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阳大红脸,她看破不说破,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偷着乐。
潜移默化的,臭小子就着了她的道。
以前在村里,人多眼杂,她放不开,怕村民说闲话,现在人在城里,又是单身,可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没人会嚼舌头根。
就是李香莲知道了,也会拿她没办法。
以后陈阳村里一个,城里一个,也是享尽人间艳福。
“等等!”
见到婶子的两只脚因为充血红得像猪蹄,走路都有些不稳,陈阳不免心疼,说道:“婶子,要不你坐下来,我给你按摩一下脚,消消肿。不然你这肿恐怕要到明天才能消下去。”
婶子刚才这一提,陈阳就想起了小时候婶子给自己纳鞋的场景,可真是一针一线啊,让陈阳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言谢。
话说,除了亲妈,谁会给你纳鞋啊?
婶子能给自己纳鞋,现在自己给她按摩脚,完全是理所应该啊。
“啊,你要给我按摩脚?”月茹婶受宠若惊。
“对啊,按摩一下,消个肿。小时候你给我纳千层底鞋,现在我长大了,给你按摩脚也是应该的啊。”陈阳嘻嘻笑道,露出上下两排大白牙,纯真的像个孩子。
月茹婶却突然扭捏了起来,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说道:“那个,算了吧,不用了,我等会用温水泡一下就好了。”
“没事,按摩一下,很快就好。”
沈月茹还想拒绝,不成想,陈阳非常主动,直接蹲在了她的脚边,直接上手了。
“啊!”
沈月茹不免一声惊呼,娇躯都一阵轻颤,说道:“小阳,你非要按摩的话,那也得先等婶子去冲个脚,刚才走路流了很多汗,不干净。”
想要把脚收回,却发现脚已经被陈阳的一只大手牢牢抓握住了。
流汗还只是其次,主要是她平时农活做得多,脚上有很多老茧,死皮,怪不好看的,怕咯着陈阳的手,更怕让她的完美形象大打折扣,从而让陈阳心生嫌弃,那就得不偿失了。xǐυmь.℃òm
但是陈阳根本不在意,直接就按摩起来了。
这脚掌上的老茧死皮确实有些多了,硬硬的,糙糙的,让陈阳有种触摸到砂纸上的感觉。
经常下地干活的农村人都会这样,就是陈阳自己,脚上的老茧死皮也有不少。
不看着死皮老茧,婶子的脚型还是很好看的,陈阳的两只手掌刚好抓握,古人口中的三寸金莲正如是。
“嗯!”
当陈阳的指关节触碰到脚底的涌泉穴,月茹婶只感觉全身都是一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俏脸瞬间红透。
“婶子,弄疼你了吗?”陈阳问道。
“没,没有,力道正好。是婶子的身体太敏感了,不抗力。”月茹婶红着脸道。
要是放在古代,女人的脚可是禁忌,男人不能乱碰的,否则会被认为是侵犯。
开始还怪不好意思的,毕竟这叫声太羞耻了,像是在被人享用了似的。但是被陈阳按着按着,就全身放松,甘之如饴起来,闷哼声也习惯成自然。
“婶子啊,这高跟鞋虽然好看,但是穿着伤脚,时间久了脚都会变形。所以,为了自己的健康,以后还是少穿为好。”陈阳对月茹婶说道,完全出于好意。
“行,听你的。”月茹婶乖巧的答应,仿佛热恋中的少女,春心萌动,然后又非凡感动的道:“小阳,你真好啊,还给我按摩脚。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给我按摩过脚呢。”
“那有什么的,都是应该的。小时候你那么照顾我,也该我回报一下你了。好人都会有好报的。”陈阳洒脱的道。
月茹婶笑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不到十分钟,按摩结束,月茹婶脚上的浮肿完全消失,脚型也变得好看了一些。
不仅如此,死皮老茧在陈阳双手的揉搓下,以及玄黄真气的滋润下,纷纷掉落,现出玉足晶莹剔透的真面目,堪称艺术品,实在养眼。
“哇!”
沈月茹都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的脚可以这么好看,完全恢复到了十八岁的颜值巅峰状态,她自己看着都喜欢的不行。
本来她还想着去做足疗呢,把脚给养好,现在做足疗的钱都省了。
臭小子这手真跟开了光似的,能化腐朽为神奇。
“好了,小阳,真是难为你了,快去洗个手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婶子去厨房准备晚餐,给你整一桌硬菜,让你吃好喝好。”月茹婶感动的对陈阳说道,眼角眉梢上都满是笑意,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好,婶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叫我。”陈阳嘿嘿笑着说道。
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让他多少有些不大适应,在感觉难为情的同时,心里也痒痒的。
尤其婶子那怀春一般的眼神,让他感觉像是遇到了猎手,而他自己是个猎物。
终究是自己人,他也不至于逃跑。
月茹婶在厨房准备饭菜的时候,陈阳就在客厅一个人待着,看电视玩手机。
婶子那窈窕的身段,性感的小裙裙,惑人的背影,不时吸引他的目光望去,分明一个美艳厨娘嘛,和香莲嫂相比都不遑多让,甚至让他放飞思绪,不由浮想联翩,有一种想要犯错的冲动。
“我去,我踏马在想什么呢?那可是我婶子啊。我怎么能有这种不健康的想法?那也太渣了!”
心猿意马,思想突然有些不干净,想到了一些色彩绚烂的事情,让陈阳一阵懊恼,赶紧面壁思过。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给陈盈盈打了个电话,想让她过来一趟。
当然,过来一趟,陈盈盈就得搬家了,亲妈买了新房子,她哪还好意思住在别人的大别墅里呢?
