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有些不解的问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你爷爷不假,可我儿子已经不在了啊,我总和儿媳孙子孙女一起过日子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张炎有孝心,这些张同义都知道,可知道归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同张炎他们一起过了,那终究是好说不好听的!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爷爷,我是你孙子,你跟着我过谁能说出来什么啊!”
显然张炎是并不同意张同义出去盖房子单过的。
张同义看着自己这个死活不肯松口的孙子,无奈之下只好说着:“我又没到了七老八十,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更何况你白天不是还说同意我找老伴的嘛,我要是找老伴,我怎么可能和你们在一起过啊!”
眼看着张炎不同意,张同义也只好以此为借口了。
听到这话的张炎,这才恍然大悟的看着张同义说着:“你就早和我说你想找老伴不就行了,还拐弯抹角的说些有的没的!”
这小老头,心眼还挺多。
不过说到这,张炎便十分八卦的问着:“你这么着急搬出去,怕是早就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吧!”
“去,胡说八道!”
眼看着张炎越说越离谱,张同义赶忙及时制止。
“成,我明天就让人在这村里给你选个好地方建房子,你就等着住就行了!”
“不用那么急,等到你大伯将钱还我,再建就来得及!”
“那不成啊,我不能让我爷一个人每天守着日子等着他新老伴过来啊!”
“行了爷,你早点睡,我明天就找人给你盖房子!”
从张同义房间离开之后,张炎看着外面这月黑风高的,倒真是适合干大事的时候。
午夜十二点,同男人鬼混完的张丽,一边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裙子,一边醉醺醺的往家走。
虽说已经是半夜了,可因为地处于长白县的繁华地带,所以马路上倒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张丽走着走着,这路上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过张丽倒是没当回事,毕竟他们家不在县中心,这又是大半夜的,谁会闲着没事这个点出门啊!
可当张丽走到距离她家不到五百米的胡同的时候,张丽突然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冷风。
似乎好像有什么东西刻意跟着自己一样。
这阴森恐怖的感觉让张丽的酒意都醒了不少。xǐυmь.℃òm
等到张丽回过头的时候,突然一个白影就从她身后飘了过去。
等她再回头的时候,这同样的感觉又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张丽就这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什么也没看见,却总感觉自己身后一直有什么东西。
就在张丽准备一鼓作气转头跑回家的时候,一个同奶奶郭凤云八分相像的老太太突然出现在了张丽的面前。
“啊……鬼啊!”
此时胡同的里回荡着的都是张丽的惨叫声。
鬼嚎了一声之后,张丽就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啊,不是吧,这就晕了啊!”
牛二见状立马就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头套。
这娘们未免也有点太不经吓了吧,自己还没说话呢,她就晕了!
“你这样子,旁人看了倒是不打紧,可对于这娘们来说,你都是应该在阎王殿的人了,却出现在这了,能不吓人吗?”
另一边扛着电风扇的王猛也从幽暗的胡同深处走了过来。
自己可是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的这充电的大电扇的。
“那她怎么办啊!”
牛二看着穿着渔网吊带裙,脸上浓妆艳抹大半夜才回家的张丽,料定她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怎么,想整整啊!”
王猛一下子就看穿了牛二心中所想。
“这不是最近钱都输光了吗?都好久没开过荤了!”
王猛看着牛二那没出息的样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这娘们是炎哥的堂姐,炎哥只是吩咐吓唬吓唬她们一家,可没准许你办了她……”
牛二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这……这娘们是炎哥的堂姐?”
“你以为呢!”
王猛掏出口袋里的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牛二!
“行了,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别哭几赖尿的,不就是娘们嘛,哥请你!”
王猛说着就让身边的小弟将那什么电风扇和烟雾机给扛走了,一群人就直奔长白县的风流场所逍遥快活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炎就看到了王猛昨天半夜给自己发送的微信。
照片上的张丽被吓得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看着张丽身上的渔网,吊带裙,还有那肿着嘴,张炎就不难得知她昨天晚上收获颇丰。
“没留下什么破绽吧!”
张炎给王猛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王猛此时正在长白县的一家夜总会逍遥快活呢!
只是王猛快活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同张炎汇报情况:“炎哥,你放心吧,我手底下那个兄弟在没进万龙会之前是玩特效的,画出来的别提有多像了!”
王猛说着就给张炎发了昨天牛二的装扮。
张炎看着这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太太,如果不是因为王猛事先告知,张炎真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这人是牛二。
听着对面女人异样声音,张炎就不难得知王猛此时在做什么!
“今天晚上照旧,这几天就辛苦哥几个了!”
“炎哥,您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
王猛哪里担得起张炎这句话啊。
看着那不停打着电话的王猛,女人声音娇媚不停的催促着王猛。
“哥哥,别打了电话了,人家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玩吧!”
电话这头的张炎将女人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那一声哥哥,让张炎就是透过手机都觉得心中有些发痒。
“好的,炎哥,有事您随时吩咐!”
王猛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小样,是不是等不及了啊!”
王猛笑问着,随后就将手机丢到了一边,继续身骑白马走四方。
长白县,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张丽的脸上。
张丽恍惚间就听到了身边的议论声。
“这大半夜的穿着暴露的睡在大马路上像什么样子啊!”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么不知道羞耻!”
就在张丽分不清昨天晚上的事情究竟是事实还是梦境的时候,众人的议论声,瞬间就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还能是谁家的,张万山家的呗,瞧她这样,昨天晚上指不定被几个男人给祸害了呢!”
张丽的嘴被亲肿了,脖子上也都是青紫色的印子,就连腿上的渔网袜也被人撕破了,这幅样子任谁都会觉得张丽是被男人给强了!
面对众人的议论,忍气吞声自然也不是张丽的性格:“瞧你酸的这劲儿,你倒是想让男人祸害你,可就你这模样,估计脱光了都不会有男人看你一眼吧!”
张丽说完还不忘了鄙夷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后这才捡起了地上的包包,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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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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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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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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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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