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阿尔萨斯抱头痛哭了几分钟,似乎把这么多天的屈辱和压抑都释放了出来,过了好久还再次抬起头,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是目光依旧坚毅!
“先生,您还是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安德烈通过后视镜看到了阿尔萨斯的坚毅的目光随后说道。
“怎么不一样?”
阿尔萨斯倒是被安德烈这句话勾起了兴趣说道。
“至少我在战俘营和柏林听到了您的传言,比较夸张…”
安德烈注意着阿尔萨斯的神情,小心翼翼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毛了阿尔萨斯,然后就被阿尔萨斯重新丢到战俘营里面去,直接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去了。
“哈哈哈哈!”
阿尔萨斯听到安德烈的回话,倒也不怒大笑道:“你应该是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吧,你都说说来看。”m.χIùmЬ.CǒM
“您确定我敢担保您不愿意听?”
安德烈有些犹豫的说道。
“你说吧,安德烈,我是不会怪你,哈哈哈哈!”
阿尔萨斯毫不在意的说道。
“许多战友说,你不是德意志人,看样子倒是像一个荷兰人,甚至有不少柏林市民说您是斯大林的男宠…,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阿尔萨斯,不怒反笑,而且笑得越来越大声,甚至都穿过了车身穿到了外面。
安德烈直接被阿尔萨斯的笑声给整得一哆嗦,浑身上下蔓延起了鸡皮疙瘩,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瞬间蔓延到他身上,大有一股21世纪见到蝙蝠侠里面小丑一般。
阿尔萨斯不知为何,笑了很久,也许笑这些人不理解自己吧,也或许笑他自己吧,反正他就如此笑着。
直到他终于笑累了,一把躺在车椅子上,随后又如同神经质一样,又猛地一下起身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说道:“这么说不很正常吗?我要完成最顶端的事业,难免要吃下这世界的苦果,以后这些小事情,姑且听之任之吧!”
“先生,您可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安德烈摸出裤兜里面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阿尔萨斯的那阵邪笑,实在是太过于慎人了,简直就是太恐怖了!
安德烈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不知为何,他再也不敢跟后排的阿尔萨斯搭话了,可能是出于恐惧,也有可能是出于敬佩吧,反正这个话唠,一路上就不再说话了。
……………………………………………
“阿尔萨斯委员长!欢迎您来到勃兰登堡边区警察训练中心,我是您任命的哈尔西负责人。”
随着阿尔萨斯的专车到达了勃兰登堡边区警察训练中心,由于温特提前通知了行程,这边的负责人哈尔西早就做好了接待准备。
阿尔萨斯早就认出了哈尔西,这个人可不简单,阿尔萨斯看过这个人的简历,前德意志国防军勃兰登堡边区指挥师!中校指挥官哈尔西.冯.波尔登。
这支部队可不得了,世界上第一支特种部队,这支部队的前身一开始是服役于德意志间谍部门。
加入这支部队每个人都必须学会一种外语,作为硬性要求,要不然你连加入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有更离谱的一个人会说十几种语言,第二个要求就必须是纯种的德意志人。
除了他们掌握的语言技能外,勃兰登堡部队的人还带有大量的限期护照、定量供给本和身份证,这些都可以为情报部门来仿制假证件。而且因为他们对当地的风俗习惯特别的熟悉,很难把他们和当地的人区分开,所以他们可以毫不费力的融合到敌国民众中去。用一个德意志谍报局特工的话来说,每一个进入俄国的勃兰登堡队员都知道如何像“俄国人一样的吐唾!”
在勃兰登堡外的一块庞大的乡间宅地上,未来的突击队员在受训,掌握秘密行动和自我生存的技巧:如何在森林里行走不发出声音,如何*土地生存,如何通过星星来辨别方向,如何在恶劣的气候中生存下来。他们学会如何驾驶独木舟,如何使用降落伞和穿行于乡间的雪橇,以及如何利用最简单的商品。
例如钾盐、面粉和食糖,来制造炸药。他们熟练掌握小型武器的应用,也同样能熟练的使用刀子和西班牙绞具来无声杀人。随着训练课程的不断进展,有不少的队员中途退出,也有不少的人被淘汰开除。留下来的人视自己为优秀分子,可以与世界上的任何一国军队的士兵象媲美,而且还超过他们,可以说是德意志国防军最牛逼的士兵了。
那为什么这么牛逼的部队在1944年解散了呢?天晓得,反正阿尔萨斯也不知道,一九四四年他还在西伯利亚蹲监狱呢,那阿尔萨斯是怎么发现哈尔西的呢?
这事就要从前几天说起了,从前有个人来买瓜,呸,话说那一天,阿尔萨斯正在废墟里面指挥搬砖,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俄罗斯军人,就跑过来要抢他的烟。
阿尔萨斯一听这个俄罗斯人的俄语味儿不够重啊,直接大大咧咧说道:“你这俄语有问题啊!一听就知道你这口音不够味!”
那俄罗斯军人一听顿时浑身一震,然后往脑门上一指然后说道:“嘿,看到没有,爷爷头上有通天纹,西伯利亚镇红旗的!爷爷来到你们柏林来,是给你们德意志佬面子,别不识抬举,抽你几杆破烟还想要钱?”
那俄罗斯军人刚一说完就感觉身后传来一声闷响,自己就失去意识倒下了。
原来是身后的温特,他早就看明白阿尔萨斯眼神,刚等那俄罗斯军人一说完,他就抡起一根大圆木,狠狠地悄悄在他的背上,顿时把那个俄罗斯军人敲晕了。
随后在一起干活的几个德意志战俘一窝蜂的扑了上去!把那个俄罗斯人捆得五花大绑,最后,在阿尔萨斯的威逼利诱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是1944年解散的勃兰登堡指挥师的中校,哈尔西,当时一解散,他就分配到其他部队,要开赴前线呢,但是他也知道德意志气数已尽,索性中途跑路当了逃兵。
随后一路辗转跑到了柏林,中途杀了一个俄罗斯人换上了他的军服,随后就在柏林招摇撞骗了,没想到刚干第一天就栽了,被阿尔萨斯给抓住了,简直不要太离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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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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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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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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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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