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赵东梅望着陈鸿立说:“四哥,咱们在这中山国一住就是二个多月,也不知道这红枫谷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陈鸿立想了想说:“那谁知道呀?回去了咱们不就知道了么?
大的变化我估计没有,小的变化我估计肯定有,回去了咱们不就知道了么。”
一个多时辰后,两个人稳稳地降到红枫谷的山门前了,两个人迈步直朝红枫谷的山门走来了。
红枫谷的护山大阵正好儿开着呢,两个人没费什么事儿就走进来了。
把守山门的弟子见了纷纷走上前来跟陈鸿立与赵东梅打着招呼,两个人一一地回应着。
进了宗门以后,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陈鸿立对赵东梅说:“小妹,即然回了宗门了,咱们还是先进掌门师伯的洞府报到去吧!
免得他老人家争咱们的礼了。”
赵东梅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是应该的,谁叫他是师伯呢,咱们俩是小辈呢?
唉,咱们什么时侯熬成老前辈呢?”
陈鸿立听了笑呵呵地说:“我才不愿意当老前辈呢,那不是说我们已经老了么?这样年轻着多好呀!
常言说得好,岁月催人老。
哎,你说人生能有几年少呢,花儿又有几日红呀!
真是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桐已秋声呀!”
赵东梅听了嘻嘻一笑。wWW.ΧìǔΜЬ.CǒΜ
“行了,行了,你那个酸劲又上来了,等一会儿咱俩散了,你一个人再犯酸吧。”
说着,两个人走进掌门的议事大厅。
只见那红枫谷的掌门岳东庆正一个人坐在薄团之上打坐呢。
只见那岳东庆的头部有三四尺来高的一层紫气,陈鸿立一看,就知道岳东庆的修炼进行到了一个关键时刻了。
此时万万打搅不得,一旦打挠,那就会乱了岳东庆的心智了。
两个人只好在旁边干等着。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岳东庆头上的紫气才慢慢地隐去了,接着,岳东庆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了。
岳东庆望着陈鸿立笑道:“你这小子,心眼可真他娘的贼多呀!
怎么你小子谁都骗呀?
你小子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骗子呀!”
陈鸿立听了一时摸不着头脑了,陈鸿立抓了一下头皮笑道:“三师伯,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净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呢?
三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陈鸿立是老实人,什么时侯骗你了呢?”
岳东庆听了笑道:“鸿立呀!行了吧,这次离开宗门,是不是出门避难去了呀?
你小子滑的象条泥鳅,还敢说自己不滑头么?
说,这次离开宗门,是不是嫌我们找你要丹药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三师伯,你一定是想多了,哪有那事儿呀?
再说了,这次出门不是你老人家亲自批准的么。
这个事儿又不是没提前给你说过,这怎么现在又说起我来了呢?
真是莫名其妙呀!
再者说了,我就是有个几瓶儿丹药,你们这些老前辈了,哪好意思光找一个晚辈要呢?
那还有点儿长者的风度吗?”
陈鸿立这番说得岳东庆直翻白眼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好了,师伯我说不过你,算你小子心眼多,这行了吧。”
岳东庆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了。
“鸿立呀,刚才师伯是跟你逗着玩呢,你可千万别当直呀!
哎,鸿立呀,这次出门有什么收获没有呢?”
陈鸿立听了嘻嘻哈哈地说:“我们能有什么收获呢?我们就是出去散散心罢了,这又能有什么收获呢?”
“那你们这趟是去了哪儿了呢?”
陈鸿立听了笑眯眯地说:“不瞒三师伯说,这趟我们在中山国的王宫待了二个多月,其他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岳东庆听了大吃一惊。
“陈鸿立呀,你们怎么敢在那动乱的国家里待着呢?你们就不怕乱呀?”
陈鸿立听了一愣。
“三师伯,那中山国之乱你也知道呀?”
岳东庆听了点了点头。
“三师伯身为这么大的掌门人,这周围几个国家的事情、宗门之事,哪个我不知晓呢?
不然的话,我怎么当这红枫谷的掌门人呢!
嗯,这下这中山国将要进入双日争辉的阶段了。”
陈鸿立听了一愣。
“双日争辉?争什么辉呀?
哪来的什么双日呢?”
岳东庆望了陈鸿立一眼说:“鸿立呀,你莫非真连这点儿都不知道么?
所谓双日争辉,就是一个国家拥有二位强大的领异人,两个人互相争夺国家领导的王权呀。”
陈鸿立听了一笑。
“那靠山王早被我灭了,他还怎么争夺王权呀?
争夺王权?让他的骨灰争夺王权去吧!”
“啊?这次你一共灭了多少人呀?”
“嗯,也不多,也就灭了二万多人的样子吧。”
“啊?
灭了那么多么你还说不多呀?
那你杀多少人才算多呢?
鸿立,你应该知道,修仙者是不应该参与凡人世俗的争夺战的,你这样会受到天遣的。”
“什么他娘的天遣呢?
要知道,我是那大赵国的逍遥将军,那将军的职责是干什么的呢,不就是靖国安民的么?
俗话怎么说来着,一将成名万骨枯,这一仗我相信定会给中山国带来百年的和平的,至于遭什么天遣,我才不在乎那个呢。
有本事他们把我陈鸿立杀了,我这个人把生死看的很淡,该死了死呗,谁怕那个呢?”
“我说你怎么身上刹气怎么这么重呢,原来你杀了这么多人呀!
唉,这让三师伯说你什么好呢!”
岳东庆摇了摇头闭上眼不再说话儿了。
过了好长时间,岳东庆才又睁开了眼睛了。
“鸿立才,你还是回去休息去吧,赶明儿咱们招开宗门的比武动员大会,你可要准时参加哟!”
陈鸿立听了嘻嘻一笑。
“好吧,三师伯,那我们就回去了。”
说完,陈鸿立用手一拉赵东梅。
“小妹,咱们走吧。
三师伯,你还继续修炼吧,我们就不打挠你了。”
说完,两个人迈步走出了掌门的洞府,赵东梅回了灵药园了。
陈鸿立径直往自己的洞府走来了。
进了洞府一看,只见张国莉正在洞府之中打坐呢,洞府之中一片安静。
陈鸿立凝神往张国莉身上一看,知道张国莉已经突破到了筑基期的后期了。
过了好长时间,张国莉才睁开了眼睛了。
张国莉看了陈鸿立一眼说:“当家的,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呢?”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我这不是刚刚到么?
国莉呀,祝贺你呀,你是什么时侯进入筑基后期的呢?”
“也就是个十几天前的事儿吧,现在境界刚刚稳定住了。”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国莉呀,祝福你了!
不过你得努力呀!
小妹现在已经进入金丹后期了,你若不努力的话,你们修为的差距还得拉大呀。”
张国莉听了点了点头。
“当家的,我会努力的,我就不相信我追不上她了,当家的,还有丹药不?
有的话再给我个几瓶儿吧。”
陈鸿立听了笑道:“有啊,没有丹药怎么行呢?
就是没有别人的丹药,你的丹药那也是缺不了的。”
说着,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拿出了五瓶儿丹药递过去了。
张国莉接过丹药,望着陈鸿立说:“嗯,这还是有个当家人的样子,过来,让我亲一口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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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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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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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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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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