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一行几人刚走出正堂不远,坐在旁边的赵铁牛就十分生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把这俩小子安排在了咱们家里了?这俩小子看着人倒还不错,怎奈他们是俩个外人,终有所不妥吧。要不,待会儿,我想办法把这俩小子赶出去?”
赵铁城闻言脸色当下就放了下来,“二弟呀,以后做事情要多动动脑子?想那东青、东红俩小子,乃是他们这辈中的修仙姣姣者!
可是,就是那姣姣者又怎么样呢!他们至今的修为也不过练气四层罢了。
可人家那个姓陈的小子今年才十四岁,难道你没看清楚他什么修为么?
如此之材若能为我所用,又岂可视而不见呢?
另外再说那通县的修仙家族李家,听说其老祖有金丹期的修为,这哪里是我们家族惹得起的人物呢?
放着如此善缘不结,难道还要跟人家交恶不成么?”
如此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哑囗无言了。
赵铁城转身对坐在下边的两个儿子吩咐道:“赵启明、赵启亮,你俩明日即刻起程,分别去冀州通县和青县陈家庄打听这俩小子的实际情况,看看和他二人说的是否相符,然佢咱们再做定夺吧。”
赵铁城又转身吩咐管家说:“在启明、启亮二人回来以前,他们二人的生话待遇与东青、东红一样,万万不可怠慢了他们。
老管家,你听清楚了吗!?”
老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再说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自从陈鸿立、李长生二人住了进来,这二人就整天围着陈鸿立、李长生这二人打转,忙前跑后,生怕照顾不周呀!
弄得陈鸿立、李长生二人有种受宠若惊、无所事从的感觉了。
陈鸿立对赵氏兄弟二人道:“二位哥哥,我们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淡薄名利,随遇而安。
忘却功名心淡泊,心坚如铁意志坚。
二位哥哥如此照顾我们俩,我等怎能做到安居呢?”
赵东青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二位师兄初来我们赵家,我们哥儿俩生怕照顾有所不周,从而惹得二位师兄不高兴了,谁知二位师兄道心如此坚韧呢?兄弟,哥哥我知错了。”
陈鸿立闻言赶紧抱拳当胸。
“多谢两位哥哥的盛情款待。小弟来日必当厚报。”
两日后,赵启明、赵启亮兄弟二人相继回来了,向自己的父亲、当代族长汇报各自的调查情况。
基本上跟二人言讲的相同,两个人并没有说半句谎言。
赵铁城听了各自的汇报十分高兴。
“我就觉得这俩个娃儿不会说谎的,果真如此呀。
待过几日稍闲,我定会亲自看望他们俩的。”
陈鸿立和李长生来赵家转眼就半个月过去了,其间除了必要的人际交往外,无外乎整日整夜的忙于枯燥无味的修炼罢了。
话说这天早上,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一大早就来找陈鸿立二人了,几个人相互交流修炼心得以及修炼之中的一些困惑。
交流多时赵东青对陈鸿立二人说:“二位师兄,今天我兄弟二人做东,想在我们这附近的镇上办桌酒席宴请请二位,不知二位师兄意下如何呢?”
陈鸿立略一沉吟抬头说道:“多谢二位哥哥的盛意了,奈何小弟家小业薄,以后恐难回报。
唉,二位管我叫师兄,我管二位叫哥哥,还真够挺别扭的。”
“是么,是够有点儿别扭的。”
正在这时,突然门帘一响,赵家当代族长赵铁城老爷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众人一见纷纷上前见礼。
赵铁城老爷子笑哈哈地说:“免礼,免礼。前几天我答应抽空来看望二位儿,怎奈家族中的事物繁杂,也没抽出空闲来。
二位在我赵家还住的习惯么?”
陈鸿立、李长生赶紧站起身来回道:“多谢老人家照顾我们俩了,我们俩一切都挺好的。”
赵铁城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那就好。至于你刚才说得你们之间的称呼混乱,老夫倒有个办法解决,不知二位愿意听听么?”
陈鸿立和李长生听了微微一愣,马上答道:“愿听老人家高见。”
赵铁城老爷子哈哈一笑。
说道:“我观你们几个称兄道弟混得关系也不错,大有手足之感呀。
你们彼此若还想深交的话,何不义结金兰呢?
以后在修仙界中,你们几个也彼此有个照应,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陈鸿立闻言先看看李长生,随后又看了看赵东青、赵东红兄弟二人。
然后率先讲话道:“我陈鸿立出生在行医世家,乃是一介平民百姓,本与修仙无缘,虽偶得奇书,但终难成正果,若蒙几位哥哥不弃,小弟愿与几位哥哥结义。”
李长生也表态说:“俺李长生也愿与几位结拜。”
赵铁城老爷子闻听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小子结拜的话,以后就都管我叫爷爷喽。
来人呀,立刻准备香案,让他们几个结拜!
管家你去招集族人,让全族的人为他们今天的结拜见证吧。”
老管家一听族长吩咐了,立刻出去通知族人了、准备香案诸物品暂且不提。
几个小弟兄和赵铁城老爷子正在屋里闲谈之时,忽听得外面有个女孩子高喊:“结什么拜呢,结拜的话怎么也不能落下我呀。”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只见赵东梅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赵东梅进门就冲着自己的爷爷嚷道:“爷爷,怎么结拜的事儿也不说叫上我呢?
当时可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历练的,难道结拜还剩下我一个不成么?”
赵铁城老爷子听了一愣,半响没有答话。
陈鸿立见此上前一步赶紧说:“东梅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单独剩下她一个人也确实不好。
不过呢,结拜之事可是自愿的哟。”
“我知道结拜是自愿的,我愿意和你们结拜成兄妹。”
赵东梅又转身向赵铁城老爷子说:“爷爷,你就答应了吧。”
说着赵东梅拽住赵铁城老爷子的胳膊使劲的摇晃了起来。xiumb.com
老爷子最后哈哈大笑,“好、好、好。爷爷我答应了。”
老爷子转向众人说:“你们快些准备年庚拜贴,咱们正午时分结拜。”
天交正午,五位修仙者互相交换年庚拜贴,跪于香案之下正式结拜了。
誓词无非就是:“我赵东青,李长生、赵东红、陈鸿立、赵东梅情投意合,愿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同生共死。若背此誓,天诛地灭之类的誓言罢了。”
然后五人分别以心言发誓,以刀割破手指,滴血入酒,洒血为盟,结成了异性兄弟了。
五人按照年庚大小分别为:赵东青十九岁,年龄最长,应为大哥。
李长生十八岁,年龄稍次应为二哥。
赵东红十七岁,排行老三。
陈鸿立十四岁,排行老四。
赵东梅十三岁,排行老五。
五人分别相互拜毕,仪式才宣告结束了。
赵铁城老爷子当即宣布:“此五人已结结义金兰了,我族上下对待他们要一视同仁,任何人不得区别对待他们。
若有不遵此言者,一律逐出我赵氏族门。”
然后让赵东青、赵东红领着陈鸿立、李长生二人拜见族中之人,以免以后见面不相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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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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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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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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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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