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说我们汇报了,领导会不会信?”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信!”
“领导那么睿智,怎么可能相信这么无稽的事情?我感觉我们会被骂。”
“不相信也没办法,我们的职责就是如实汇报!”
“难道说许大茂对着西红门的村民们跳起了甩鸡舞?”
……
两人就在这个寒冷的夜里争论不休,讨论怎么才能生动而又真实地描述这个事情,一直到天亮,可就在这,许大茂偷偷出了门,带上设备,骑着车子就出村了。
这行迹明显有些不对,两人赶忙活动一下快要冻僵的双手双脚,骑上车子追上去。
结果,不出意外又扎胎了。
看到这个熟悉的钉子,他们眼含热泪,终于知道是谁撒的钉子了,这许大茂真是太贱了!
许大茂骑得很快,归心似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甚至都没到十点。
他刚进屋,娄晓娥就做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大茂,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不想你了嘛,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就说定了,打三球。”
许大茂都惊呆了。
“蛾子,你学坏了。”
“都是跟你学的。”
娄晓娥特别高兴,之前都是回爸妈家住一晚,现在这里真得只有她一个人了,有时候真得会感觉莫名的失落。
许大茂那么早回来,简直太惊喜了。
娄晓娥本来还想去聋老太太家蹭一顿的,现在没有必要了。
在许大茂的提议下,在娄晓娥的支持下,两人准备吃点硬的,稀有的,而且肉还少的——酱香鸡爪。
这东西可不好弄,两人溜达了好几个菜市场才弄到五十多个,当然,买菜不是目的,目的是秀恩爱。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午,酱香鸡爪的香味飘满了大院。许大茂厨艺虽然没有傻柱的好,可经不住料足啊。
棒梗在家都馋坏了,搞得贾张氏又开启了嘴炮攻击模式。
太阳不错,许大茂干脆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吃,很有氛围。
后院杨大叔家的两个小孩小军和小兵躲在门后偷看,被娄晓娥招了过来一起吃。
而聋老太太也气呼呼的出来,怪娄晓娥没有叫她,然后更生气的回去了。她那两颗牙,鸡爪吃不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和聋老太太逗趣又有了新方向!
俩大俩小,吃得满嘴满手都是油,娄晓娥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眼里满是喜爱。
鸡爪的香味也让刘光天忍不住咽口水,刘海中和刘光福都上班,家里就二大妈和他,午饭只能窝头咸菜将就着。
许大茂透过窗户就能看到刘光天脸上的淤青,想一想也明白了,估计是刘海中被许大茂坑了,把气撒在了儿子身上。
许大茂朝他招了招手。
刘光天屁颠颠的就过来,笑嘻嘻的,但没坐下。
“大茂哥,你叫我。”
“自己搬凳子过来。”许大茂说了一句,然后拿了五个鸡爪放到了一个盘子里,意思很明显。
“哎!”刘光天火速去光速回,拿起鸡爪就啃了起来。
“二大爷下手还那么重啊?”
刘光天不说话,只知道啃。
许大茂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就在刘光天耳朵旁小声说了几句。
刘光天眼睛立即就亮了。
“大茂哥,真的假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记住,和我没关系啊。”
“哎哎!”刘光天答应一声,啃得更兴奋了。
棒梗躲在墙角看到杨小军和杨小兵,又看到刘光天也上了桌,立即回屋告诉了贾张氏,贾张氏更愤怒了,不断催促秦淮茹去要。
秦淮茹哪里肯,最近在许大茂身上吃得亏还少,躲还来不及呢。
这时,闫埠贵笑嘻嘻的从她们门前经过。
秦淮茹知道闫埠贵这是想要去赚便宜,可能会有机会,也跟着去了后院。
“大茂,吃着呢,哟,鸡爪,这东西好。”
刘光天立即把座位让了出来。
“三大爷,尝一个。”
闫埠贵当然不客气,拿了一个就开始嚼起来。
“不错,味道很足,不比傻柱的差。”
秦淮茹也过来了,就站在后面,没说话。
许大茂也没小气。
“秦淮茹,你也尝一个啊。”
“我们家……”
“你们家棒梗和我没关系,爱尝不尝。”
秦淮茹慌忙拿了一个,开始吃起来。
“三大爷,您这是?”
“十五你不是还有一头野猪嘛,三大爷知道你要给街道一百斤,看能不能给三大爷匀上五斤。”
“可以啊,这野猪就是让大家过好十五的,肯定每家都有。”
许大茂见闫埠贵和秦淮茹都吃得差不多了,大气地递给他们一张纸巾。
闫埠贵和秦淮茹赶忙接过,擦了擦手和嘴,这感觉确实不一样。
许大茂也很满意,有些事得慢慢来。
晚上,刘光天眼睛滴溜溜直转,下铺的刘光福早早地睡下了,今天刘海中没打他们,已经烧高香了。
不过刘光天不那么想,他在想许大茂支的招。
终于,当听到刘海中呼噜震天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
悄悄的溜下床,找了块毛巾,倒上了热水,然后等温度慢慢降下来,当感觉温和的时候,悄悄地溜进了刘海中的卧室。
刘海中睡的很死,但是二大妈睡得浅,所以要小心翼翼的。
他把刘海中的手悄悄拿出来,然后用毛巾捂上,静等刘海中的反应。
当他听不到刘海中打呼噜时,赶忙拿走了毛巾,猫着腰逃出了卧室。
而此时的刘海中深处一片温暖的海洋中,正畅快的释放呢,忽然一个激灵就起来了,掀开被窝不确定地摸了摸,真得湿了一大片。
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尿床了?
二大妈也被惊醒。
“他爸,怎么了?”两人是分被窝睡的。
刘海中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妈,我好像尿床了。”
二大妈很惊讶,也伸手摸了摸,果然湿了一大片。
刚想数落一顿,可他也担心把刘海中说急了揍她,于是只能起来帮忙换褥子。
刘光天一直听着南屋的动静,知道事情成功了,忍住偷笑起来。
刘光福这时也醒了,被颤抖的床摇醒的,他还以为三弟在找飞机呢,拍了拍床,提示他注意点。
他俩是患难兄弟,刘光天赶忙把事情小声告诉了刘光福,后者眼睛也亮了,还怪弟弟有这好事不告诉自己。
于是邪恶兄弟诞生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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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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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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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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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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