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跳到少女身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姐妹!你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萧少孜一直寻找的关银。
关银朝她笑笑:“好久不见。”
她怕大家看不清楚,拿着令牌在大家眼前走了一圈。
众人连连跪下。
白桐桐借着此威,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直接说道:“都起来吧,请记住我。以后大家别忘了听我的!”
众人都跟着奉承,“白姑娘,我们都知道了,以后都听您的。”
“嗯,你们都可以回去了。”
她还要和好姐妹,一起八卦呢。
众人是真不敢在待下去,生怕惹到她。
她挽着少女的胳膊,“阿银,今晚和我们挤一挤吧。”
“好呀。”
随后阿银不满的吐槽,“我今天被太子的人一路追着,到了晚上都不消停,太难了。”
“所以还是来你这吧,我感觉你一定有办法。”
几人很快进了屋,萧少虞回到自己屋子。
白桐桐看着她腰间的金牌,有些羡慕的说:“太子对你也不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了。”
这个金牌可了不得,纯金打造很值钱不说,关键这是身份的象征。
这要是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带着令牌调动军队,都能造反!
听她这话,关银将金牌摘了下来,扔给了她,往柔软的床铺一躺,“唉~,实不相瞒,这是我偷的!”
白桐桐一阵抚摸,一听到这话,立刻跟烫手山芋一样,又扔到了床铺上。
“你行啊!这你都敢偷!”
关银又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当初我还进过皇宫想偷玉玺,但没偷到。后来听说玉玺丢了,萧少孜到现在还以为是我偷了玉玺,然后将它藏了起来!”wWW.ΧìǔΜЬ.CǒΜ
白桐桐的羡慕顿无。
她尴尬的笑笑,“你还挺厉害,竟然这么久都没被太子抓到。”
不知道想起什么,她坐起来,神神秘秘的说道:“嘿嘿,我跟你讲。这阶段,我有一个奇遇。”
奇遇?
“说来听听。”
“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我哼着小曲,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蹦蹦跳跳的走在羊肠小路上。路边的小花迎风晃动……”
“打住!”
她制止了关银的废话文学,“长话短说。”
“哦。”
关银直接总结,“我捡了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啥!”
“怎么了?”
“路边的男人不能捡,你不知道吗!”
“嗯?”关银很是不解,“为什么呀?”
白桐桐顿感无语,她还真解释不清,只能喏喏道:“经验。”
“这么说,你也捡过男人?”
隔壁的萧少虞不由竖起耳朵。
只听白桐桐说:“那倒没有。”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怎么样了?”
“唉~,别提了,长得丑得要死,还非说要以身相报,吓得我赶紧逃了。”
白桐桐替好姐妹松了口气。
关银打了个哈欠,“喔,好困,不行了。我要先睡了。”
“嗯。”
“喔。”她也打了个哈欠,跟着躺下睡了觉。
半夜。
白桐桐顶着鸡窝头抱着枕头,和白颜看着那个打着呼噜的少女。
“姐姐,我们要叫醒她吗?”
“还是别了,她可能是太困了。”
她俩坐着,关银呈一个大字,霸占了一张床。
她伸脚将少女的腿踹了回去,“你过去睡吧。”
白颜摇摇头,“我还是在坐一会儿吧。”
萧少虞的声音自隔壁响起,“要不过来和我们挤挤吧。”
他也没睡?
白桐桐没有犹豫,直接抱起白颜来到隔壁房间。
换了一间屋子,声音果然小了不少。
这才沉沉睡下。
晨光熹微,雾色弥漫。
各家的公鸡开始黎明的报晓。
轻轻的微风拂过,带着一室的清凉。
白桐桐醒来,给两个孩子窝了窝被角。
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看着晨练的萧少虞,也跟着他练了起来。
萧少虞见状,走到她身后,“你这个姿势不对,来这个胳膊这样放。”
他环着她,把着她的胳膊摆正姿势。
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动作的有问题,这不挺标准吗。
关银靠在她家门口,摸着自己的下巴,“哟,小两口挺恩爱么。”
“阿银!”萧少孜踩着墙头直接飞了过来。
她家本就不牢固的墙头,轰然倒塌。
灰尘扑了他半身,但他仍然稳稳的站在关银身前。
白桐桐觉得这个角度,看不清太子表情,便拉着队友萧少虞,走到关银身后。
“我们回个家。”她解释,但这两个人好像都没听见。
他们四目相对,眼里只有彼此。
白桐桐拧眉,问身边一直看着她的少年,“他们这样正常吗?”
很快,那两个人好像进入了什么偶像剧集。
萧少孜上前一步,伸出尔康手,“阿银,你听我解释!”
关银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阿银,这么久了,你竟然还不相信我!”
关银:“我不听我不听!”
萧少虞摇摇头,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不正常。”
白颜白琅自己穿好衣服,也在屋内看戏。
白桐桐想了想,“我们去趟城里吧,如今天凉。正好我们该准备些厚的衣裳。”
“嗯。”
他们四个人的从这俩人身边走过的时候,这两人还没从“听我解释”“我不听”的戏码中走出来。
院外的不远处,达符无聊的靠在路边的树上,守着两匹白马。
白桐桐直接走了过去,就要将马绳解开。
达符拦住她,“你要做什么?”
“我这是帮你主子忙,没有马他是不是就有理由留下了?”
达符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没在阻拦,任由他们解开马绳。
但他还是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主子的马,可不是谁都能骑的。”
“是吗?”
白桐桐看着那匹一身贵气俊马,拍了拍它的头,“马儿乖,给他表演个原地跳舞。”
马儿接收到她的命令,四个蹄子接连起跳。
尘土飞扬。
等达符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几人早已扬长而去。
骑在马上的白桐桐,她的身前坐的是白颜,她冲着并驾齐行的少年喊到,“萧少虞,你说这个马在这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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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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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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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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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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