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阅兵式结束之后,苏联人自然毫不意外地召开了一次宴会,来自全世界的布尔什维克正聚集在一起,为他们的新世界而干杯!
相比于普鲁士节俭的招待,伟大的布尔什维克领袖苏联的招待仪式则是宏大了许多,来自全国各地最好的鱼子酱和伏特加被摆放在了餐桌上面,供整个苏维埃最有权势的一群人享用,大量来自全国各地的歌舞艺人在宽大的舞台上表演着俄罗斯传统的舞蹈。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保持新鲜,就连运送鱼子酱的工具都是由飞机直接送达,以确保这些从伏尔加河捞起来的东西能够足够的新鲜。
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赞赏,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称赞鱼子酱的鲜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场宴会却没有看到几个重要人物出现,就比如说贝利亚,赫鲁晓夫,莫洛托夫,马林科夫等等。
就连斯大林在宴会前发表演讲词之后也就离开了这里,这让在这里品尝食物的布尔什维克高层们不由得感觉到奇怪。
后来就有人猜测是斯大林在阅兵上说出了要让德国统一的消息,所以这才临时召开的会议。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布尔什维克不约而同的过来向阿尔萨斯敬酒,因为他们可是清楚,虽然说苏联人想要统一,但是也要考虑英国人,法国人和美国人的情绪,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德国统一问题还八字没一撇呢,所以他们和普鲁士的关系自然是要维持的。
“阿尔萨斯同志,看起来我很快就要称呼你为整个德国的首席了。”
哥特瓦尔德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阿尔萨斯的羡慕,假如说现如今的两个德国真的统一的话,他敢保证以阿尔萨斯的能力绝对能在未来的德国占据一席之地,至于那个所谓的阿登纳,他绝对不是阿尔萨斯的对手,更何况在哥特瓦尔德的想象中,苏联到时候会全力支持阿尔萨斯夺得整个德国的控制权。
闻言阿尔萨斯嘴巴微微张开,刚想说话的时候,一边就传来了一句阴森森的话。
“德国统一问题,具体的内容还没有出台呢,您这个称呼也许有点太早了,哥特瓦尔德首席同志。”
阿尔萨斯眉毛一挑,眼神中充满了身后来人的忌惮,随后他不动声色的拿起了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随后转身笑道:“贝利亚同志说的的确没有错,关于德国统一的问题确实有些太早了,但是这一点就不劳贝利亚同志烦恼了,因为您还有土耳其方面的事情要处理,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南斯拉夫,至于现在外交方面的内容,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商谈吧,贝利亚同志?”
说完这句话之后,阿尔萨斯脸上满含笑意地打量了一下贝利亚,眼神中充满了对贝利亚的挑衅,语气中也充满了对贝利亚的鄙视,说实话,就算贝利亚在土耳其的清洗行动掩饰的再好,但是他始终改变不了他在土耳其进行了大规模的清洗运动,更何况现如今阿尔萨斯已经知道了贝利亚在土耳其所做的一举一动,那种大规模屠戮平民的举动,实在是让他作呕。
“土耳其现如今所做的事情已经完结的很好了,土耳其的布尔什维克们已经开始运作他们的政府了,所以这一点完全用不着我们担心。”
贝利亚听到阿尔萨斯挑衅的话语,按照平时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示弱,他一定会狠狠的反击回去,但是现如今不一样了,自从华沙之后,他深刻的意识到阿尔萨斯这个家伙一点都不简单,一旦贸然和这个家伙对上的话,自己绝对占不了任何的好处。
更何况这个家伙性格还十分的暴躁,动不动就直接上拳,所以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于是贝利亚的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那就好。”
阿尔萨斯的语气极为的平缓,但是这话在传入贝利亚耳朵里面之后,就出现了别的语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贝利亚一听到阿尔萨斯平缓的语气,他的心里面就会感觉到警铃大作。
果然这一次又没有好事,阿尔萨斯停顿了一下,又开始阴阳怪气说道:“但是我听说土耳其的游击队依旧没有停止过,甚至还出现了不少新月九头蛇的组织,贝利亚同志,你确定内务部在那边帮上忙了?”
