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你真的答应了么?这可太好了。
这下子我大赵国可算是有救了。
我们一家人的性命,也总算是保住了。”
陈鸿立问:“三王子,朝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呀?赶紧跟我讲讲吧。
我虽然答应了给你帮忙了,不过,如果我没有那个能力的话,恐怕那也是不行的。”
三王子未曾讲话,眠泪先流了下来了。
“陈兄呀!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大赵国不是由冀州、青州、芦州、杨州四大州组成的么。
那杨州的兵马大元帅仍是我的三皇叔,芦州的兵马大元帅是我的四王叔,青州的兵马大元帅乃是我的五王叔。冀州的兵马大元帅是我的二爷爷,我二爷爷你是认识他的,当然了,他也是你认识的。
我的大伯在与魏国的作战中战死了。
我的父皇排行老二,因大伯战死,我的皇爷爷只好把皇位传给了我的父亲了。
多年以来,我的父亲与他的兄弟们也相安无事的。
半年前,我的三王叔病死了,我的父皇决定先将杨州的兵马交给我的四皇叔他暂管。
谁知道我的四王叔一见掌握了全国一半的兵马了,他竟心生反意了。他要联合我的五皇叔要一起起兵造反呀。
我的二哥奉父皇之命前去说和,谁知竟被他斩杀在辕门之外了。
陈兄呀,你想全国若有四分之三的兵马要造反的话,这政权还怎么保的住呢?再说了,四大州中,冀州的兵马也不是最强的。
听说四王叔还重金找了三位修仙者做为后盾,听说这三位修仙者皆有金丹期修为呀。
我的父皇实在没有法子了,这才想起了陈兄你来了。
我父皇派我亲自前来说此事儿,是担心别人办不好这件事儿呀!父皇担心若派其他的官员前来,恐怕钦差在陈兄面前罢钦差的臭架子,一旦激怒陈兄的话,那事儿不定弄怎么个结果呢!
父皇也知道,你这个逍遥将军多年来朝庭没有发过一文钱的俸禄,父皇也觉得临危用人,多少有点儿临时抱佛脚的味道呀。
陈兄呀!这次您无论如何得帮帮我们父子吧!
你如果不帮忙的话,我们一大家子人恐怕是活不过半年去了。
一旦被我的四王叔捉住的话,再想话命,那恐怕是困难的。
谁不知道呀!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呀!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按说我这个逍遥将军不领国家俸禄,只管安帮靖国,这内乱之事可管可不管的。
既然王子恳求我的话,那我只有管上一管了。”
三王子一见这次来请陈鸿立进展的十分顺利,从袖子里拿出一份礼单来了。
“陈兄,你看看这个吧。
这也是我父皇的一点儿心意呀。”
陈鸿立听了一罢手。
“三王子,算了。
现在正是用人之时,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吧。
你回去以后,还是多请几位能人吧。
陈某现在是衣食不缺,也暂时不需要这些东西的。
依我看,我还是安安定定地在家中过年吧!等过完了年,咱们再谈这些事儿好不好呢!”
三王子见礼没有送出去,显得十分失望呀!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将礼单重新收了起来。
“那陈将军几时动身为朝庭效力呢?”
陈鸿立听了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看在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思念父母回家过年来了。
等过完年,过了正月十五,我再过去如何呢?”
三王子听了就是一咧嘴呀!
心道:怨不得他不收我的礼物呢,这说了半天,我们父子的安危还没有你过年重要呀。
哎!真没有办法呀!
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人家,那就不得不说软话呀!
一旦人家生了气跟自己闹翻了脸的话,自己一大家子人,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三王子苦笑道:“陈兄呀?就算我代表父皇求求你了,等过了正月十五的话,说不定我们父子们早就成了四皇叔的刀下亡鬼了。”
陈鸿立听了笑道:“三王子,你这次前来,可有皇帝的圣旨么?我若出战,必斩四王爷与五王爷的首级呀。
那四王爷与五王爷毕竟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一但将来皇帝后悔了,陈某岂不是落个里外不是人么?
那样的傻事儿,陈某定不会做的。”
三王子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陈兄,你可真是个心细之人呀!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
我这次前来,还真没有带你说的那圣旨的。
小王我也没想到这一层呀!
唉,这真是耽误事儿呀。
其实细想想你的说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呀。
小王我马上回去写书信,告诉我父皇陈兄的顾虑,希望父皇早做定夺吧。
我让八百里加急快马送回去,此事可万万迟疑不得呀!
一旦叛军大军临境,军心万一动摇了的话,那还了得么?
陈兄请放心,圣旨三两日必送到。
如此的话,那小王我就告辞了。”
三王子站起身来,拱首告辞。
陈鸿立笑呵呵将他送出了门外了。
三王子来到大门外,立即命人找来纸笔,早有下人研好了墨水了,三王子提笔在手,蘸足墨水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张紧急呈文,命人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京城去了。
早有跟随左右的地方官员上前禀告说:“三王子,咱们赶紧打道回行宫吧。
这地方哪是人待的地方呀?
