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这样嫁给江青相夫教子,对于朱妍来说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将有关于朱家的新闻都看过了之后,张炎便将手机放到了一边专注于修炼。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炎的手机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那如同夺命一般的铃声不得不让张炎收回了灵力,按下了接通电话。
“喂?香秀姐!”
“你滚开!”
电话那头是林香秀尖锐的叫声,还有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
“香秀,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这么些年也守得辛苦,刚好哥哥疼你啊!”
付平生满脸酒气一把就将林香秀抱在怀里,肆无忌惮的占着林香秀的便宜。
“付平生,你给我放开!”
“香秀,我知道你和你家里都已经闹掰了,没关系,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对你好,香秀!”
付平生说着就撅着自己这猪嘴朝着林香秀那殷红色的小嘴上亲去。
“香秀,老王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年轻不能总替他这么守着吧,我现在在县城里也是有名号的,不如你就跟了我吧!”
“付平生,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这样就不怕老王从地底下找你来吗?”
林香秀拼命的挣扎着,可因为男人同女人的力量相差本就十分悬殊,哪怕林香秀手脚并用也还是没能阻止付平生占自己便宜。
之前付平生同林香秀之前的男人也算的上酒肉朋友。
林香秀那个酒鬼男人活着的时候,经常领回来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一喝就是大半宿。
偏偏这些酒肉朋友也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每每都会故意将林香秀的男人灌醉,然后对林香秀动手动脚的。
自从她家的那个大酒鬼死了之后,林香秀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见过付平生了。
可谁承想今天晚上,林香秀刚准备打电话给张炎的时候,房门就突然被敲响了。
林香秀满心欢喜的以为是张炎来了,谁料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付平生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香秀,不瞒你说,我老早就喜欢你了,好不容易等到老王死了,现在也该轮到我逍遥快活了!”
付平生说完就将林香秀抵在了桌子上想要想要欲行不轨。
“我去你妈的!”
张炎一接到林香秀电话之后二话不说就从后院翻墙过来了。
听着屋子里林香秀的尖叫声,张炎局不难得知发生了什么。
张炎上去就是一飞脚直接就将付平生踹飞。
因为太过于着急,张炎甚至都还没有彻底的将自己的灵力收回去,那一脚直接就将付平生踹到了屋子那头的墙壁上。
此时屋子里的墙壁上出现了如同蜘蛛网一样稀碎的裂纹。
看着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的林香秀,张炎赶忙出声询问着:“香秀姐,你没事吧!”
林香秀死死的捂着自己的领子,摇了摇头。
此时付平生整个人就如同一摊烂泥一样顺着墙壁滑落在了地上。
“你……”
付平生这边刚要说什么,可是却突然呕出了一大滩的血。
闻着屋子里的酒味,张炎就不难得知付平生是喝了酒的。
张炎走过去上去就是一脚就踩在了付平生的后背上:“麻痹的,喝点马尿你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我张炎的女人你也敢动!”Χiυmъ.cοΜ
说着张炎就看见了付平生那放在地上已经没了三根手指的右手。
“就你这比样,连手指头都没了好几根了,还不老实,行,你这手爪子既然这么不听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张炎说着立马就拎起了付平生的后领子,食指在付平生的脖子处一点,随后就将付平生的手放在了院子里劈柴的墩子上。
虽说付平生觉得自己每动一下,都万分痛苦。
可在看见张炎拿起劈柴火的斧头时,付平生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付平生想出声,可因为被张炎点了哑穴,此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张炎手起斧落,直接就将付平生剩下的两根手指也都给剁了下来。
门口的林香秀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娇俏的小脸也是惨白一片。
张炎从灶坑里拿出了点草木灰扬在了付平生的手上,然后便拖着已经晕死过去的付平生朝着门外走去。
“炎子你去哪啊!”
受了惊吓的林香秀见状立马就拉住了张炎的衣角。
“香秀姐,你先在家待着,把门锁好,我过会就回来!”
此时黑水村村口的一辆灰色的面包车里,秃头那人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支烟:“你说这黑水村的小娘们究竟有什么魔力啊,这让生哥喝多了都得往这边跑!”
一旁的杀马特黄毛听到这话的便也看着秃头说着:“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这个小娘们是个寡妇……这久旱逢甘霖才会珍惜啊!”
一听说是个寡妇,光头的脸上也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要说这会玩还得是生哥会玩啊!
如今的付平生在柳松县也算是有些名号的人物。
自从付平生之前在赌场赌掉了三个手指头之后,就消失了好一阵子。
直到前些日子,付平生才再一次出现在了柳松县的赌场里。
不比之前的十赌九输,如今的付平生就仿佛赌神附身了一样,十局九赢。
在柳松县一代的赌场也是小有名气的。
付平生在里面逍遥快活,外面的光头和杀马特黄毛也就只有吹冷风的份了。
“没下到这乡下的晚上还挺冷!”
黄毛说着还不忘了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怎么冷啊,要不兄弟给你从这村里抓两个小娘们暖暖脚!”
此时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在车里的对话悉数都被张炎听在了耳朵里。
随着修炼的等级越来越高,张炎的听力自然也是越来越好。
只是这样敏锐的听力在起初对于张炎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最开始的张炎因为无法很好的驾驭灵力,这左右的街坊邻居但凡晚上声音大一点,张炎都能听得见。
当然这其中听到最多的就是住在隔壁的林香秀。
两人这边话音刚落,那面包车的车门就已经被打开了,紧接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就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张炎将晕死过去的付平生扔到了车里,随后看着车里的两人冷声警告着:“我不管你们是谁,来我们村干什么,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还有转告这孙子,下次要是再敢动我的女人,老子就特么让他这辈子都动不了女人!”
深夜的黑水村不比县城里有着各色的霓虹灯,此时车厢里的光头和黄毛只能借着那并不明亮的月光看着张炎的大致轮廓。
“愣着干嘛?不滚等着我给你在这安葬吗?”
哪怕光头和黄毛并不能很好的看清楚张炎的脸,可听着这冷厉的声音,两人也是不寒而栗。
在确定那辆灰色的面包车离开黑水村之后,张炎这才转身回到了林香秀家。
“香秀姐,开门,是我,炎子!”
张炎知道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林香秀一定吓坏了。
确定外面的人就是张炎之后,林香秀立马就打开了门然后钻到了张炎的怀里。
面对张炎的救命之恩,林香秀无以为报,唯有用自己珍藏了三十年的珍宝来报答张炎!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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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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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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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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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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