所谓新月九头蛇组织,是土耳其一些由伊斯兰教派极端主义分子构成的,虽然说他们名义上挂着九头蛇的头衔,但是实际上他们和九头蛇并没有什么关联,只是将他们的极端教义和九头蛇的部分事迹给结合了起来。
形成了一个极端组织,九头蛇那样的袭击方式迫使苏联进行让步,他们的规模很小,而且缺乏和内部斗争的经验,所以他们刚刚建立之初就遭到了苏联内务部的严重打击,但是即便如此,内务依旧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创立初期就遭到了大规模的毁灭性打击。
但是尽管如此,依旧有大量的逊尼派圣战士身体绑着炸药,疯狂的袭击土耳其布尔什维克的据点,以至于让新生的土耳其布尔什维克政府基本上是名誉扫地。
由于他们的名声也挂着九头蛇的名号,所以原先被派往土耳其渗透的九头蛇分子也只得小心翼翼。
阿尔萨斯一番阴阳怪气的话,一下子就让贝利亚堵住了嘴巴,贝利亚张了张自己的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身体颤抖的离开这里。
“狐假虎威的废物。”
阿尔萨斯看着贝利亚颤抖地离开,梗着脖子用着生冷的语气嘀咕道。
“阿尔萨斯同志,您也未必太大胆了吧。”
哥特瓦尔德虽然也看贝利亚不爽,但是也只能在心里面抱怨,因为他虽然和斯大林的关系很好,但是远远没有到达阿尔萨斯和斯大林的关系这样的,所以他说起话来自然不可能像阿尔萨斯一样无所畏惧的,所以面对贝利亚的时候,他也只能是唯唯诺诺。
他看着贝利亚离开的背影,随后连忙吞的吞自己的唾沫,小声的嘟囔着道:“我个人给您的建议还是建议您和贝利亚同志处好关系,毕竟我们一旦得罪他的话,恐怕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历史上的哥特瓦尔德使得的确是蹊跷,身为斯大林的好学生,他在任内设立监狱、集中营,进行大整肃,屠杀的人数超过东欧其馀各国总和,仅次于约瑟夫·斯大林。
在斯大林死后的10天之后,也就是1953年3月14日回到捷克斯洛伐克之后,3月15号仅仅一天,他就体面地跟随斯大林一起走了,当然他具体的死亡方式,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也不敢问。
只知道他从莫斯科返回一天之后就得病突然死亡的,所以死亡方式属实是有些逆天。
“贝利亚并没有像他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他只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废物罢了。”
阿尔萨斯继续瞥了一眼贝利亚的背影,随后说出了哥特瓦尔德心头一紧的话语道:“正因为他内心自卑,所以说他才需要吸引别人注意,同时也是因为他的内心自卑,所以说他才需要用恐惧去掩饰自己内心的自卑,如果说一个人真的需要用恐吓的这种方式去强化自己的强大或者说强化别人的恐惧,那么毫无疑问绝对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废物。”
“阿尔萨斯同志所说的话,我的确很认可,贝利亚只是一个需要别人恐惧的废物罢了。”
一旁的赫鲁晓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
这让哥特瓦尔德不由得眉头一皱,心头一惊,先是贝利亚,然后再是赫鲁晓夫,这帮苏联人走路还真是没有声音吗?
“看起来你们的关于德国统一问题已经讨论完毕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刚刚才讨论过德国统一问题?”
阿尔萨斯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如果不是探讨问题的话,按照你们两个人的性格,你们怎么可能同时出现?看来你们结束之后就已经向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建言了,跟我说说吧,你们的讨论结果是什么?再怎么说,也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
“看起来你真的不像一个人,你真像一个怪物,一个能够看透人心的怪物。”
面对阿尔萨斯的答案,赫鲁晓夫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他早就对眼前这个家伙有些脱敏了,这种怪物就不应该活在人世间上。
“我的确是一个怪物。”
阿尔萨斯端起酒杯敬了一下赫鲁晓夫,然后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赫鲁晓夫同志?至少我不会相信你会因为去就是原因而专门来找到我,要知道这个位置可是最隐秘的。”
从某种方面来说,阿尔萨斯这个人的确很会找位置,至少在赫鲁晓夫看来的确是这样,他也是打听了老久才找到这个位置,不过他和贝利亚两个人同时出发,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贝利亚这个人比自己率先到达阿尔萨斯的位置。
赫鲁晓夫张了张嘴巴,随后看了一眼格特瓦尔德道:“哥特瓦尔德同志,我觉得关于德国统一问题的这件事情,用不着你来商量吧?”
