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主除了脸色微红以外,也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来。
老国王一见自己的家眷都赶过来了,连忙一一的给陈鸿立做介绍,陈鸿立一一地给他们行着礼。
陈鸿立知道,这些妇人们都是老国王的妻妾,没有什么办法,陈鸿立只好一一地给地跟她们见着礼。
这些人都知道陈鸿立是修仙者,因此也不敢过于托大。
只有那锦珍、锦卉的亲娘过来了,陈鸿立才跪倒给她施了大礼了。
“陈鸿立呀!我的儿呀!快快起来吧!
为娘我只有一子两女,以后这几个人就是你的亲人了,希望你以后要善待他们呀!”
“娘!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还用你说吗!
在这大魏国,谁敢对他们三个动什么歪歪心思的话。
我可不管他是谁,倒时侯我只需打他们一巴掌也就够了。
敢招惹我的家人的话,那跟找死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老国王的这些亲属们听了,一个个吓的心中胆寒呀。
刚才陈鸿立那几句话,那不是就说给她们这些人听得吗?
别看这些人平时勾心斗角的,可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们一个个的也不得不害怕呀。
这些人也知道,一旦得罪了这位仙人的话,到时候恐怕老国王也救不了自己的。
老国王死皮赖脸地之所以冒险把自己的两个女儿给他,那也是想方设法地巴结这位仙人呀。
这些事儿老国王的这些亲属心中明镜儿似的,只是这些人不敢说破罢了。
现在一见自己的贵妃姐姐有了那强有力的大靠山了,这些人对皇贵妃的态度那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了。
放着那强有力的大腿大抱的话,那不是个傻子么!
一位皇妃一拽自己的女儿。
“我说锦秀呀!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过去,见一见你的姐夫么?”
那是个小丫头,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吧。
“姐夫在上,秀儿给你见礼了。”
陈鸿立一见那个小丫头活泼可爱,忍不住地也笑了。
“不必多礼,来、来、来,坐到姐夫身边来吧!”
要说现在最失落的,当属那皇后了。
当初她之所以反对皇上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位仙人,就是担心自己的女儿被这个仙人喝了合欢酒以后,把自己的女儿一晚上给弄死了!
今日一看那锦珍、锦卉都没有什么事儿,可把她给后悔死了。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这当时都是自己的抉择呀!
现在这皇后心中的后悔劲儿就没有办法说了,这皇后也担心自己的皇儿将来不能继承大统呀。
有这么一位厉害的修仙者在前边挡着呢,她那个皇儿如果想翻动什么波浪的话,那恐怕就有点儿难上加难了。
老皇后一见宫中的这帮子姐妹,现在都跑过去巴结那贵妃妹妹了,她那心中的那个失落劲儿就别提了。
老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皇儿将来大统的位置,不得不也走了过来。
“锦华她姐夫,你娶了我们皇家的两女儿了,希望你将来要保我们的江山永固呀!”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皇后请放心吧!只要那太子殿下行得正,走得端的话,那他是不会失去皇位的。
如果他若生什么异心的话,那这个事儿可就真不敢说了。
我是位修仙者,我可没有什么心思参与你们家族的什么争斗。
只要他不危害我在魏国的几位亲人的安全的话,那他稳坐江山有什么问题呢!
他如果心生什么歹意的话,那他落怎么个结果那就真不敢说了。
我告诉你们说吧!这人一旦心生歹意的话,我立刻就能看得出来的。
好了,今天是咱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我就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
刚才陈鸿立的话,警告的意思极其浓重了,在场的人员没有一个是傻子,这些人谁听不出来陈鸿立恐吓的意思呀。
老国王听了陈鸿立警告的话,也忍不住一阵阵地心中发毛呀。
心说:我这位贤婿说的话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他这是真能读得懂人的心思呢,还是用大话唬人呢!
我是他的老丈人,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当然了,锦珍,锦卉是我的亲生女儿,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害她们的。
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又怎么能心生残害自己亲生女儿的想法呢!
不过,她们别人可就不敢说了。
既然我的贤婿已经表明他的态度了,那这也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等那太子回来了以后,我要把他妹夫的话儿好好地告诫告诫他吧。
让他以后为人正直,万万不可做错什么事呀!
时间不太大,酒席宴就摆上来了,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吃了饭,大家又闲唠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散去了。
整个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了陈鸿立他们三口子和老国王了。
老国王没有什么事,陪着陈鸿立说着闲话儿。
老国王旁敲侧击地问:“我说贤婿呀!都说修仙之人喝了合欢酒以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们会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妻子给祸害死的,请问这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wWW.ΧìǔΜЬ.CǒΜ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事儿还真不好回答,如果修仙者的修为高深的话,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儿的。
如果是金丹期以下的话,那这个事还真有可能发生的。
我说岳父大人,你是不知道呀,那些修士每往上修成一步,那都是千难万难的。
你想想呀!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丧失了功力的话,你说他们是什么心情吧!
他们会恼羞成怒的,他们会把所有怒气都撒在新娘子身上的话,那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那个女人不是被他们玩儿死,就是被他们杀死呀。”
“哦!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那贤婿,你现在是什么功力呢?”
“我的修为也不太高,我现在是那元婴中期的水平吧!”
“元婴中期的水平?元婴中期又是怎么个水平呢?”
“在我们这修仙界中,一般把修士分为这么几个层次。
练气期是最垫底的,这练气期一共分为十层,每增加一层的修为,那就叫炼气期几层几层。
按说这练气的修士,还不能称为真正的修仙者呢,那练气期十层的修士,他们的寿元也就只有百岁左右罢了。
练气期的上边就是筑基期,这个阶段的修士已经算是有了仙基了。
这个阶段的修士又分为筑基初期、筑集中期和筑基后期,一旦达到了筑基后期,就有一二百年的元寿了。
筑基期的后边就是金丹气,一旦铸就了金丹,那元寿就会大大的增加呀,到了金丹后期,有的修士的寿命可以达到六七百岁的样子了。
金丹期的后面就是元婴期,这个阶段又可以分为元婴初期、元婴中期和元婴后期。
这个阶段的修士,一般元婴初期的元寿都在六七百年以上呀。
到了元婴后期的话,元婴达到一千多年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的。
我现在就是元婴中期的水平吧,在那元婴期的后面,还有那合体境和化神境呢。
在咱们这方天地当中,听说那化神境已经是最高境界的了!
像那样的大修士,寿元是多少我也就不清楚了。
唉,你一介凡人,我跟你瞎念叨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岳父大人,你还是歇着吧!干脆我们仨还是回我们那个院子里去吧!
在这里光浪费你的时间,那又怎么行呢?
锦珍,锦卉,走吧,咱们回去吧!
岳父大人,过几天我们再过来看望你吧。”
说完,陈鸿立领着两个人走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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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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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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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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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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