这叫贵足不踏贱地呀。”
陈鸿立正在往回走呢,听见有人贬骂这个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顿时心中大怒,陈鸿立一转身冲出大门口了。
陈鸿立二话不说,随手弹出了一个火球了。
那个官员连人带马顷刻化为了灰烬了。
这位官员拍马屁不成,立刻就丧失了性命了。
三王子见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呀。
心道:都说武将脾气火爆,这修仙者的脾气比起武将来还要火爆十倍呀。
就因为刚才的一句话,这就把小命儿给弄丢了。
以后我要小心应对对,以免得惹祸上身上。
都说修仙者不好惹,看起来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Χiυmъ.cοΜ
这朝廷要想杀死一位官员,那还得三堂会审呢。
这修仙者到好,随手就把人给弄死了,这跟碾死个臭虫也差不了多少呀。
陈鸿立冲着各位官员一阵狞笑。
“各位,你们身为我赵国的官员,在这国难当头之时不思报国,却专想着溜须拍马,真是死不足惜呀。
敢当我的面说什么贵足不踏地?真他娘的是活腻烦了。
哪位再敢说这样混账的话,我都弄死你们。
敢说我们这个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不是找死呢吗?
还有哪位不想活了,你们给我站出来。
他奶奶的,真是给脸不要脸呀!不愿来我陈府的话,那就立刻给我滚蛋。”
人群见了就是一阵惊慌呀。
哪有当着钦差的面儿随手杀人的呀?
这陈鸿立不但当着钦差把人给杀了,而且对这些人那是破口大骂呀。
大部分官员都低下了头不再敢随便说话儿。
只有五六位官员跪倒在三王子的面前奏道:“三王子,钦差大人,这个陈鸿立竟敢当着您的面随便杀人,已犯了大不敬之罪,按律当诛九族。
三王子眼珠转了转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陈鸿立随手又打出了五六个火球。
刹那间地上又多出了五六具白骨呀。
众位官员见了差点没有吓破苦胆呀,就是皇帝杀人,也没有这么随便的。
一抬手就是几具枯骨呀。
陈鸿立笑呵呵地问:“还有哪位官员敢说陈某的坏话?不防都站出来。
其实这几个人还算不错,敢当着我的面进谗言,我只杀其本人。
家属我就一律不纠了。
若有人背后说我的坏话,哼,哼。其后果你们自己想想吧!
他奶奶滴,我杀一个人也是杀,两个人也是宰,还有哪位想试试陈某的手段呢?”
跟随的官员早已经没了来时的趾高气扬了,听着陈鸿立威胁的话儿,这些人都低下了平时高贵的头颅了,门外顿时鸦雀无声了。
三王子见了脸上也冒出了一脸的冷汗呀。
心道:“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呀?这说翻脸就翻脸,说杀人就杀人呀。怨不得父皇在我临来之时千叮咛万嘱咐呢。
若使王爷的气派的话,耍什么钦差的派头儿的话,恐怕我今天还真够呛呀。
听说这个逍遥将军曾斩杀五十多位魏国将军,吓得那魏国元帅连夜就认输赔款了,看起来这个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生猛呀。”
三王子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赔着笑脸说:“陈兄何必动怒呢?这几个小人确实该杀。
这几个不识实物的东西,按说留着也没用。
陈兄,你消消火吧。”
三皇子冲着这帮子官员们怒道:“你们跟着我是出来办事儿来了,办这么大的事儿,这是需要求人的。
有的官员并不想着为我求人,却在那里夸夸其谈,竟说一些让陈将军不高兴的话儿。
这样的人该死,你们如果再这样的话,那就给我滚。”
片刻以后,陈鸿立才转怒为笑了。
三王子转身对随从的官员们又说:“你们都听好了,有谁再敢妄言陈将军者,无论官阶高低,一律当斩。
本王的事情还没办完呢,要在这陈府之中盘居几日。
你们也随本王入住陈府吧。
我告诉你们说,你们如果不想活了的话,那你们就明说。
你们如果还想活着吃饭的话,那就给我小心着点儿。”
众位官员一听入住陈府,吓得差点儿没尿了裤子呀!
心道:“这位三王爷不知怎么了,怎么会住在这阎王殿里呢,他也不怕瘆的慌呀。
唉,没有办法。
这就叫钦命难为呀。”
三王爷转身问陈鸿立:“陈兄,你看这样行么?”
陈鸿立笑眯眯地说:“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陈某家中做客。
陈某欢迎还来不及呢。”
众位官员心道:“你个笑面虎儿,你就是笑的再好看的话,我们也不会再被你的假象所骗的。
看起来惹怒了你的话,恐怕连钦差大人也保不了自己的命呀!
看来还是谨言慎行吧,一旦出言不逊的话,那死是肯定的了。
为了能够活命,还是小心点儿好呀。
一旦惹怒了这个活阎王,那恐怕就活不了了。
陈鸿立命管家将所有的官员安顿停当了,又给三王子安排了个单独的小院。
各种供应一样不缺,渐渐地各位官员的心情才平静下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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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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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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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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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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