赫鲁晓夫的语气极其的硬冷,以至于让哥特瓦尔德不由得打出了一个寒颤,对于赫鲁晓夫,这位斯大林眼前的红人,哥特瓦尔德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朝阿尔萨斯递出了一个警惕的眼神,随后便端起自己的酒杯离开这里。
“现在可以说了吧,赫鲁晓夫同志?”
阿尔萨斯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正在台上跳舞的俄罗斯女明星身上,看着女明星曼妙的身材,他不由得夸赞了一句道:“这身材还真不错。”
赫鲁晓夫顺着阿尔萨斯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那个女明星一眼道:“你的眼光真不错,我也很喜欢,要不要给你安排一下?”
“我不是贝利亚,我有自己的道德水准,而且我是一个家庭主义者,对于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我是从来不感兴趣的,我只会从远处欣赏她们的美,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普鲁士人,身为国家领导人,我更要遵守我们的传统美德,如果连我自己都无法做到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底下的…民众遵守这些内容呢?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约束的精神,那我凭什么用他们来约束别人呢?”
阿尔萨斯将头扭到了赫鲁晓夫那边语气极为冷静的说道,说完这话之后,他便拿起桌上摆放的红酒给赫鲁晓夫和自己的杯子给满上道:“苏联的女性解放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如果你们不对他们做出约束的话,我想你们很快就会尝到恶果,一个太过于开放的社会,只会带来麻烦,有时候开明过头了也是会成为一个极端的。”xǐυmь.℃òm
阿尔萨斯这里所说的极度开放的社会,自然是指的苏联现如今的风气。
阿尔萨斯不得不承认,当布尔什维克从沙皇俄国和资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苏维埃布尔什维克的时候,的确解放了妇女的生产力,让妇女的权利得到了有效的保障,但是在阿尔萨斯看来苏联现如今的立法未免也太过于激进和自由了吧。
布尔什维克领导人在建立政权之后,企图在两性之间建立新的关系,但是即便如此,可对爱的需求并没有消失,在每日布尔什维克与布尔什维克青年团例行会议之后的晚上,人们阅读和讨论完马克思主义经典和伊里奇著作,就经常进行公开的爱,尤其是布尔什维克青年团组织中的女朋友们会成为真正的伴侣。同时,也没有任何人对女孩们自己的意见和年龄感兴趣——她们可不是资产阶级的大小姐,也不是街头的小市民。一切都是开放与自由的,她们对男人不会有任何的偏见!
因此,到了1920年代激进的果体主义者“打倒羞耻”在社会上非常活跃。这个组织的成员经常不穿衣服在莫斯科街头跑来跑去,甚至用丝带系着木板挂在胸口,上面写着“太阳和空气的子女、——这是活动家们对自己的称呼。他们不仅在街上游行,而且还成群结队地跑上电车,吓坏了城里的人,甚至试图参加各级苏维埃的选举为此,他们经常被愤怒的路人殴打,更可怕的是原先被改造好了的失足妇女们,为了过上更舒适的生活,也进一步的开始卖y,由于缺乏知识,所以这样的活动常常伴有病症。
这种一直持续到斯大林上台之后,到了1925年斯大林上台之后,斯大林就这个察觉到了问题,立马在苏联开展了扫黄运动,短短的一年之内就查出了2228处场所。同时枪决、关押了一大批老鸨、皮条客以及被腐化拉拢的基层干部。
斯大林同时开始收紧对于这方面的管控,社团“打倒羞耻”被解散,“不穿衣服”的艺术也被禁止。对于那些人没有穿衣服的照片,很容易因传播非法内容而被送进监狱。私生活不检点的人有可能被视为人民公敌,受到严厉惩处,这才让整个苏联的风气才好了起来。
但是现如今的阿尔萨斯仍然感觉苏联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实在是有些管控不严。
“你还真是一个让我敬佩的人,阿尔萨斯同志,至少在私生活方面是这样,我见过许多像你这样的高官,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的。”
不得不说赫鲁晓夫在私生活方面的确是很不错,尽管他先后有了三段婚姻,但是都没有发生婚外出轨的事件,赫鲁晓夫的第一任妻子,可以说是赫鲁晓夫最爱的人,是赫鲁晓夫亲自追的她,但是很可惜,随着俄国内战的开始,她得了坏血病,最后病死在了家里面。
赫鲁晓夫的第二任妻子是一个二婚的女人,她曾与一个年轻人私奔,并诞下一女。但由于父亲不喜欢那个年轻人,两人最终没有走在一起,不知何故,丧妻的赫鲁晓夫选择了她,或许两人都有相同的故事,感动彼此。
