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被踢出客栈的马匪头子重重地摔在泥地上,伸手捂着胸口哀嚎。

  “娘的,哪个狗日的踢老子,疼死老子了!”

  “这样就觉得疼死了,等下可怎么办,你会更疼的。”宫婉婉落到地上后,朝马匪头子走去。

  “这胖女人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马匪们看到突然出现的宫婉婉,都很惊讶。

  “我好像看到这丑婆娘是从楼上的窗子跳出来的。”有一个眼尖,方才看到了宫婉婉从楼上窗子跳出来。

  “这女人长得可真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胖这么黑的丑八怪。”有马匪打量宫婉婉后,摇头露出嫌弃的表情。

  “可惜是个丑八怪,不是漂亮小妞,是漂亮小妞,咱们就能爽了,先奸后……啊——”

  一脸猥琐的马匪盯着宫婉婉看了后,露出很是失望的表情,嫌恶地道,但还没有说完他的舌头就突然掉出了嘴里,他的嘴立马喷出大量的鲜血,痛得他放声惨叫。

  所有马匪都傻眼了,全部惊得呆若木鸡,呆呆地看着突然没了舌头的同伴。

  “是不是以前那些被你们打劫的女人都被你们先奸后杀了!”宫婉婉朝那猥琐的马匪走去,一挥手,空中就出现无数尖利的石刺朝他射去,把他钉在了他后身不远处的大树上。

  “啊——”猥琐马匪的惨叫声响彻雨夜,让人毛骨悚然。

  其他马匪听到同伴吓得人心肝颤的惨叫声,才回过神来,全部惊恐地盯着宫婉婉,拿刀护在身前,身体害怕的往后退。

  “你这丑肥婆是什么妖怪?”马匪头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胆怯地盯着宫婉婉问道。

  他做马匪多年,可谓是杀人不眨眼,手上人命无数,真正的穷凶恶极,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可眼前的胖女人让她害怕极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女人,竟然能凭空变出石刺,而且老七的舌头会突然掉出来,肯定也是她搞的鬼,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把老七的舌头割了的。

  “我是阎罗王!”宫婉婉露出一抹恐怖无比,充满杀气的笑容,再次挥手,空中又出现了无数尖长的石刺。

  看到空中又出现无数尖长的石刺,想到自己即将像同伴一样,被石刺射进体内,钉到大树上,马匪头子和他的手下都吓疯,害怕的哇哇大叫,有的还吓尿裤子。

  见状,宫婉婉微怔了一下,挑起右边的尾眉,露出满满的鄙夷和嫌弃。

  没想到这些马匪竟然如此胆小,明明都是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家伙,难不成他们都是些纸老虎?

  如果是这样,一吓,肯定会老实交代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她突然想到有可能他们的老巢里,会有之前被他们抢去糟蹋的女人,得问出他们的老巢,去把女人救出来。

  而且他们的老巢,肯定有他们以前抢来的所有财物,得顺便收了,所以一定要问出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宫婉婉向那马匪头子看去,同时让石刺把马匪头子包围起来,吓得马匪头子也要像其中一个手下尿出来了。

  “在……在离这里五十里外的西源山上。”

  马匪头子虽不解她为什么问他们老巢所在,但怕不乖乖回答,她会立即让包围自己的恐怖石刺把自己射成马蜂窝。

  “你那贼窝可有被我们抢去的女人,或是别的什么人?”宫婉婉审视他的表情,知道他没骗自己后,再问道。

  “没有。”马匪头子摇头。“我们以前是绝不留活……”他说到一半,赶紧闭嘴。

  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若说出以前是绝不留活口的,可能会激怒宫婉婉,让宫婉婉立马惩治他,让石刺把他射成马蜂窝。

  可已经晚了,宫婉婉从他的话已经猜出他们以前是绝不留活口的。

  “人渣。”宫婉婉怒瞪着马匪头子骂了一句后,就让包围他的石刺射进了他的体内,把他射成马蜂窝。

  但让他像他被钉在大树上,还在惨叫,还没有死的手下一样,没有被石刺射死。ωωω.χΙυΜЬ.Cǒm

  她让石刺全部避开了他的要害,把他钉到了另一棵大树上,让他痛得鬼哭狼嚎。

  见状,所有马匪都吓得屁滚尿流,想马上逃走,生怕宫婉婉接下来就会把他们射成马蜂窝,杀到大树上去。

  但宫婉婉怎么会让他们跑了,宫婉婉冷哼一声:“哪里跑!”

  声音未落,空中就出现数不清的尖长石刺,把所有马匪全部射成马蜂窝,但没有射死他们,让他们还活着,只是全部被钉到了大树上。

  “知道为什么没有马上射死你们,还留着你们狗命吗?”宫婉婉望着钉在大树上,一个叫得比一个撕心裂肺,五官都疼得扭曲了的马匪们。

  马匪们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自然无法回答她,她也不需要马匪们回答她,她还会主动告诉他们。

  “因为我要折磨你们,我要狠狠的折磨你们,为那些惨死在你们手上的人报仇。”宫婉婉对马匪们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笑容可怕极了,就像她的行为一样可怕。

  只见她突然弹了个响指,下一秒,马匪们体内的石刺就全部钻动了起来,而且还开始变大,可以想象马匪们会有多痛,马匪们一个个都疼得发了疯,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早死早解脱。

  但他们已经疼得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被宫婉婉割了舌头的猥琐马匪是最惨的,因为宫婉婉不但让在他体内的石刺转动,还变出新的石刺朝他的脸上射去,瞬间刺穿他的整张脸,包括他的五官。

  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朵,都飞进了石刺,不但五官里有石刺在钻,脑袋里都有石刺在钻,那真是比下十八层地狱还痛苦,还惨,他根本承受不住,只是一分钟就死了。

  “怎么这么没用!才一分钟就死了!废物!”宫婉婉皱眉骂道,一脸不满。

  像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应该多被折磨一段时间再死的。

  可惜他死了,也没办法把他弄活,继续折磨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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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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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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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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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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