陈阳打这个电话,目的却不是为了让陈盈盈搬家,而是发现月茹婶的苗头不大对劲,想让陈盈盈来救场。而他也担心自己思想放纵,会犯错。
明天周末,高中今晚是没有晚自习的。
陈阳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陈盈盈还在学校呢,虽然已经放学了,但她又自己自习了一会,正准备要走了。
陈阳没有明说她妈妈买了新房,只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赶紧过来一趟,说有惊喜给她,而且是天大的惊喜。
……
月茹婶的厨艺没的说,很快就整出了一大桌子的菜,各种鸡鱼肉蛋,都是陈阳爱吃的。
像这样一大桌子菜,放在以前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的吃啊,一年都吃不上两回。
这每一道菜看着都很家常,但是陈阳一眼就看出了个中道道。
韭菜炒鸡蛋,蒜蓉秋葵,肉沫冬瓜,红烧泥鳅,清炖羊肉汤,……
每一道菜都阳气十足,男人吃了嘎嘎好。
虽然知道婶子的用意,但是陈阳看破不说破,端着碗就吃了起来,完全就是妈妈的味道啊,吃着根本停不下来。
月茹婶双手托腮,坐在对面看着,一脸的欣慰和幸福,仿佛一个小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狼吞虎咽,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她结婚这么多年来,生活过得鸡飞狗跳,现在开启了新的人生,也想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啊。
不需要大富大贵,甚至不需要这个男人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身边,只要在她累的时候,能给她一个肩膀就行了。
“来,小阳,别光顾着吃菜,和婶子喝一个。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帮婶子追回了八十万,让陈大志受到惩罚,还让婶子在城里有了大房子,成为了城里人。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婶子的感激之情。全在酒里了。”沈月茹非常激动的道,开了一瓶白酒,先给自己满上,又给陈阳满上。
陈阳想不到婶子还喝白酒,不免惊讶。
却不知,婶子喝得哪里是酒,是寂寞啊!
家里有个酒鬼,最不缺的就是白酒了,陈大志喝不完,又不在家的时候,月茹婶心里苦闷,有时候也会小酌两口,久而久之,就好上了这一口。
“婶子,我等会还得开车呢,喝不了酒。不然酒驾醉驾要吊销驾驶证,还要坐牢的。我想你也不想我坐牢吧?”陈阳拒绝道,找了一个自以为很能说得过去的借口。
其实刚才婶子买酒的时候,他就明确说不会喝酒了,可婶子这是还不肯放过他啊。
“开什么车?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想着回村啊?听婶子一句,今晚不回去了,就睡在我这里,床和被子都给你收拾好了。再说了,大晚上开车多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婶子负不起这个责任。那个李香莲非得拿刀砍死我不可。”月茹婶严肃的说道,坚持让陈阳留宿。
“婶子,真不行啊,我和香莲嫂约定好的,今晚得回去,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要不我以茶代酒,陪你喝两个?甚至我建议你也不要喝酒,我们喝茶算了。毕竟喝酒伤身的。”陈阳嘻嘻笑道。
“还以茶代酒,看不起婶子是不?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你要是这样,婶子可就不高兴了。小时候白疼你了。连和婶子喝个酒都不愿意。”月茹婶不乐道。
见月茹婶不高兴了,陈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行吧,我陪你喝两个。不过,我酒量不大行,喝不了多少。”
“算你识相。其实我酒量也不行,但是在家里,喝醉了也不怕。”
月茹婶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仿佛一朵花苞倏地绽放开来了,很迷人。
咕咚,咕咚!
几杯白酒下肚,月茹婶的脸颊上就飞起了彩霞,眼瞳也红红的,扑朔迷离,明显的不胜酒力。
那红彤彤的小眼神儿盯着陈阳看,似有秋波泛滥,让陈阳心里直发毛。
又喝了几杯后,见月茹婶坐都有些坐不稳了,分明是喝大了,陈阳赶紧说道:“婶子,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还是去房间休息一下吧。”
这时他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要走人了。
“我没醉,还能喝。婶子今天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过,你就再陪我喝几个嘛。算婶子求你了。”月茹婶大着舌头说道。
陈阳哭笑不得,说道:“改天吧,改天再陪你喝。”
陈阳知道婶子这是把多年的委屈苦闷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了,是真的高兴啊。
但是酒喝大了伤身,陈阳还是把月茹婶搀扶了起来,对着卧室走去。
本身也喝了不少酒,月茹婶依偎在身上,感受着那较软的触感,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女人味,让陈阳心脏跳动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血液跟沸腾了似的。
心中不免惊呼,哎呀,真是要了老命了。
唯恐自己会犯错,把月茹婶扶到床上后,陈阳连忙就要走。
不成想,月茹婶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了,直接拽在了床边坐下。
“急什么啊,还怕婶子吃了你不成?都说了今晚不准走,就睡这里了,你看这大床多宽敞。陪婶子说说话,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沈月茹没好气的道,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整个人看着比正常状态撩人多了。
“咳咳……”陈阳战术性的咳嗽一声,脸红得像猴屁股,根本不敢直视月茹婶的眼睛,说道:“月茹婶,你真的喝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说完,又站起来想要走,结果沈月茹突然一把将他抱住了,拿捏得死死的。
“啊!”陈阳一声惊呼,就像猫被踩到了尾巴似的,当场跳脚,连忙说道:“婶子,我不走,真不走,你能先放开我吗?你真的喝多了啊。”
“我不松手,松手你就跑了。而且我也没醉,清醒着呢。不信你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我会告诉你等于二。”月茹婶道,这话说得没毛病,而且越抱越紧。
松手是不可能松手的。
到嘴的鸭子要是飞走了,找谁说理去?
陈阳欲哭无泪,同时极力克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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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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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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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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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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