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这个谁知道呀!挣多少算多少呗!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霞姑听了笑道:“鸿立哥哥、东梅姐姐,告诉你们说吧,咱们这个铺子,每天收入白银不到十两也差不多呀!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咱们攒的银子早就突破一千多两了。
等明年开了春,咱们家置上他几十亩地,再把咱们的房子翻修翻修的话,咱们也可以过上那小康人家的生活了。
再也不用过以前那样的穷哈哈、苦咧咧地日子了。
鸿立哥哥、东梅姐姐,没想到你们这么能干呀!
来我家连半年都没有呢,咱们家的日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以前那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儿呀!”
陈鸿立望着霞姑问道:“唉!霞姑妹妹,老莫头儿他们家是怎么样的人家呀!”
霞姑听了笑道:“他们家呀!他们家是够有钱的,他是个杀牲口的,这老头儿这些年每天杀的驴马什么的,少说也有个几十头呀!
这老头儿干活儿可真啥的卖气力呀!这么多年来,也挣下了一份儿很大的家业呀!
他们家就在这县城的东关里呢!我爹爹以前就是他们家的小伙计呀!
其实,那个老莫头儿人也不坏,就是他那个儿子不争气呀!
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了本儿破书,非要修什么仙不可呀!
现在倒好了,都修到床上去了。
我看他还修不修仙呀!
再修的话,他的小命儿都快修没了。
这么个败家的货,我看他还能不能修的成仙呀!”
陈鸿立听了尴尬地一笑。
“霞姑妹妹,我怎么听着你好象是说我们俩个呢呀!
霞姑妹妹,不瞒你说,我们俩也是那宗门里的修士呀!
你哥哥我就是得了一本奇书,走上修仙之路的。
想我也修练了好多年了,我也没有遇到过象他这种情况呀!
我想,他一定修炼的方法不对呀,这才出现了瘫痪了的情况的!
这样吧,等来年吧!等到明年的三月三日,我出手给他看看吧!”
霞姑听了一笑。
“哥哥,你看我说他呢,怎么就妨碍到你们俩了呢?
真是不好意思呀!
哥哥,你会看病吗?
别再看不成的病,再把人家给看死了呀!”
陈鸿立听了呵呵一笑。
“霞姑妹妹,你哥哥我曾是那元婴期的大修士,修炼的大家呀。
别说他是瘫痪之人了,他就是那将死之人,我也能将他救活呀!
下来你告诉那个老莫头儿吧,我看这个人还不错呀!
治好了他的儿子,咱们不就跟他们家结下了善缘了吗!”
霞姑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哥哥,结不经善缘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你没事儿净瞎操心!”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若是以前的话,那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不过呢,现在跟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关系了!”
“你净瞎说,你说人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陈鸿立望着霞姑说:“我打算把妹妹嫁给他们家,你说怎么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呢?
我总不能让我的未来妹夫瘫在床上吧,那样岂不就苦了你了么?”
霞姑听了一皱眉。
“我说哥哥,你净瞎操这份儿闲心干什么呢,谁说我要嫁给他了呢?
我又没那么说过吧!
哥哥,你若闲的慌的话,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吧!
你这个当哥哥的,哪能不娶喜妇呢!
哥哥,我说的对不对呀!”
赵东梅听了笑道:“谁说你哥哥没有娶喜妇呢!
我告诉你说,你鸿立哥哥到现在已经讨了三房老婆了呢!
其中的两个还是我们那个国家国王的女儿呢,还是两位公主呢!
他呀!现在孩子恐怕都会跑了呀!
你说就现在他这个情况。他还能再娶老婆吗?”
霞姑听了吃了一惊。
“冬梅姐姐,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我怎么没有听我的鸿立哥哥说过呢?”
赵东梅听了呵呵一笑。
“霞姑妹妹,我有必要骗你吗?
不信你问问他本人,他这不是在这儿呢吗?”
霞姑拉住陈鸿立的手问:“哥哥,这个事儿是真的吗?
我怎么没有听你跟我说过呀?”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嗯,都是真的,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你以前也没有问过我呀,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跟你谈这些闲事儿的,我才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事儿呀。
你现在问起这个事儿来的话,我能不跟你讲实话吗!”
姜老汉听了呵呵一笑。
“鸿立呀!干脆我在这个地方再给你娶上一房吧!
你看咱们家现在已经有了钱了,现在咱们娶一房喜妇发什么愁呀!”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
“爹爹,你就别费那个心了,你说将来我若寿元千年以上的话,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地老去的话,你说我这心里该有多难受呀!
这对我的修炼,那也会大大地不利呀!
爹爹,你想想是这么个理儿不?”
姜老汉听了就是一愣。
“鸿立呀!你说什么呢?寿元千年以上?
这个可能吗?m.χIùmЬ.CǒM
这世界之上,哪有活千年以上的人呀?
小子,你就别瞎蒙我了。
能活上千年?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这个事儿可真没有开玩笑呀,要知道,这个世界之上,只有想不到的,还没有做不到的呢!
要不然的话,我们又怎么能御剑飞行呢!”
霞姑听了笑道:“御剑飞行?
你们那么能耐的话,那怎么还会砸大海呢!”
说着,霞姑吐了吐舌头。
赵东梅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霞姑呀!我们之所以要砸大海,那是跟你们家里有这个缘分呀!
这有缘分不尽的话,我们又怎么能飞升天界呢?”
霞姑听了笑道:“冬梅姐姐,你们飞升天界的话,还能不能记起我这个妹妹呢?”
赵东梅听了笑道:“短时间里那一定会记得的,时间长了,那就不敢说了吧!”
“啊,原来是这样呀!
那多长的时间是时间长,多长的时间是时间短呢?”
“时间短的话,那就是个一二百年呗。
时间长的话,那就不敢说了,也许是一千年,也许是一万年吧。
这东西谁说的准呢?”
霞姑听了一吐舌头。
“我滴个娘呀!这一二百年的时间还算时间短呀!
冬梅姐姐,你不是胡说八道呢吧?
要真是一二百年的话,那我早死了有一百来年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那还叫短吗?
我以为,人生不过短短的几十年呢。
听你们这么一说,那可真是太吓人了吧!
我看你们还是歇着吧,我睡觉去了。
咱们还真说不到一块去呀。”
说完,霞姑伸了伸胳膊,转身就奔自己的床铺走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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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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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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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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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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