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司郁对情绪和气氛的敏感让她刚才觉得有点不对。
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司郁抱了抱燕裔,趁机摸了一把腹肌。
“嗯?”燕裔低头,声色微哑,“摸什么呢?”
司郁小脑袋一点,“什么也没摸!”
燕裔笑了一下,唇抿而声哑,带着诱哄似的,低头在她耳垂上吻了吻。
“郁宝……坏孩子。”
到处撩拨他,肉汤却不让吃一口。
司郁身子抖了一下,颤巍巍的抓着燕裔的手臂,酥的不行。
“别,别闹。”
司郁软里透着糯,糯里发着绵的音色让燕裔的神色几度晦暗。
他到底饿了这么多年,开闸的洪水似的,难忍。
两人在角落里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司郁喘着气叫他放手。
“有,有监控的。”
“这里看不到,挡着呢。”燕裔低头又吮了吮,把司郁刺激的脸红心跳。
只能仰着小脑袋,被托着下巴,承受着。
亲亲怎么也可以玩的这么色情,司郁没想明白,混混沌沌的脑袋都是燕裔那满眼欲色的脸。
高岭之花不是挺禁欲的吗。
被,被骗了?
司郁眯着眸子,坐在他的腿上,感觉自己被什么顶到了。
“……”司郁抿唇,“收回去。”
“它面对你真的很难收回去。”燕裔低头又要吻。
司郁被亲的上头,不怎么爱转的小脑袋迷茫了片刻,小手不受控制地抓了一把。
“!”她刚才干了什么。
不敢与男人那幽深眼眸对视的司郁,迅速从他腿上跳了下去逃开。
离燕裔八丈远的司郁躲在树后看着坐在藤椅上的燕裔。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才搂她腰的动作,看她怯懦地朝自己这边观察。
便极为优雅地翘起一条腿,把手搁在膝头,轻轻舔了舔唇角。
脸上似笑非笑带着邪火难下的隐忍,眼神坦荡地看了看司郁的胯骨。
唇语道:“你的呢?”
司郁眯眼疑惑,什么,她的什么?
她顺着燕裔的眼神望下去,平平坦坦什么都没有。
“草。”
她怎么解释?
她真的立不了!
“你不喜欢我。”那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司郁赶忙上前解释,“不是,不是这样。”
“为什么只有我因为你欲火焚身,你不会给我半分反应。”
燕裔起身,捏着她的下巴把走回来的人带向自己。
司郁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咬唇破罐子破摔,“我其实,不太行!”
“但绝对不是不喜欢你!”司郁捧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没有不喜欢你。”
司郁如果不喜欢燕裔,或许会当时答应燕裔而让他心存念想,但过后绝对不会答应。
“不太行?”燕裔有些担忧,这对男人来说,得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是因为鱼晚那次吗?”
司郁脸红的要命,死命的解释一个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不是不是,哎呀你也是男人以后不许问了!”
燕裔握住司郁的细腰,想到刚才她主动送上来的样子,就忍不住又起一阵邪火。
“别总这样勾我,我自制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在司郁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早已溃不成军。
“郁宝,以前很多时候你拒绝看医生就算了,这个必须去看。”燕裔的语气有几分强硬。
这个方面还是很重要的,不只是说行不行,司郁老蹲着小解可能就是孩子讳疾忌医。
司郁麻了,“让宋少主给我看看,行吧。”
nnd,宋椰不得被笑死。
“中西医都得看。”
司郁面色一僵,扒着他撒娇:“不要嘛,求求你了,好多人都看我那个地方,你不会吃醋吗?”
“只是看医生,不会。”就算吃醋也没司郁身体重要。
司郁抱着他的手臂,使尽了撒娇十八式,除了让燕裔吻地更难以自制以外,没有让他改变半分心意。
司郁打着颤窝在燕裔怀里,上下两瓣唇肿的红润光泽,两人早回到了卧室。
司郁撒了一路的娇,得到的却是燕裔凶狠的吻。
燕裔捧着她后仰的细腰,问她:“去看医生吗?”声音又哑又欲。
司郁呜咽着摇摇头。
然后燕裔又倾身下来,堵住了她的唇。
受,受不了了。司郁不明白,浪漫的亲亲怎么也可以作为惩罚手段。
只是不看医生而已……
“看不看医生?”燕裔用指尖挑去她眼角的泪珠,又问了一遍。
司郁腰窝一紧,被燕裔抓着敏感点使劲儿磋磨了一把。
她软着身子抓着燕裔的衣领使劲控诉。
可实际上,她的眼神早在刚刚,变得无比轻柔,此番控诉也似带着情趣的娇嗔。
燕裔的欲,来的汹涌,但又克制着不能伤了司郁。
“看,我看还不行吗。”司郁抿唇,真想给眼前这个狗男人一口。
惯会欺负人。
怎么想便怎么做了,司郁“嗷呜”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燕裔闷哼一声,忍了片刻,两手青筋浮起,他握住司郁的肩膀把她挪开。
“再咬,我可真的忍不住,到时候我可不顾你的意愿了。”
司郁僵了僵,真被威胁到了,默默挪开了牙口。
“小怂包。”
司郁埋他臂弯里,一动不动,装死。
老话说得好,男人的喉结,碰了,要不少一个人,要不多一个人。
司郁不敢多也不敢少,秒装怂。
她怯怯懦懦地拱了拱,等他那出邪火散了散,才抬头继续和他说订婚的事。
“小燕叔叔,只是一场交易,只是恰好订婚而已。”她软声哄着,把男人的醋意哄得小了些。
“会交换订婚戒指吗?”燕裔指尖划过司郁的额头,司郁怕被问她为什么戴假发而躲开了他的手指。
燕裔心里的不安感瞬间上涌。
他总觉得司郁是事儿赶事儿答应他的,而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一个男人。
他总不安司郁的性取向其实还是女生。xǐυmь.℃òm
“不是戒指,我送她一个手镯,她送我什么我不知道。”
司郁看燕裔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逮住他手臂问他:“怎么了?”
“我可以哄你,但是订婚礼是不能取消的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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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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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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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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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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