玛鲁西亚的父亲也在煤矿上工作,他看到赫鲁晓夫人不错,就劝女儿和他结了婚。然而,两个二婚的人组建家庭,最大的问题是孩子,他们都有自己的孩子,而嫁到赫鲁晓夫家后,赫鲁晓夫的老母发现,这个儿媳不适合做继母,两个孩子都不喜欢她。
强势的老母,最终说服儿子赫鲁晓夫离开了这个女人,另外,据赫鲁晓夫传记,玛鲁西亚在工人们中的口碑也不咋样,大家委婉地批评她是机会主义者。但赫鲁晓夫对她还不错,在她唯一的女儿意外去世后,他一直给予她生活上的照顾。
第三任妻子就是现如今的妮娜,妮娜是矿区学校的教师,赫鲁晓夫在这里进修时,听过她的演讲。
与玛鲁西亚分开后不久,赫鲁晓夫就注意到了她。她出身农民,乌克兰民族,比他年轻6岁,和赫鲁晓夫一样,在小学时就由于表现突出,而被老师劝说“要到城里去上学”。
此时的赫鲁晓夫,已经是布尔什维克的精英,担任着矿区学校的党委书记,而她也是共产主义的清教徒,曾到煤矿担任党的宣传员。
总之,两人出身、经历、地位都很般配,她是他的良师益友,他是她的领导兼兄长,父母也对他们都很满意两人结婚后,一直相伴到老,育有子女。
然而,看似幸福的这段婚姻,却也充满矛盾,据两人的儿子谢尔盖回忆,在家里毫无疑问父亲是首领,而母亲掌握着真正的权力。
两人也争吵不断,其中一个难以言表的苦衷是,两人结婚生子多年了,一直没有去政府机构登记结婚。
当然主要是因为政治方面的原因,据赫鲁晓夫传记,这是因为此时的赫鲁晓夫,已经是在矿区教育界和工人阶级中有影响的领导人了。
而一个领导人屡屡结婚,在当时被认为是“资产阶级道德”,布尔什维克对此深表鄙视,所以一直没有公开登记,这样两人一直“有实无名”地过了40年,直到1960年代末期,赫鲁晓夫下台后,两人才正式登记。
所以也许是因为双方都是类似于清教徒的生活,所以赫鲁晓夫都不约而同对方生出了一丝好感。
“这没什么赫鲁晓夫同志,这些事情是我身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阿尔萨斯怂了怂自己的肩膀道:“而且禁欲是普鲁士精神的第一条,如果说我们不能克制欲望的话,我们就只能被他们牵着走。”
“但是人一旦没有了欲望,那我们和那些机械又有什么区别呢?”
赫鲁晓夫似乎听出了阿尔萨斯的言外之意,他眯着自己的眼睛朝着阿尔萨斯说道:“更何况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你难道内心里面不是也有欲望吗?”
阿尔萨斯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皱着眉头说道:“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的确是有欲望,但是这种欲望释放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这种欲望,必须提前得到克制,不懂得节制的欲望,只会把我们带上死亡和毁灭!”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将自己的眼神转移到了赫鲁晓夫身上,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赫鲁晓夫说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的疯子,也正因为如此,普鲁士精神的第一条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如果这些所谓的疯子一旦掌握的国家大权,那么结果您也是应该清楚的,希特勒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几千万德国人和几千万苏联人都成了他野心的炮灰?随着原子能武器的出现,这个世界,再也经受不住像希特勒那样的疯子折腾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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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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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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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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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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