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接受的原因是因为那碗鸡汤,可这个鸡汤却不是自己做的。
如果让冉老师知道了真相,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跟自己处。
傻柱坐立不安。
他想去找宁浩,问他要一个配方。
可自己也懂得,这种配方是没有人愿意给的。
怎么办?
出钱买?可自己现在就剩二十二块钱了,肯定不够啊。
刚才在路上,冉老师还三句话不离鸡汤呢。
把傻柱问的几次差点答不上来。
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还说改天请傻柱去她家,给她父母做一次。
要放平时,傻柱能乐的蹦起三丈高。
但这次,他有点虚了。
“怎么样才能拿到配方呢?”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带着这个问题,才慢慢地睡去。
第二天,许大茂刚下班,就准备去鸡窝里收鸡蛋。
一数,竟然少了一只。
“谁偷我家的鸡了?我家的鸡少了一只。”
跑出来就看见宁浩家门口有一堆鸡毛,颜色也挺像。
“宁浩,你们昨天吃鸡了?”
宁浩正在门口锻炼身体,就跟他说那是傻柱拿来的。
“他为啥要给你拿鸡?”
“他是在我家做的,请人家姑娘吃饭,不得隆重点儿?”
一说是傻柱,许大茂直接肯定是他偷了自家的鸡。
“呸!偷鸡贼。”
“等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许大茂回家找了根扁担,在门口等他。
傻柱又是哼着歌回来的。
他今天用饭盒带了点油炸丸子,准备晚上去找宁浩喝一杯。
看看能不能让他把炖鸡的配方给自己。
刚一进后院,许大茂就从旁边窜了出来。
抡起扁担照着傻柱就打。
许大茂不是傻柱的对手,不用这种偷袭的方法,他占不了上风。
傻柱也是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饭盒差点掉地上。
为了护住那盒丸子,背上狠狠的挨了一扁担。
直接把傻柱打恼了,“你为啥打我?”
“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鸡?”
“谁偷你家的鸡?”傻柱一边揉着后背,一边生气的回怼。
“宁浩家门口的鸡毛,是不是你拿的鸡?”
“是我拿的不假,但那也不是你家的呀?”
傻柱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看那就是我家的。”许大茂现在就坚定是傻柱偷的。
“那是我……”刚想说,傻柱突然发现不能说。
从厂里偷鸡,也是要犯错误的。
“说呀,从哪弄的?”许大茂不依不饶。
“你别管从哪弄的,反正不是你家的。”傻柱不想跟他再扯下去,捡起饭盒,就准备回家。
谁知被许大茂一把拽住,“想走?哼,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他们的争吵声很快就引来了院里的人。
大家围住他们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俩怎么老打架啊?这次又为了啥?”贾张氏纳着鞋底问道。
许大茂一看人围的多了,就扯开嗓门喊了起来:“快来看啊,这个傻柱偷了我家的鸡。”
“你有证据吗?”
“宁浩家门口的鸡毛就是证据。”
大家看过去,地上确实有一堆鸡毛。
再看傻柱,就觉得他真是小偷了。
“天啊,都多大人了,还人家的鸡。”
“我们家的鸡每天都能下一个蛋,得让他赔,连鸡带蛋一起赔。”
许大茂拽着傻柱的衣领子不撒手。
这时有人去叫易中海了,“一大爷,快,许大茂和傻柱打起来了。”
“这次又为了啥?”这院儿里的人都见多了,他们从小打到大。
“好像说是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易中海放下手上的活,说了一句:“走。”
就随着那人去往后院了。
“你俩先松开。”易中海大喝一声。
“一大爷,他偷我家的鸡,您得给我做主。”许大茂的扁担在易中海面前挥舞着。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先把扁担放下。”
又过去问了傻柱,“傻柱,你到底有没有偷他家的鸡?”
“我没有。”傻柱急的直跺脚。
“那你昨天吃的鸡哪来的?”许大茂继续追问。
“你别管,反正不是你家的。”
“你看,说不出来了吧?”
“一大爷,你看是怎么处理吧,实在不行,我就报警。”
许大茂这次是铁了心了。
“院儿里的事,院儿里解决。”这是易中海惯用的一句话。
“那行,让他赔我钱。”
眼看这也说不清楚,易中海一想,干脆开会吧。
“这样吧,咱们就这个事儿,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该怎么解决。”
“大家都回家搬板凳去吧。”
家里有小孩儿的,很快就搬来了凳子,大家围了一个半圆。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三个大爷坐在中间。
首先是易中海先发话:“本次的全院大会主要是解决一下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
“但这都属于内部矛盾,咱内部解决。”
每次开会儿都是易中海讲话,刘海中这个二大爷一直是没有存在感的。
如果不抢着说话,易中海是不会给他留机会的。
“许大茂你是受害方,你先说。”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瞬间劲头更大了。
“傻柱偷了我家的鸡,吃了,鸡毛还是宁浩家门口。”
说完,还冲着傻柱抑头示威。
“我再说一遍,我没偷他家鸡。”傻柱瞪了一眼许大茂。
“你说没偷就没偷了?你从哪弄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我买的。”傻柱据理力争。
这时,贾张氏也站起来发言:“都谁吃了,让他们一起赔。”
当初她偷了宁浩家的鸡,可是在拘留所呆了半个月呢,最亏的是一口没吃上。
这会儿阎埠贵很郁闷:奶奶滴,就喝了几口汤,还得赔人家一只鸡吗?亏呀。琇書網
早知道是偷的鸡,说啥也不能吃啊。
心里直恨傻柱:真能整这事儿?偷鸡摸狗,不长进!
“三大爷也吃了,宁浩肯定也吃了。”贾张氏又补了一刀,叫你不给我们电影票!
她还记着那两张电影票的仇呢,机会来了,必须反击回去。
宁浩和秦淮茹也坐在人群中。
他本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全院大会。
但是今天这个事儿,多多少少跟自己有些关系。
就打算过来看看这三位大爷,怎么处理这事儿。
这会儿,贾张氏开始乱咬了。
阎埠贵除了生气,就是无地自容。
身为院里的主事儿大爷,竟然要赔给人家偷鸡钱,这话说出去太难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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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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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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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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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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