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师兄,我姑姑的病情怎么样了呢?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哦!她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她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据我猜测,不出意外的话,恐怕用不了一两天的时间,她就要突破到元婴后期了。
刚才我已经见到她了,她现在是信心满满,一切都挺好的。
我说黄掌门,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等到她成为大修士以后,那她就可以为你们紫云宗遮风挡雨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怎么现在各宗门里的大修是越来越多了呢?
唉,谈论这些事有什么用呢?
我看我还是修炼吧!
这些事儿我也管不了,爱咋地咋地吧!”
黄天庆听陈鸿立这么一说,他顿时就心花怒放了!
“我说陈师兄,谢谢你实言相告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赶紧安排安排去吧。
我家姑姑突破到元婴后期,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呀!
像这么大的事儿,如果不做好周密安排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等我的姑姑进入元婴后期以后,到时候我们紫云宗一定要隆重地庆贺庆贺。m.χIùmЬ.CǒM
说句实话,这么多年以来,我们紫云宗过的也太憋屈了。
真没有想到呀!
我们紫云宗也会有迎来扬眉吐气的时候呀。
我说陈师兄,那我就告辞,你在这里好好地修炼吧!
等到我姑姑彻底突破到元婴后期以后,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请请你。”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请请我就算了吧,我现在也是修仙之人,我对这世俗间的礼仪,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在这里再修炼个几天,等到黄仙子突破了以后,我就立刻回家去了。
看起来那句老话一点也不假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家呀!”
黄天庆告辞走了。
陈鸿立拿出了蒲团坐了上去,然后又修炼去了。
从此以后,陈鸿立也就不动唤了,他也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鸿立正在打坐修炼呢。
突然觉得自己身旁的灵力微微的一阵晃动,陈鸿立立刻就结束修炼了。
“嗯!在这紫云宗当中出现了灵力晃动,想必是那黄依依正在突破功法呢吧!
这次她突破到了元婴后期,对我们三大宗门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到时侯万一我不在这个宗门的时侯,到时侯也好有她坐镇呀!
如果没有那元婴后期的大修士镇守着我大赵国修炼界的话,一旦被其他的宗门攻打的话,那不就危险了吗!
唉!也不知道现在那白素珍和常万怀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晃也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打听他们俩了,说句实话,还多少真有点儿惦记他们俩呀。
这两个人如果也恢复了功力的话,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嗯!赶一会儿黄依依晋升到元婴后期以后,到时候我还是打听打听他们的消息吧!
我回归宗门也就这么几天了,现在这三大宗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还多少有点儿不太了解呢。
还是先等一会儿吧!
等一会儿黄衣仙子晋升完毕以后,我相信她会过来找我的。
等到了那个时候,我非得跟她好好地谈一谈不可,到时候各大宗门都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也就了解清楚了。
唉!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想修炼的话,那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吧!
人家宗门里的大修士今日突破功法,人家也没有邀请我,我如果私自过去的话,那恐怕也是不合适的。
我还是先忍一忍再说吧!
等她突破功法成功了以后,她自然而然地也就过来了。”
陈鸿立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由得又坐下来了。
陈鸿立现在已经是心猿意马了,哪里还修炼得下去呀!
陈鸿立足足这样等了两个来时辰,这馆驿外边才响起了银铃儿般的笑声了。
“我说陈道友,你可真行呀!
我在那里艰难地突破功法,你也还在这里做得下去呀。
我算是佩服你了,原来你这个人也无情无义呀。”
陈鸿立听了不由得一阵苦笑,她已经知道了,这是黄衣仙子黄依依看他来了。
时间不太大,黄依依就笑盈盈地出现在眼前了。
陈鸿立立刻从蒲团上站了起来,然后冲着黄依依一拱手。
“我说黄衣仙子,你终于突破功法了,现在你也成了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了,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呀!
我在这里代表红枫谷,向你道贺了。
你是咱们三大宗门的总盟主,如果这修为太低了的话,那有什么能力镇得住三大宗门呢?”
黄依依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陈道友,你就别逗我玩儿了,在咱们这三大宗门之内,你才是那真正的大高手呀!
难道说这一点儿我还不清楚吗?
在十几年以前,你就凭着自己一人之力,把那清华宗的太上长老常万怀给打成那个样子了,说句实话,当时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你呀!
可你偏偏就取得了胜利了,那大大的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呀!
我现在刚突破到元婴后期,你说我拿什么跟你比呢?
你如果拿那话儿戏呼我的话,那也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吧!
我告诉你说,我这个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可从来不是狂妄自大之人呀!”
陈鸿立听了尴尬的一笑。
“我说老仙子,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你如果这样谦虚的话,那不是有点儿太滑头了吗?
你这都当上三门的总盟主了,你哪能这样呢,你应该有点儿担当才行,拿出咱们盟主的架势来吧。
你如果妄自菲薄的话,那不有点儿太丢人了吗!”
黄衣仙子黄依依听了微微一笑。
“我这叫贵有自知之明,那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呢!
如果强自出头的话,那才正真丢人现眼呢!
我说鸿立,你可千万别给我耍小心眼了,你以为那样可以使唤傻小子的话,我告诉你说,我绝对是不会上你那个当的。”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老仙子,你现在可是大美女呀!
怎么把自己说成傻小子了呢,这也有点太说不过去吧!
真没有想到呀,原来你这个人这么精明呀!”
“我说陈道友,你就别再瞎吹捧我了,捧也没有用的!
如果你胡乱捧我两句的话,我就有点儿忘乎所以了,到那时我还是黄衣仙子吗?
好了,好了,咱们俩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说句真心话儿,我这次之所以大难不死,而且还能够晋升到元婴后期,这个事儿可离不开你的大力帮助呀!
常言说得好,大恩不言谢,这次你出手相救,那已经恩同再造了!
我说陈道友,刚才我已经跟天庆商量好了,明天早晨,宗门里要为我晋升元婴后期举行一个庆祝盛会,到时候你可得要参加呀!
你如果胆敢不参加的,你说这庆祝会还有什么意思呢!”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事儿还用说吗!既然宗门里给你举行盛大的仪式,我现在就在你们的宗门里面呢,你说我不参加又怎么行呢!”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亲自来请你!
如果让天庆他们来请你的话,那也显不出来我的诚意来呀!
好了,咱们俩也别说废话,我看我还是回洞府去吧,说句实话,我现在的境界还不稳定呢,等我稳固稳固境界,到时候咱们再闲聊吧!”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既然这样的话,黄衣仙子,那我就不再远送你了。
等到你把境界巩固巩固的话,到时候咱们俩再说话儿吧!”
“嗯,那好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赶明天的时候,咱们再见面吧!”
说完,黄衣仙子黄依依转身就出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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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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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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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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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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