:“哥哥,赶紧把雨停了吧!
再不停的话,这水就溢出去了。”
陈鸿立听了猛地往雾中一挥手,压在田上的云气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陈鸿立望了一眼笑呵呵地说:“霞姑妹妹,怎么样,这下子好多天不用浇水了吧,走吧!
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现在也不早了,说不定爹爹他老人家早就回来了呢!
咱们回去的太晚了,他老人家说不定会生气呢!”
霞姑望了陈鸿立一眼笑道:“哥哥你净瞎说,咱爹爹才不管这些事儿呢!
要我说,咱爹爹说不定现在已经喝上小酒儿了。
以前家里穷,要想喝上一顿酒,那是十分地奢望的事儿呀。
现在咱们的家里条件也好了,弄上几壶好酒,炒不上几个小菜,那是稀松平常的事儿了。
哥哥,咱们走吧,回去了你陪着咱爹爹也喝上它几杯吧!
就他一个人喝酒,那有什么意思呢?”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修仙之人不宜饮酒,这个你也知道的!
现在我的修为极为低下,如果再不努力的话,什么时候我才能重回那大修士之列呢?”
姜霞姑望着陈鸿立说:“哥哥,是不是你想提高了修为重回你们的那个什么神亚大陆去呀!
告诉你说,我不让你走,你就在这个家里一待,你说这有多好呀!
何必非要回去呢!再说了,你们那个大陆有那么好么!
人生在世,在哪里不是生存呢!
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陈鸿立听了苦笑道:“小妹,至于在什么地方生存,这些事儿对于我们这些修士都不重要,我们的终极目标是提高修为,可望长生呀!
只有刻苦修炼,那才长生有望呀!
如果虚度光阴的话,那长生岂不是成了水中之月,镜中之花了么!
小妹,在这方天地,你是我最亲的人之一了,我也希望你加紧修炼,希望你尽快成长起来呀!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就放了心了。
霞姑妹妹,咱们赶紧走吧!
你看这天儿,这不是马上就要黑下来了么。”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立刻直奔家中走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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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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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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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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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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