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炼化着体内的药力,一边欣赏着远处打斗的情况。
陈鸿立笑呵呵地对赵冬梅说:“我说小妹,今天我告诉你说,一会儿咱们见了他们两个人,咱们万万不可承认,今天的冰凌花是咱们两个采摘的。
这个事儿你记住了吗?
如果咱们俩承认这冰凌花是咱们两个人采摘的话,那咱们两个人可就真正有了危险了。
如果死不承认的话,那咱们两个人才是绝对安全的。”
赵东梅听了点了点头。
“这个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吧!从我的嘴里是不会秃噜了嘴的。
咱们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宝物了,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把它透露出去呢?
既然那个臭小子是冰风家族的成员,那他还多少有点儿利用价值的。
不过,他就是再有价值的话,那咱们也不可能跟他透露真正的信息呀。
如果稀里糊涂就把这个透露出去的话,不定给咱们俩带来什么灾害难呢!
我说四哥,你说等一会儿以后,他们两个人到底谁能赢呢?”
“这还用说吗?那只白熊现在已经到了合体境初期了,他的修为恐怕跟我不相上下的。
至于那只冰凤吗,虽然他也有元婴后期的修为,不过,跟那只白熊相比的话,他恐怕还多少差一点儿的!
这时间太短了的话,他恐怕还能支持得住。
可是,如果大战的时间太长了的话,我看他是必败无疑呀!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一会儿你就等着瞧吧。
虽然那只冰凤厉害,他有所谓的空间穿透能力,可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他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是白给的。”
赵冬梅听了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等等看吧,看着他们俩在那里舍生忘死地争斗,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呀!
也不知道他们这场生死争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陈鸿立听了咧嘴一笑。
“他们爱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吧,这跟咱们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依我看,这场争斗短时间内是结束不了的,如果能在两三个时辰内结束争斗的话,那已经算是最快的了。
现在他们俩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就是不想争斗的话,那恐怕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咱们俩还是等他们争斗一会儿再说吧!
如果现在咱们俩过去的话,那恐怕对咱们俩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等他们争斗的功力都下降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再过去吧。
等到那个时候咱们俩过去装傻充愣,量他们俩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就见那白熊怪和那个冰风少年战得天昏地暗,两个人舍死忘生就拼了命。
白熊怪仗着自己身大力不亏,那是频频发动攻击,那把银枪上下翻飞,就对这只冰风下了绝情了。
那是枪走一条线,枪来快如风,点点寒枪似萤火,枪尖乱飞似流星。
寒枪闪过风凛冽,点点寒枪煞气生。
那只冰封也拼了命了。
一边用宝剑左遮右拦,一边也是频频发起返击。
转眼之间两个妖修就斗了八百多个回合过去了,两个人斗得难解难分,一时半会儿还真分不出输赢来呀!
“哎呦呵,你这只破鸟,还真有本事呀!
一会儿我若不拔光你的鸟毛的话,你也不知道你白熊大爷的厉害!
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一定要尝尝这冰凤肉好吃不好吃!
他娘的,咱们也算是邻居了,你他奶奶地净给我添乱了。
今天新仇旧帐一块儿算,也让你小子知道知道你白大爷的厉害!
如果今天让你逃走了的话,以后不知道你小子怎么胡吹海啦呢。”
“我说白熊怪,你少说那些没有用的废话,小爷我今天跟你拼了。
他奶奶的,我就从你这儿经过一下,你他奶奶地就跟我翻了脸了。
你以为我们冰凤家族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今天如果我不跟你血战到底的话,那小爷我不是丢了冰凤家族的脸面了吗?
你就少说废话,今天咱们俩非得分出胜败输赢来不可!
你如果现在认熊的话,小爷我还是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的。
你如果死不改悔的话,恐怕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我吥!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放你一条生路还差不多,就他娘你这两下子,还他娘地敢在我面前吹牛呢!
一会儿我拔你鸟毛的时候,我看看到时候你还说什么吧!
你是哭爹叫娘的呢,还是好好地忍受着呢!
不过,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不会放过你的。
今天不弄死你的话,我可不干心呀!
我那么多的冰凌树,也就剩下那么几株了。
你个小王八蛋,你也太歹毒了吧!
你个小王八蛋也应该知道,那冰凌树可是一种异宝呀!
你做那下三烂的勾当,别说你是一只冰凤了,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今天我也要弄死你的。”
“你个老王八蛋,也太奶奶地欺负人了吧!
我就是从你的身边路过一下,这个事儿你就赖上我了么?
你个老王八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那冰棱树是我偷的呢?
象你这么不请理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呀!
遇见你这么个浑球,我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个小兔崽子,休要狡辩,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听的。
如果听你叫唤的话,那不就上了你的当了么!
我说小辈!你给我着枪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立刻就又干起来了,直杀的飞雪乱飞,日月变化色。
两个时辰以后,那只冰凤变化的少年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
他现在只有招架之力,已经没有还手之功了。
现在的形式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岌岌可危了。
可是那只白熊还在一个劲儿的猛攻呢。
“臭小子,我看今天你算是完蛋了,你给我着大枪吧!
今天我到底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吧!
今天你如果认我当干爹的,我或许还能饶得了你,否则的话,你看看我一会儿怎么拔你的鸟毛吧!
你落入我白熊的手中,那你就自认倒霉吧!
我如果能生吃一只冰凤的话,那也算我极大的造化了。”
“你一个臭狗熊,你想吃我,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你也不说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呢?”
白熊怪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臭小子,别看你现在嘴硬,等一会儿你的力气耗完了,我看看你还怎么嘴硬吧?
他奶奶的,一想起拔冰凤毛儿来,我这心中就十分痛快呀。
这外边儿天气够冷的,我看一会儿你就到我的肚子里过冬去吧!
那里边暖和,你进去了就别出来了。”琇書網
那只冰凤幻化出来的少年,现在已经处于绝竟了,那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的。
现在只能勉勉强强挡住对方的攻击罢了,再想还手的话,已经再也没有那份力气了。
陈鸿立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我说小妹,咱们俩赶紧过去吧!我看那只鸟儿再也战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如果咱们还在旁边看哈哈笑的话,我看一会儿他就吹灯拔蜡了。
这次咱们俩过来,不就是走访那冰封家族吗?
如果这只鸟儿要死了的话,咱们俩再想走访那冰封家族,恐怕就有麻烦了。
咱们过去做一个顺水人情,也好借此机会结交这冰凤族的人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好吧!那咱们俩就过去吧。”
陈鸿立和赵东梅踏上了飞剑,嗖地一声,直向那战场飞来了。
陈鸿立一边往前飞,一边高声喊道:“二位道友,快快住手。
俺陈鸿立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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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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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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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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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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