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就是罪,不能以一句被利用就能抵消那个人干过的事。
嬴抱月原本以为淳于夜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之前不管做什么也从未给自己辩护过,可现在他是怎么了?
“淳于夜,你到底想干什么?”
察觉到身前男人再度逼近,嬴抱月忍无可忍,“你现在问这些有意义么?”
能将他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清零吗?
淳于夜的动作猛地停住,他在黑暗中静静看着她,那双碧瞳让嬴抱月想起草原上的孤狼。
“没错,”他笑了一声,“是挺没意义的。”
淳于夜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冷淡,他瞥了一眼外面那条缝,“总之你做好准备,等下那群人来搬棺材的时候,刚刚的事我还得做一次。”Χiυmъ.cοΜ
“搬棺材的时候?”
嬴抱月一愣,“我们一直呆在这里不出来么?”
“你刚刚不也听见了,这些人要将这些棺材搬到上面去,”淳于夜淡淡道,“既然这些棺材要出去,我干嘛还要费力气去找出口,待在这里面等那些人来搬就好了。”
“不,不是,”嬴抱月有些难以理解,“等那些人来搬那些棺材,我们不是一下就暴露了么?”
他们现在可是两个人在里面,这个棺材的重量应该增加得离谱。就算负责搬的禅院弟子再傻,搬一下也肯定能察觉到区别。
“这倒不用担心,”淳于夜道,“你不会以为这些人是手提肩扛把这些棺材弄上去吧?”
嬴抱月一怔,“那怎么弄?”
“亏你还擅长阵法,”淳于夜冷笑,“当然是通过阵法把这些棺材升上去,一口口的搬,你想累死谁呢?”
如果是要做体力活,自然会找奴隶干,但既然要禅院弟子来搬,那就一定是要动用真元的活计。
原来如此……
嬴抱月终于明白了这个“搬”的意思,不是让那些弟子来搬,而是让他们来运作搬运的阵法。
如果是利用阵法移动的话,那么他们身下这口棺木所承受的重量自然也就很难被察觉了。
这么看禅院还挺高效的,懂得如何利用修行者。
“那我们现在就只要待在这,等这群人来搬我们上去就行了?”
那这也太简单了,嬴抱月怀疑事情是否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淳于夜沉默了一下,她还不知道,对她而言接下来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没错,”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的脸庞,“为了不被人察觉,你先封存五感吧,等上去了我再叫你。”
“嗯?为什么要我封存五感?至于吗?”
嬴抱月满脸疑惑,难以理解淳于夜这个冷不防的要求。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的,”她淡淡道,“但你也别想着要我封印五感。”
一旦封印五感,她就和字面上一样,五感尽失,整个人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刀俎下的鱼肉。
她只要但凡还剩点理智,都不可能同意淳于夜的这个要求。
果然不可能同意么?
淳于夜目光阴郁下来,那么接下来就麻烦了。
棺材外忽然传来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嬴抱月睁大双眼,那个劳什子的斗兽大会开始了?
外面人声鼎沸,因为棺材所在的位置离最下面的竞技场较远,在不动用真元的情况下嬴抱月并不能辨认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能听,只能看了吗?嬴抱月一愣,“我们一直呆在这里不出来么?”
“你刚刚不也听见了,这些人要将这些棺材搬到上面去,”淳于夜淡淡道,“既然这些棺材要出去,我干嘛还要费力气去找出口,待在这里面等那些人来搬就好了。”
“不,不是,”嬴抱月有些难以理解,“等那些人来搬那些棺材,我们不是一下就暴露了么?”
他们现在可是两个人在里面,这个棺材的重量应该增加得离谱。就算负责搬的禅院弟子再傻,搬一下也肯定能察觉到区别。
“这倒不用担心,”淳于夜道,“你不会以为这些人是手提肩扛把这些棺材弄上去吧?”
嬴抱月一怔,“那怎么弄?”
“亏你还擅长阵法,”淳于夜冷笑,“当然是通过阵法把这些棺材升上去,一口口的搬,你想累死谁呢?”
如果是要做体力活,自然会找奴隶干,但既然要禅院弟子来搬,那就一定是要动用真元的活计。
原来如此……
嬴抱月终于明白了这个“搬”的意思,不是让那些弟子来搬,而是让他们来运作搬运的阵法。
如果是利用阵法移动的话,那么他们身下这口棺木所承受的重量自然也就很难被察觉了。
这么看禅院还挺高效的,懂得如何利用修行者。
“那我们现在就只要待在这,等这群人来搬我们上去就行了?”
那这也太简单了,嬴抱月怀疑事情是否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淳于夜沉默了一下,她还不知道,对她而言接下来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没错,”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的脸庞,“为了不被人察觉,你先封存五感吧,等上去了我再叫你。”
“嗯?为什么要我封存五感?至于吗?”
嬴抱月满脸疑惑,难以理解淳于夜这个冷不防的要求。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的,”她淡淡道,“但你也别想着要我封印五感。”
一旦封印五感,她就和字面上一样,五感尽失,整个人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刀俎下的鱼肉。
她只要但凡还剩点理智,都不可能同意淳于夜的这个要求。
果然不可能同意么?
淳于夜目光阴郁下来,那么接下来就麻烦了。
棺材外忽然传来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嬴抱月睁大双眼,那个劳什子的斗兽大会开始了?
外面人声鼎沸,因为棺材所在的位置离最下面的竞技场较远,在不动用真元的情况下嬴抱月并不能辨认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能听,只能看了吗?外面人声鼎沸,因为棺材所在的位置离最下面的竞技场较远,在不动用真元的情况下嬴抱月并不能辨认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能听,只能看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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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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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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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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