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欲开车门,领带突然被身下的小女人攥进了手里,
刚直起的身体猛地栽倒在后座,江胭被宋逾白困在身下,仿佛贴到了什么冰块上,让她舒爽的发出一声喟叹,
宋逾白低头,气息与女人交织在一起,他嗅到了江胭口中的酒香,黑眸深深凝视身下这张笑脸,面颊两边的坨红像是天边的晚霞,媚眼如丝,口中轻轻呢喃着什么,双手不老实的在男人后背抚摸,宋逾白额头隐隐浮现汗珠,
“难受…好热…”
明媚的小脸上还印着被赵志平抽过的巴掌印,这会儿皱在一起,似是痛苦又无辜。
江胭嘴里喊着热,宋逾白眸色深了深,这样缠人的江胭是他从未见过的,即使平时在床事上,她大多时候也是克制的,保守的,但却依旧让他沉迷贪恋。
“咔哒”,清脆一声,宋逾白沉思间,腰上的皮带已经被打开,细瘦无骨的小手大胆的往他身下探了去,宋逾白倒抽一口气,心头紧了紧,赶忙攥住她作乱的小手,
“江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男人的声线清洌克制,江胭快被体内的灼意烧的失去意识,
“热,好热…”
似乎是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迟迟未动,江胭有些小小的委屈和不满,一把推开男人,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宋逾白很清楚,那外套里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胴体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眼前,
他喉头上下滚了滚,憋的快要爆炸,他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从来不是,只是他不想在她不甚清醒的时候要了她,毕竟女人被下了药,已经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车里也实在不是一个做这种事的好地方。
可女人脱了外套却突然朝他贴了上来,仿佛男人才能救她于水火。
宋逾白掐着她细白的脖子俯身凶狠的亲了上去,江胭仿若久旱之人得到了甘霖,大胆的探出舌尖与男人痴缠,宋逾白不再忍耐,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
“江胭,我是谁!”
江胭睁开迷蒙的双眸,水润的大眼里盛着星河,口中呜咽着却不答话,
“想要吗?”
男人循循善诱,
江胭这会儿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贝齿咬着红唇轻轻的点点头,
“想不想要?说出来,”
宋逾白的声线低迷,带着点不怀好意,
“想…想要…”声如蚊蚁,江胭的脸似乎更红了,
“看着我!”
宋逾白让女人直视他,
“说,我是谁。”
江胭讷讷不出声,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不说,就不给了。”
男人作势起身要离开,
江胭慌忙吊住他脖子,
“宋逾白!你是阿白…”
宋逾白知道他不爱江胭,但是没有哪个男人在这一刻能够保持气定神闲,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脱下衬衫,捞过女人雪白的大腿,这一场炙热的情潮从车里开始……
中了招的江胭无比主动,任人摆布,乖巧勾人的紧,宋逾白自诩定力好,却在此刻化身一头不知疲倦的狼,叼着伴侣的后颈一遍又一遍。
身下人被欺负的狠了,哭喊捶打他坚实的胸膛,男人却仿若未觉。
车身在一个多小时后停止颠簸,宋逾白怀中躺着已经昏睡的女人,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衣服下白腻的肌肤上是斑驳的青紫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暴行。
安静的车厢内手机铃声倏然响起,他拿起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温景尧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有事?”
“江胭在哪里!”
温景尧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平时说话总要嘲讽的调侃他是小宋总,这会儿倒是连称呼都没了,
“找她有事?”
“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你和她在一起吗?今晚原本说好了我陪她一起和万宏的赵志平谈合作案,临时有事我没去,这会儿她电话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逾白面色沉了沉,心下了然,原来江胭白天接的那通电话也是有关万宏合作案的,她难道不知道‘微蓝’也在谈这个合作?
想到这宋逾白面色陡然狠戾起来,赵志平同时约了‘微蓝’和江胭,看来他是早就有了准备。
“她在我边上,现在不方便接电话,”www.xiumb.com
温景尧一愣,
“她,她怎么了?”
似是不悦,宋逾白冷冷撂下一句,
“你还是问问赵志平吧。”
放下手机,他低头在女人肩膀亲了口,江胭立刻哆嗦了一下,他的火被女人勾了起来,可女人却受不住昏了过去,他可还没尽兴。
大掌顺着刚刚亲吻过的肩头缓缓滑落到女人胸口,掌下的柔软让他像是犯了毒瘾的人,
江胭被男人捉弄的睡不安稳,抬手拍下男人不老实的大掌,仍旧紧闭着双眼,鼻腔里哼哼两声,口中蹦出一句,
“阿路,别闹!”
宋逾白脸色变了变,薄唇紧抿,他没听错,江胭刚刚叫的名字是“阿路”。
瞳孔在黑暗中放大,他冷冷的推开女人,这种被人当作替身的滋味他很不喜欢。
久居上位,宋逾白是骄傲的,围着他的女人数不清,她却把他认成其他人。
捞过衬衫裤子有条不紊的穿上,男人又恢复了刚刚禁欲冷漠的样子,
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可能给任何人当替身。
心底默念着阿路这个名字,他想,在契约婚姻存续期间,他需要警告一下这个女人要保持绝对忠诚。
没有哪个男人热衷被绿,阿路……宋逾白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人!
江胭是半夜被噩梦惊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她深深的喘息,刚刚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
赵志平把她按在床上扇耳光扒衣服,大掌抚摸她雪白的腿,让她恶寒遍生,梦里她大声哭喊呼救,却无人来救她,门突然被从外面大力撞开,她看到进来的男人,是江路!
她像看到救星,扑腾着大喊,
“江路!救我!别抛下我!”
泪水流满整张脸,男人却慢步走了进来,冷冷看着床上的她,
开口的声音冰凉刺骨,
“婊子。”
“不!”她瞪大眼惊恐的看着江路,她不是婊子!她想说,我是江胭,我是你最爱的人!
可喉咙仿佛被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江路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她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席媛!
对着她露出胜利者的讥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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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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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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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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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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